鶴鳴幾乎立刻就将他跟一個名字聯系起來:
檀香公子慧通。
除了這兩位之外,俞光、嚴正、江疏泉、柳斐和另外兩名同夥,還有劉雪甯和另外一名黑塔似的健壯漢子,她穿越後有過正面接觸的人幾乎來了大半。
關鍵是,那幾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算和善。
裴綠裳的心思沒那麼多,進門後先是麻利的跟衆人行了禮,還沒開口便詫異道:“好重的血腥氣。”
“裴施主,”慧通走上前來,“想必這位與裴施主形影不離的,便是傳聞中的雷霆一擊鶴鳴鶴施主吧?”
雷霆一擊鶴鳴的面皮不自在的抽動幾下,硬着頭皮道:“……是。”
俞光、嚴正和江疏泉幾乎同時看過來,短暫的驚訝過後又透出幾分了然,原來如此。
慧通道:“小僧有幾句話要問問兩位施主,如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鶴鳴和裴綠裳都不太喜歡說話繞彎子的人,但念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并且還這樣客氣,便都點頭,“請講。”
“如有得罪之處”麼,那麼接下來要說的必然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就聽慧通道:“不久前,兩位和泰山派的劉雪甯施主曾在演武場與程磊、柳斐等幾位發生過争執,是麼?”
話音未落,劉雪甯便漲紅了臉,才要開口,卻聽鶴鳴平靜道:“慧通師父,在陳述事發經過之前,我必須要糾正一點。”
慧通微怔,旋即點頭,“請講。”
鶴鳴刷的伸出手去,猶如一幹鋒利的标槍,筆直地指向柳斐等人,“并非是雙方争執,而是那幾個畜生對劉雪甯單方面的群體羞辱!我和裴姐姐看不下去,故而上前言語還擊。”
随着她的講述,柳斐幾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喃喃道:“就,就玩笑而已……”
突然一聲炸雷似的粗豪嗓子原地爆裂開來,“你們幾個混賬竟敢欺負我妹子?”
鶴鳴隻覺兩耳嗡嗡作響,擡眼看時便見陪着劉雪甯來的那座泰山派鐵塔陷入狂暴模式,二話不說就大踏步上前,蒲扇般的大手直朝柳斐和另一個人前胸抓去。
泰山派硬功聞名天下,一雙鐵拳可擊穿鐵闆,若真被他抓住了,不死也要去半條命,柳斐等人瞬間面色如土,想要躲避卻因後面就是屏風而失了先機。
眼見那漢子的大手距離柳斐的胸口不過兩寸,斜地裡突然伸過來一隻手臂,來人灰色的僧袍鼓起,像兩團煙霧一樣纏住那兩隻大手,隻輕輕往旁邊一帶,那漢子剛猛至極的内力便卸去,一個踉跄打了個空。
“少林寺内,施主請稍安勿躁。”慧通輕輕巧巧的插入雙方之間,情緒絲毫沒有波動。
劉雪豪退了兩步站穩,卻不怎麼買賬,“他們欺負我妹子,怎麼,還不許我說理麼?”
柳斐見慧通有保他的意思,總算來了點膽氣,顫抖道:“你那是要講理的意思嗎?分明是想殺人!”
“呸!”劉雪豪指着他罵道,“我們泰山派從來都是以理服人,我要是不抓住你,萬一你跑了咋辦?”
他雖然是指着柳斐,但因為慧通就站在柳斐面前,看上去簡直像在指着慧通的鼻子叫罵,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柳斐都快給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氣厥過去了,“江湖上誰不知道你們泰山派行事粗豪,一言不合便拳腳相向?”
狗屁的講道理,泰山派的人如果講道理的話,豬都能上樹!
鶴鳴也皺眉道:“方才我們就已經說過,要雙方都覺得有趣才是玩笑,柳大俠對此不也深表贊同麼,甚至還不惜自己打自己巴掌表示悔過。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認賬了嗎?”
柳斐到底要臉,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喃喃着說不出話來。
然而他的同伴卻不以為然,眼見有了靠山,又咽不下那口氣,當即叫嚣道:“我們說什麼了?不就是幾句玩笑話麼,有種你就再說一遍叫大家評評理!”
劉雪甯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
裴綠裳破口大罵,“簡直混賬!無恥至極!”
他們分明知道那些話傷劉雪甯頗深,己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重複,再讓小姑娘難過的,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
鶴鳴卻冷笑道:“慧通大師,如果有人指着你們少林派的鼻子罵酒肉秃驢假慈悲,還試圖往大雄寶殿潑糞,你作何感想?譏諷無兒無女的人絕後,對老人大笑說活不了幾天,你們又會作何感想?”
“秃驢”二字一出,現場已經出現數道倒吸涼氣的聲音,顯然誰都沒想到她如此膽大包天,竟敢當着圓至方丈和檀香公子的面說這話。
見慧通溫和的表情終于有一瞬間龜裂,鶴鳴滿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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