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把南兮給我找下來,我就不找林霍。”
“哎,小姐,你怎麼......抱歉,這兩個人都不行。”
“她都要死了還行不行,你怎麼那麼多廢話!”
“誰要死了?”嚴炔突兀的聲音從穆妍身後響了起來,隻見剛剛還拼命攔着她的前台以及幾個保安都讪讪的松了松手。
“我問你誰要死了?”嚴炔吼,臉色差到極點,一衆人大氣都不敢喘。
穆妍足足愣了半分鐘,一想我怕你幹什麼,狠了狠心道:“你這麼兇幹什麼,還能是誰,我找你們林霍,是因為南兮快要死了!”
“你再說一遍!”嚴炔太過于激動一把緊緊攥住穆妍的胳膊,仿佛是要給捏斷了似的。
穆妍吃痛,仍舊不忘轉眼看向前台小姐姐,試探性的問:“這誰啊?能信任嗎?我能說嗎?哎,你們這明星一套一套的,我......咦?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直勾勾的盯着嚴炔那張臉,有些模糊。
前台小姐姐吞了吞口水,結巴道:“信......信任吧...”
“管你什麼總!”穆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反扣住嚴炔的胳膊,一邊拉一邊道:“我再說幾遍都一樣,她真的快要死了,我不管你值不值得信任,總之她不能死在我那。”
嚴炔一路在穆妍斷斷續續的“往左”“往右”“對,那個胡同”“再往前一點”...之類的指示下終于拐到了地方,但這個小巷子,他莫名的熟悉,忽然心沉到了谷底。
她隻是回到了原點,她有多想回去,回到不認識嚴炔的時候,回到南劼還在的時候。
她不需要對誰負責,擠在這條小巷子裡過完一生,平平淡淡沒什麼不好。
她會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相夫教子,不至于混在一個漩渦裡被旁人當靶子用。
渾渾噩噩再擡頭的時候,就站在一件緊閉的小房子門外,當年,他在這裡坐在輪椅上等了三個多小時,接他的新娘回去。
他怎麼就忘了,是在這裡迎娶的南兮呢?
“兩天了,沒有任何動靜。”穆妍道:“我不确定還活着沒,反正來的時候活的就不好。”
穆妍眼瞅着那漆黑的走廊瞅了整整兩天,她再也坐不住了。新聞多多少少她也看了一些,感官來講,鬧得挺大動靜,她也不敢貿然報警,隻得來嚴氏找人了。
“鑰匙呢?”嚴炔沙啞着語調。
“我這裡已經不出租了,就等着拆遷了,鑰匙丢的差不多了,隻有一把,她自己拿着,裡面反鎖了,我進不去。”穆妍說。
嚴炔二話不說,對着門框重重就是一腳,力道太大,穆妍吓的縮了縮脖子。已經是破舊的一扇門被他這麼一踹已是裂了好大一條縫,緊接着第二腳,那扇門應聲而落,激起一片灰塵。
嚴炔破門而入,穆妍緊跟其後。隻見南兮就躺在那麼一張單人床闆上,眉頭緊皺,額間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像是正在做着噩夢,嘴裡喃喃自語。
嚴炔的心一下子好似突然裂成了好幾塊,将南兮伸手輕輕攬進懷裡。
她閉着眼睛,整張臉白的好似灑了一層面粉,嚴炔伸手觸碰到臉頰,發燙。
嘴巴一張一合,吃力的在念叨着什麼,嚴炔湊近了聽,隻聽一聲接着一聲“嚴炔”“嚴炔”“嚴炔”......
那三個字的呢喃,一度讓嚴炔差點暈厥。
要命啊,他心想。
穆妍愣愣的聽了半晌,繼而急的跳腳:“這嚴炔又是誰?哪家子負心漢嗎?”
嚴炔瞥了她一眼,不否認也不承認。穆妍卻從嚴炔的沉默中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長舒一口氣罵:“哎呦,這還真是哪家子負心漢啊,看我找到他,不狂删二百八十個巴掌,一腳踢到他斷子絕孫!”
擡眼對上嚴炔略微複雜的神情,穆妍乖乖閉了閉嘴,開始一聲不吭。
不大一會,醫院急診室,林霍像風一樣的趕來了,氣喘籲籲道:“喬莫峰那小子瘋了,徹底瘋了,說實在的我現在根本就不敢再想辦法把他撈出來了,我怕他會跑去醫院把陳方給暗殺了,他那個眼神絕對有可能。”
“讓他在裡面再多待一段時間,暫時不會有事。”也不知道嚴炔哪來的自信,雙眼緊盯着急診室的門,眯了眯眼道:“陳方,隻能死在我手裡。”
“你他媽是不是混賬!”林霍咬了咬牙道:“陳方那是什麼貨色,值得你和喬莫峰兩個人前仆後繼上趕着送命?”
嚴炔不語,擡頭問:“艾什米怎麼樣?”
“一個好消息,葛甲站在我們這邊,眼下的網絡風向絕對對她無利,我有信心吃死她,想要跟我鬥,小丫頭還差了那麼七八年的幹饅頭!”
“壞消息呢?”嚴炔回頭,緊盯着林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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