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看着那對實在不像母子的兩人的背影,眉間緊蹙,打通了蕭慎言的電話,“幫我查個人。”
那天店裡也算是風平浪靜,葉久照例做着自己的事情,因為有了顧雲兮幫忙,點單之類的小事不必他在插手,反而可以集中在咖啡上了。
“歡迎”,葉久随着銀鈴聲響擡頭看向門口,正對上趙淩一雙含笑的眼睛。
算好時間的趙淩環顧了無人的店面,坐在吧台邊上,看着水流過葉久手上的杯子,“雲兮呢?這才幾天就消極罷工了?”
“說是有作業忘記寫了”,葉久想着顧雲兮一臉的為難,唇邊的笑意帶上了點無奈。
趙淩刻意拖長的一聲“哦”,顯得有些敷衍,随後的一句漫不經心的問題才是他想知道的,“今天店裡沒發生什麼吧?”
“沒有啊,和平時一樣”,葉久做事的時候總是很專心,随口回複着趙淩的問題。
趙淩在葉久轉身去放咖啡杯的時候,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氣,語氣輕快得掩過剛剛的問題“今晚想吃什麼?”
葉久拿着抹布清理水池的水漬,确認沒有問題之後,才擡眼看向一臉“獻寶”模樣的趙淩,笑着應道,“随便,還是你自己做嗎?”
“昂”,趙淩越過吧台,拿出紙巾輕擦着葉久手上的水珠,“好不容易接回家的玫瑰花,當然得好好養起來。”
葉久對于某人想出新的稱呼這件事完全沒有想法,倒是有些好奇,“為什麼是玫瑰?”
趙淩就着姿勢将葉久的雙手捂在手中,就像是捧着一隻水晶做的天鵝,湊到葉久的耳邊,輕聲但是字字清楚,“因為我的久哥哥害羞的時候,就像是一朵帶着晨露的玫瑰花。”
趙淩滿意地看着葉久的耳朵纏上薄紅,笑着放開了葉久的手,順手拿過葉久的背包,牽過他的手,“我們走吧,王子殿下。”
葉久嘴角溢着笑容,就像是柳葉在水面上蕩起的漣漪,不誇張,但是足夠撩人心弦。
趙淩握住葉久的手,刻意帶着葉久繞着小道,多年的心願一朝成真,他唯一的想法就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這段珍貴的時光。
這樣的平靜持續了大半個月,趙淩如同上班打卡一般早送晚接,葉久在這大半個月裡最大的變化就是從一開始的拘束,變成雖有不安,但是可以坐在流理台倚着胳膊看着趙淩忙碌。
至于趙淩如同打卡一般的早送晚接,夜間散步也漸漸變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這不過,平靜永遠是用來打破的。
這天早上,葉久和往常一樣,和趙淩一起走到店的後門。
門口卻早有一個人站在推車旁,一見到葉久立刻笑着打招呼,“我來送貨了”,說着便遞上新的貨單。
葉久上前接過,對着單子一件件确認着貨品的名字,一如既往地仔細檢查着咖啡豆的好壞。
送貨的年輕大叔似乎習慣了葉久的細緻,也沒有出聲催促。
倒是趙淩看着送貨人不是印象中的徐父,趁着葉久還在确認的時候,和送貨小哥拉起了家常“師傅您是什麼時候開始送貨的?我記得前幾年還是徐伯親自來送的。”
“嗨”,送貨大叔整理着推車上其他的東西,竹簡倒豆子一般說着,“還不是陽榮他們家那個逆子害得,他這幾年身體不好,送貨這些事都交給我們辦了。”
——徐陽榮是徐子敬養父的名字。
說到這裡送貨大叔的眼睛瞟過葉久的方向,看着葉久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這裡,才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啊,他最近又接到了那個逆子的電話,被氣得血壓又上去了。”
“哦?”趙淩的眼中劃過一瞬寒芒,從包裡中拿出一包沒開封的黃南京,客客氣氣地遞了過去,感興趣地繼續問道,“你知道徐伯的兒子說了些什麼嗎?”
“這怎麼好意思”送貨大叔假意推辭了一波,又看着趙淩沒有收回的意思,這才忙不叠收下,“這事我隻和你說啊,聽說那個逆子在國外混不下下去了,想要回國,徐老當然不同意,但是他家老婆我瞧着不是什麼那麼狠心的人,估計松口也就遲早的事了。”
“這樣”,趙淩看着葉久那邊似乎快要結束了,自己想知道的事也确認了,便幹脆地結束了話題,“謝謝您了。”
葉久那邊确認無誤後在确認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笑着謝道,“沒問題,謝謝你跑了這趟。”
“嗨,小事,就這二兩力氣讨生活”大叔的聲音有些粗犷,話裡話外都有一種生活打磨出的豁達,他拿過葉久簽好字的單子,“行,那我去送下一家,你們忙吧。”
他說完,把單子挂在推車旁,推着小車就走了。
葉久看着大叔走出一定距離後,側過頭問道“你們剛剛聊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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