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将他們的互動收入眼底,他微微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
張無忌從太師傅那裡學了新的招式,解決了趙敏派來比試的人,正逼着他們交出黑玉斷續膏,趙敏不給但還是離開了武當。見事情已經解決,白澤走了出來,沖張三豐行禮:“在下純陽宮上清,見過張真人。”
這是白澤第一次說明自己的門派,大家都有些疑惑,“純陽宮?這個門派以前沒聽過啊。”有人說了一句。
張三豐思索一陣後向白澤詢問:“我知山石道人呂洞賓的号就為純陽子,請問小友的門派這可與他有關啊?”白澤回道:“張真人說對了,呂祖為我派開山祖師。”衆人又是一驚,周颠悄悄的說:“好家夥,這來頭可大啊!”
張三豐也是驚訝,就繼續詢問:“小友可否細細說來?”
“我派自大唐建立,被明皇奉為國教,安史之亂傾全門之力助朝廷平叛,大傷元氣,于是在江湖上也就銷聲匿迹了。”白澤說時語氣中透着幾分傷感。衆人聽後也是一陣遺憾,但心中有了些敬意。張三豐感歎:“不愧為國教啊,國難之時舉全派之力護國,着實令人敬佩。”
之後便是武當的酒宴感謝明教的相助。
晚上楊逍回到客房,入目的就是剛剛沐浴好的白澤,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裡衣坐在鏡前,潮濕的青絲輕輕搭在肩上,有幾縷比較調皮的發絲貼在了她的臉上,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她聽到聲音回頭看向他,那一瞬間楊逍覺得他的心都化了。他上前幾步,從身後将她擁住,同她一同照鏡子,鏡中的她年輕,美麗,而他…他又想起那武當的道士,心中的不快更強了。
他低頭吻向她的脖頸,濕漉漉的一路向上,最後吻上了她的嘴唇,白澤本就意志不堅,再加上他的撩撥,順理成章的二人就滾上了床,雲雨之間白澤意識不甚清晰,隻聽他問:“乖,娘子,告訴我,那人是誰?”
“哪,哪個人?”
“就是今日與你說話那人。”
“是,啊,是我之前,之前在山林裡,救下的,啊!”被狠狠的一撞,白澤幾乎說不出話來。
之後楊逍沒有再問,隻是那低喘合着嬌吟斷斷續續交錯了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收藏數總是反反複複的,叫我有些害怕,我怕哪天一點開就變成零了(つд?)
但是我苟得住,隻要有人喜歡我的文,我就會努力更新,我會做到我所承諾的一切,請大家多多支持我!( ̄3 ̄)
争吵
第二日,白澤幾乎下不了床,她恨恨地在心裡把楊逍罵了好幾遍:“死男人,我什麼也沒幹就吃醋了,那我要是真幹點什麼,怕不是要淹死在醋缸裡啊!”想到這白澤突然一陣心悸:“完了完了,這要是讓他知道我以前幹了些什麼,我怕是要當場死掉,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正這麼想着,楊逍端着飯進了屋内,見她□□着坐在床上發愣,忍不住逗了一句:“怎麼?莫不是為夫昨晚還不夠努力,才讓這夫人一大早就來撩撥?”
白澤猛的聽見他的聲音被吓了一個激靈,都沒管他說什麼,就抱着被子往後縮。
看她的動作中帶着一絲心虛,楊逍挑了挑眉,将飯放下,坐到了她的身邊,湊近她:“怎麼,為什麼為夫覺得你有事情瞞着我啊?”
白澤慌忙說道:“沒有啊,怎麼可能,我可沒有什麼瞞着你的。你想太多啦!”
楊逍察覺不對勁,卻又不想逼迫她說出,于是裝出了無所謂的樣子,對她說:“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他的語氣很落寞,整個人也肉眼可見的低落了下來。
白澤不忍心,于是慢慢蹭出被窩拉住了他的衣角,她低着頭不敢看他,悶悶的說道:“若我告訴你,你可不許生氣。”楊逍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說:“你說我不會生氣。”
之後白澤猶猶豫豫的把曾經的那些往事告訴了他。看着楊逍漸漸變得陰沉的神色,白澤不敢繼續說了,楊逍看着她,眼底醞釀着風暴,說:“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麼事?”白澤有些急了,對着他說:“那時候我還沒有遇見你,怎麼能叫背着你,誰還沒些往事,你難道還要挨個吃醋嗎?”
