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奧利頹廢道:“他不想殺人的,可是陳方究竟要什麼,不是錢不是權,更不是你們捧在手心沉甸甸的嚴氏,他看上的是你嚴炔的命!爸爸......”奧利哽咽,“爸爸甚至跪在陳方面前要他放過你,好話說盡了,頭也磕破了,像狗一般的爬也爬過了,可是行不通啊!”
“别說了!”南兮顫抖,“奧利别說了!”
“聽不下去了是嗎?”奧利質問:“可你知道嚴炔是怎麼說的,說你不配成為我父親,說你對不起我母親,對不起所有人,說你擔不起我嚴炔當年所受的苦!可是嚴炔,你何曾問過他當年為什麼會犯罪?”
嚴炔垂着腦袋一聲不吭,任憑奧利說盡這世上最為殘忍之事。
沒錯,他質問過,奧利一字不差的重述了一遍。
“他隻不過是保護了自己懷着孕的妻子罷了。”奧利痛心疾首,“隻不過是失手殺了一個想要冒犯你母親的流氓混混,你問他這些年為什麼沒準備認你,怎麼認?嚴炔你告訴我怎麼認?功成名就白的如一張白紙的C.HE如何能有一個這樣的殺人犯父親,嚴氏高高在上的總裁如何才能告訴他其實你根本就不是嚴肖海的親生兒子,他要如何在程佟死後這麼些年還要毀了她的聲譽?”
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恨能遮住所有的視線,看不清前方,如同一個骷髅,單純的想要去恨,隻有這般蝕骨的恨才能平添一些什麼。
添滿曾經鮮血淋漓的溝壑,彌補那些慘不忍睹的過去。
“夠了!”南兮懷抱着嚴炔,“奧利,你沒權利質問他,你沒看到過他身後的那條路,就是沒有資格!”
你想象不到那是一條怎樣殘敗不堪的路途,嚴炔是被活活逼瘋的,如同瘋子一般的嚴炔被扔到了紐約自生自滅。八年,是一分一秒數着過完的,誰都沒有資格!
嚴炔整個人窩在南兮懷裡,顫抖的厲害,一如當初。
她用了四年治愈的那抹傷痛絕不允許任何人再去打碎它!
......
陳方在死之前毫無隐瞞的将所有秘密公布于衆,雷軍是嚴付的私生子,嚴炔本質上依舊是嚴氏人,嚴炔就是C.HE,而C.HE便是南兮丈夫。
陳方在盡全力毀了嚴炔這個人,用了他所有的籌碼。
自那以後回家半個多月,南兮幾乎未出過房門,嚴炔大多時候一聲不吭,默契的做起了全職保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互相呵護,不敢提及過去一分一毫。
嚴氏股票一跌再跌,搖搖欲墜,内憂外患,嚴付過去那些猥亵之事悉數被抖了出來,趁此,SOUL全體提出解約。
林霍不得已開了媒體發布會,嚴炔缺席,一時激起千層浪,說什麼的都有,尤其是關于C.HE。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C.HE猶如他們心中的一道白月光。C.HE的清晰面貌是突然出現的,又是突然消失的,他已經很久沒有新作了。
“請問C.HE會因為嚴氏的這些醜聞而受此影響嗎?嚴氏現在究竟在誰的手裡?如果是嚴悸,他會打壓C.HE嗎?”
“對于大衆所質疑的嚴付的早起猥亵現象,林總監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南兮沒有出道前就跟C.HE結婚了,一直以來嚴氏都在欺騙大衆?”
“關于盛傳你和南兮之間的绯聞,不直接否認是因為什麼?”
“聽聞嚴炔殺了嚴肖海和夏陽,這事屬實嗎?是因為争奪嚴氏的繼承問題?”
“傳聞晨曦是小三,嚴炔和南兮已經離婚是事實嗎?”
......
林霍後背生出了一層薄汗,從沒有如此如坐針氈過。意識有些恍惚,他隻看到底下□□短炮的對着他,每個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叽裡咕噜說着什麼,卻是聽不太清楚。
“不是。”突然在他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果斷而不容置疑。
嚴炔?立馬□□短炮齊刷刷的調了方向對準了嚴炔,似曾相識的一幕。當年,也是這樣的情形,也是這些人,比眼下這種情況還要盛大,水洩不通,所有人都在問着一個問題:你真的殺人了嗎?你真的殺了自己的父親嗎?
十七歲的嚴炔閉口不言,如同一個啞巴。故而這種聲音漸漸演變成了,你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父親?你是如何進行計劃的?
他想說沒有,可是說不出來。
“不是事實。”嚴炔迎着數人的注目,一字一句道:“晨曦不是小三,南兮仍舊是我唯一的妻子。”
他再也不是十七歲時的嚴炔,沉默換不來真相,在大多數人的眼裡,沉默代表默認。
無論多荒唐的理由借口,隻要你沉默了,那便是真的,針紮小人就是巫術,說的頭頭是道,總要推出來一個人為這橫天飛來的意外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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