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南兮,永遠都不要信誓旦旦的評判他人的對錯,有些事你沒經曆過,怎能體諒我,也是,我本不該奢求你來體諒!”
“我知道。”南兮說:“姑姑你失去過一個女兒,目睹過殘忍,而且不止一次。可是,這些不應由念念一個人來承擔,之前的事情,她就是局外人!”
“我給了她繼續當這個局外人的權利!”嚴又琪稍顯激動,說:“我竟從不知,嚴炔還是個愛講故事的人,隻是,他是否能把自己的故事講的清楚?”
南兮故作鎮定,呼一口氣說:“我說了殘忍,不止一次。”
南兮的聲線很低,此時顯得也有些冷調。從嚴又琪的語氣裡她聽得出來,嚴又琪對嚴炔并不是一個姑姑的角色。
反而,像是仇家。
“那他呢?他自己呢?”嚴又琪直視着南兮,像是餓狼遇見了羔羊。
南兮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左手,指甲嵌進了肉裡,緩緩張口,平淡的語調:“你是指那兩個小黑人的故事嗎?”
嚴又琪明顯一愣,恢複了一開始的模樣,輕笑道:“看來我之前的确是小看他了。”
南兮也笑:“姑姑不會真的相信什麼針紮小人七七四十九的荒唐事吧,聽聞夏女士有輕微的心髒病,當年在出門前是喝了藥的,而出事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是一名男性,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嚴又琪看上去跟一開始并沒有什麼兩樣,他說:“可是嚴炔他針紮小人我親眼所見,沒有誰可以證明這種巫術隻是一個惡作劇!”
“為什麼不可以?”南兮笑了一聲,平緩語氣徑直問:“姑姑自己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說什麼?”嚴又琪驚訝:“試?”
“是,你也可以找一個小黑人用針紮着,我來當這個試驗品,寫上南兮兩個字,我願意跟你來賭,賭嚴炔的清白!”
嚴又琪愣愣的,她未曾料到南兮接下來的所有舉動,半晌失神般的問:“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南兮笑說:“我當然知道,姑姑你大概是不知道,這個試驗,嚴炔早就做過了吧,用他自己!他不是沒有證明過清白,隻是你們,誰都沒有想過要相信他!”
嚴又琪閉眼,像是在默哀着什麼,随即緩緩道:“十幾年過去了,是與不是已經沒有那麼重要。嚴炔我管不到他,但林霍,那是我兒子,我嚴氏絕不可以讓一個歌女來當兒媳婦!”
“嚴氏?”
南兮想問,嚴炔也姓嚴。
但她還沒有問出來,先被許念給打斷了。
“南兮!”
回頭,許念就站在她身後,直勾勾望着嚴又琪。嚴又琪攤手,似是在跟南兮介紹般:“第二位也到了,不然你們一起談吧。”
“我不是來跟你談的。”許念斬釘截鐵道:“有些話,我想當面跟你講。”
嚴又琪也不在意,做出請的姿勢。
“我許念并非礙于你的身份,我不是見了貓就逃的小老鼠,我妥協,僅僅是為了林霍,希望你清楚!”
“當然。”嚴又琪笑:“你的父親掌管着美國知名證券上市公司,打小也是上得了台面的,自然不能是老鼠。”
念念再不言語,直接拉起南兮大步離開。
南兮一路走一路懵:“你說妥協是什麼意思?專輯不準備了?再不唱歌了?你就這麼打道回府?”
“不然呢?”念念哀怨的看向南兮:“為了能逞口舌之快,我可把什麼都賭上了,隻是好像,我還是輸了。”
南兮歎氣:“那林霍呢?”
“那王八蛋!”許念大罵道:“如果哪天我跟他媽打起來了,他也是那個拿起相機拍照的人。”轉頭看向南兮:“你幹嗎要為了我跟那女人談話,那種自負,仿佛能主宰一切的姿态倒跟我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南兮突然想起什麼,問:“她說你爸爸掌管什麼美國上市公司,是真的嗎?”
許念點頭,歎氣道:“那女人竟然調查我,腹黑女!”
“你那麼有錢一開始還要跟我搶幾百塊錢房租的小房子?你整我呢?”
許念讪讪的望向南兮,讨好的拽拽南兮的胳膊,撒嬌語氣道:“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其實我是離家出走的,卡都被我爸爸停掉了。後來,還是我那後媽生的傻兒子買了一套房給我,我才有家的。”
“後媽生的傻兒子?”南兮鄙夷的看向許念問:“你這稱呼咋這麼别扭呢?”
念念倒不以為然:“别扭個什麼勁,我那弟弟傻裡傻氣的,他媽視我為眼中釘,他倒好,像個泥巴似的打小就黏在我身上,拽都拽不下來!”
南兮笑:“要是拽下來了,你現在可還是得住在穆妍那小窩裡,而且我告訴你,你必須得天天看着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煞白煞白的,晚上絕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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