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古的神獸咋如此的有神性呢,塵歸塵土歸土之前還不忘給凡人送來福音。換做自己,搞不好是惦記着給定做個帶天窗的骨灰盒,外加能有塊覆蓋wifi的墓地就更是爽歪歪。
吳病膚淺而不自量力地想來個禮尚往來,“前輩可有什麼願望?晚輩能做到的一定幫您做到。”
天狗慢騰騰地走到距離門邊兒一尺左右的地方,四腿貼地蹲在那裡,幽幽道:“老夫别無所願,隻希望在我死後,你能把我葬在這裡。”
吳病掃了眼天狗蹲着的地方,那裡生長着成片成片的綠色植物,植株偏矮小且自己壓根兒沒見過,完全叫不出名頭兒來,果斷點頭,“前輩放心,晚輩一定辦到。”
天狗慢慢地合上了眼兒。
“前輩——”吳病吓了一跳,兩步奔上前,大叫,“前輩?前輩?”
唉——死生如浮雲,你我共勉之。
吳病心中升騰起濃濃的敬畏,上古的大佬果然不同凡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遵照天狗的意願,将他葬在了指定的位置,尋思着改明兒得去買塊木闆回來給立個墓碑才行。
一切妥當後,吳病拍拍手上的塵土,打量這天上地下,藍得透明,綠得舒展,白得簡潔的無垢之境,慢慢揚起了嘴角。
在吳病離開,領着次人格小分隊往院落那邊兒過去後,原本穩穩堆積着的小墳頭忽然裂開了一條縫,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内裡往外使勁。縫隙從正上方開始漸漸往下開裂,越裂越大,冷不丁擠出一隻狗頭來。
天狗轉動着滴溜溜的眼珠子,跟老鼠成了精似的,鬼鬼祟祟地瞥了一圈四周,發現無人,哧溜兒一下冒上來,跟墳頭前抖着全身的土,望着吳病的背影,老謀深算地一呲牙,“契約已成,小鬼,老夫也是情非得已。”
那精神頭兒容光煥發到不行,完全不是一隻快要嗝屁或是已經嗝屁的狗子。隻見賊眉鼠眼的天狗扭回狗頭,盯住自己的小小墳頭,開裂的墳頭在他散出的清光中恢複原狀,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天狗擡眼望着黑色的門,也就是吳病客廳的方向,抑制不住狂喜,“人間,老夫來也。”跳着狗腿子撒歡狂飙而去。
吳病一行人從左邊轉到右邊,這座院落的每一間房,房中的布局大體都一緻,隻有個别家具的區别。論裝潢,吳病覺着自己租的那破房子跟這比特寒碜,簡直沒法比啊。
次人格小分隊中的每個人,明顯情緒都非常的高,東摸摸西碰碰,臉上都帶着一抹掩也掩不住的笑容。吳病表示很能理解他們,換做是誰,從一個虛無缥缈的幻影終于變成了實胎,能觸碰以前從來碰不到的東西,嗅到以前從來聞不到的味道,都該是喜極而泣的。
“小病病,我要這間~”白夜一蹦,跳上偌大的雙人床,頭貼在被褥上,閉着眼睛,一臉享受地蹭啊蹭個不停,跟隻奶貓似的滿足。
吳病看在眼裡,神采飛揚,“大家喜歡哪間就住哪間,自己随便挑。”
獨自轉回到天井下面,透過天井從下往上仰望蒼穹,吳病感覺自己跟做夢似的。屁民翻身做地主,莫不是真的在做夢?甭管是不是做夢呢,即便是做夢,這也絕對是個叫人不願醒來的美夢。
吳病沉浸在夢裡,美得冒泡。
然而事實證明,美夢也會有副作用。比如白夜黃醜五人在無垢之境裡面時,的确跟普通人沒兩樣兒,但,一出了無垢之境就會又變成幻影,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一旦他們在無垢之境裡就得吃喝拉撒,吃喝拉撒代表什麼,代表就得花小錢錢給他們買吃買喝的呀。以前是自己一人吃飽,次人格們也吃飽。
吳病感覺自己的銀行戶頭兒再一次遭遇了重大危機。
“吳主管?”
吳病從辦公桌後頭兒擡起眼,望着正敲自己辦公室門闆的一個小業務員,“什麼事兒?”
“吳主管,這裡有份訂單需要您簽下字。”
吳病放下手裡的計算器,接過文件,低頭一瞅就發現這份訂單鐵定走不過财務部那群鐵公雞,“p1這款産品的單價你簽最低售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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