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直接遞把刀給我?”艾什米問,她想,如果是你遞出來的,說不定我會接呢。
喬莫峰慘烈一笑,道:“别急,還沒完.....”
隻見屏幕畫面陡然一轉,喘息聲、嬉笑聲、荒唐聲如期而至,兩具□□的男女彼此糾纏,□□高清。拍攝的人或許是個藝術家,真的是能賣高價的那種,說不上唯美,但至少畫面的兩個人是真心的享受其中。
這畫面,不是每個人都能目不斜視的面對,可偏偏,喬莫峰可以。他的視線對準了屏幕,如同觀看一部無關痛癢,甚至不值得給出半句評價的麻木電影。
“你聽我說,莫峰......”艾什米顫抖的用另一隻手抓住喬莫峰的胳膊,祈求道:“你相信我,我對他們沒有感情,從始至終,我隻愛過你一個人!我是被逼的,他們逼我,我沒有辦法,我不想淪為所有人的笑話,我隻有那麼一條路,你相信我啊!!”
“你還不明白嗎?”喬莫峰冷冷的開口:“你是被逼還是真心,和我有什麼關系?”
艾什米僵在那裡,怔怔的望着面前人。
“如果你不去招惹南兮,我對你的生活不會感興趣。艾什米,你那麼愛我怎麼就非要要了我的命呢?南兮當日所受今日我悉數還給你,從此你我兩清。”
“不!”艾什米拼命搖頭,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死死抱住喬莫峰不讓他挪動半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我要你愛我,我要你眼裡心裡隻有我一個人,怎麼就不行!你不要去愛南兮了好不好......她什麼都有,她根本就不缺被愛,可是......可是我缺啊!一分,半分都行......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我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喬莫峰垂眼看向艾什米,曾幾何時,她還是倔強的追夢女孩,有着一股天塌下來都能頂一頂的勢頭,如今,卻隻剩眼下這般了。
她不在乎手段,隻要結果。結果如人意,過程隻如抹布,随即丢掉即可。喬莫峰埋怨自己,是不是當初他太過于縱容她,如果當時費心的拉她一把,不讓她一步步走向這深淵,是不是會有所不同?
“還不夠難堪嗎?”喬莫峰輕輕将環在自己腰上的兩隻手扳了下來,道:“在你想要傷害南兮的那一刻就該明白,我和你不會有什麼結果。”
“可是,可是你看看......”艾什米艱難的轉身,直視身後的南兮,道:“她不愛你,她也不需要你了,你在她眼裡不足重要,不抵嚴炔一根手指頭珍貴!莫峰,你怎麼就看不到,沒有人會像我一樣愛你,沒有人會給你比我更多的愛,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這般不顧臉面的去愛你,再也不會有了!”
“那又如何?”喬莫峰說:“你隻不過是感動了你自己罷了......”
這場婚禮,随着新郎的離場邁向了終點,終點處,是各大媒體熬夜加班奮筆疾書報道的一場荒唐,是網絡沖浪者久久未曾停歇的口水讨伐,是無關痛癢的男女老少聚集的飯後談資,更是艾什米一個人臨頭對上的暗無天日。
這場讨伐,波及了不少人。頹靡的□□交易網,網住的不止艾什米這一個人,踩着血屍一步步往上爬的不在少數,人人自危。
從那以後,喬莫峰便消失了,他做完了力所能及的最後一件事,是他完美的謝終。
......
再見艾什米,是在不久之後。
門口有氣無力的敲門聲,每一下都好像是提着最後一口氣,南兮知道,這不是以往的任何一個人。
艾什米散着發,頭發跟着主人無精打采,如同枯死的殘葉。她穿着一件寬大的黑白條紋襯衫,因為太瘦,已經變得不再是她的尺碼,松松塌塌挂在身上,一陣風過大有一種随風倒的架勢。
南兮着着實實被眼前景象吓了一大跳,她和艾什米究竟是誰先瘋了?南兮不說話,隻是看着她,冷靜而儒雅,她跟嚴炔越來越像,用這種世事與我無關的姿态淩駕于當下之上。
很久之前她問過,問過嚴炔為什麼一個人可以這樣,可以這般平靜的接受所有的不公和殘忍,卻又從不問一句為什麼。嚴炔曾說,生活是沒有道理的,問了不見得會得到想要的答案,而如果不問,那個答案就可以自己給自己。剝開外面那層皮大多數都見不得人,誰也不比誰好。
現在,她總算懂了。
“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滿意嗎?”艾什米的嘴巴一張一合,毫無血色,如同街頭奔走的行屍走肉,她問:“嚴炔和喬莫峰聯手将我變成下一個南兮,你猜,他們究竟明不明白,我艾什米再可憐也是有你作伴的!”
南兮側了側身放艾什米大搖大擺的進門,由于她個子本身就高,看着艾什米的時候有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她道:“我南兮即便是在地獄待着,也不會和你艾什米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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