楊逍看着她,眼裡帶着一絲受傷:“我愛你,我承諾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而你呢?我可是你的唯一嗎?”
白澤狠狠推開他,看向他的眼中帶着不敢置信:“你便是這麼想我的嗎?我承認,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人在一起,一輩子,但那是因為我們生活的時代不一樣,你還沒聽過我的過去,便就這樣妄下定論嗎?”
楊逍他也有點兒後悔,但今天不知為什麼,他不想像往常一樣輕易地妥協,他不說話就那麼看着她,兩人對視着。
忽然,白澤移開了眼睛,她站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了她的身體,潔白的軀體上縱橫交錯着幾道猙獰的傷疤,她轉過身給他看他背後的那道疤。然後就那麼背對着他坐了下來。
“你見過它,你曾經說,等我想說的時候再告訴你,今天我就來告訴你它的來曆。”白澤的聲音很是平靜,但莫名的,楊逍她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這道疤是我在雁門關,被一個男孩兒砍下的,我把他從關外撿來,起初我處處提防,以為把他關在身邊就是最安全的,我可以随時的監視他,但現在想來我是錯的。我被他蠱惑了。”四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物,白澤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快樂。
“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他真的好好看,我以為隻有陽光才會有那樣的金色,但他的頭發比陽光還燦爛,在他的眼中,我可以看見湖水。當時我的朋友就說,我絕對過不了他這一關。現在看來她說對了,我輸了個徹底,最後把我的命也搭了進去。
我曾與張真人說過,純陽子,是我派開宗祖師,他其實離我并不是很遠,他是我師父的師祖,我生于開元二年,安史之亂時,我12歲。我及笄之時已是亂世,我從未想過可以活到能與人談論婚嫁之時,便放浪形骸了,我欺騙了很多人的心,卻沒想到在初嘗情愛時,便被傷的徹底。
這或許是報應吧,那是因為我是真的倒黴,我叫白澤,但我從不幸運,可這回上天卻偏偏讓我幸運了一次,我來到了這個世界,我遇上了你。
十年前,離開你時,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你可以質疑我的一切,但卻獨獨不能質疑我對你的真心,我怕背叛,所以我絕不背叛。”這番話講完,白澤已是淚流滿面。楊逍看不見她的臉,但能感覺到她的傷心。他想将她轉過來,但她躲過了他的手,她穿起了衣服,對他說:“我想我們需要冷靜一下。”說罷便出門去了。留下楊逍一人在原地黯然神傷。
之後的幾天,白澤都不見蹤影,楊逍翻遍了整個武當,也沒有找到她,這些天明教的衆人明顯感覺到楊逍的情緒非常低落,但他們不知其中原因,也不好貿然相勸。周颠無所顧忌,對楊逍說:“肯定是你脾氣太臭,把你媳婦兒氣走了。”可就算他這麼說,楊逍也沒有反擊,依舊失魂落魄的。這下周颠也慌了,嘴裡嘟囔着:“完了完了,這下子咱們楊左使是真的傻了。”
張無忌想找黑玉斷續膏,為他的師叔們療傷,但卻不到趙敏,于是他決定帶上明教的幾大高手分頭去找趙敏。他本想讓楊逍在武當休息。,但楊逍拒絕了,他說:“若是白澤不想出現,那誰也找不到她,我尋了她五年,都沒有發現她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迹,如今她是若不原諒我,便絕對不會讓我找到她。”他說此話時,臉上帶着一絲苦笑。
張無忌同意他去,在分開時反複提醒他一定要多加小心。
楊逍與張無忌分頭後走到了一個鎮子,他便四處打聽那趙敏的消息,趙敏行事張揚,走到哪裡都很是顯眼,一定會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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