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星河按住舒曲離的肩膀,将舒曲離腹部的匕首抽出。舒曲離悶哼一聲,鮮血霎時從腹部湧出。狐星河立馬将手貼在舒曲離的腹部,為舒曲離灌輸靈力治療傷口。
然而舒曲離卻一點不老實地擡手扯開了狐星河的腰帶,他不顧自己的傷口,猛地翻轉身體将狐星河壓在身下,一雙眸子跳動着黑色的火焰。
血腥味與河邊的泥土潮濕的味道交織在一起,讓人頭頂發昏。
舒曲離緊緊扣着狐星河的肩膀,一聲一聲叫着狐星河的名字,伴随着兩人肢體的摩擦溫度在逐漸攀升,連空氣都變得濕熱起來。
露水打濕衣裳,打濕了狐星河的黑發。幾縷黑發粘在狐星河白皙潮濕的臉頰,狐星河隻能仰着脖頸咬着嘴唇,時不時洩露一絲聲音。
眼角的潮紅落在舒曲離眼中,成了最好的勾動人欲|念的迷香。狐星河越隐忍退讓,舒曲離就越發變本加厲。
而後舒曲離又将狐星河翻過來,露出狐星河整片背部,大片豔麗的彼岸花在月光下妖異的開放着。豔麗的紅與雪一般的白交織成一副讓人移不開眼的畫卷。
汗水一顆顆滴落在畫上,每一滴汗都讓狐星河微微戰栗。他仿若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承受着越來越猛烈的風浪,在最後一個浪頭襲來,狐星河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吟,累得連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狐星河卻全身僵硬起來,一道冷厲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像是摻了冰碴子一般,讓狐星河整個人都陷入極度的寒冷之中。
隔着茂盛的水草,狐星河遠遠望見一匹俊逸的黑馬。黑馬之上騎着一個高眉深目,面容俊美帶着幾分野性的男人,那個男人望着狐星河,厚薄适中的嘴唇勾起,似嘲諷的一笑。
他雙腿踢在馬路上,驅馬上前,那道清晰的嗤笑聲傳入狐星河耳中:“本王還以為你大半夜幹什麼來了,原來是與人有約。”
狐星河的一顆心沉入谷底。
而舒曲離依舊緊緊扣着狐星河的手,他将狐星河擋得嚴嚴實實,自己不緊不慢地穿好衣裳,單薄的身影活似水裡的豔鬼一般,他的眉眼極凜冽,帶着一股殺氣,與邬易烈針鋒相對:“邬易烈,你還是管好自己吧,今夜一過,你就不再是明國的帝王了。”
他的話語意味深長,看想邬易烈的身後。
隻見邬易烈的軍營駐紮處火光沖天,似照亮天空,遠在五裡外都能看到那亮徹一方的光亮。
邬易烈不為所動,手中的長戟卻已瞄準舒曲離,随時準備投擲而來。
邬易烈的聲音冷沉淡漠:“那又如何,我随時可以殺了你,你在我眼中譬如蝼蟻一般。”
就在這時,舒曲離的軍隊已趕到距離舒曲離兩百米的距離,将邬易烈團團圍在其中。
邬易烈就像一頭困獸被困在其中,又像是被狼群圍攻的雄獅,一雙線條分明的濃黑雙眸帶着不屑,睥睨着所有人:“誰能攔我?”
邬易烈一雙如虎豹的眼眸早已瞄準舒曲離的身影,手中的長戟如黑夜中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黑夜,帶着破空之聲向着舒曲離的心髒刺去。
而就在這時,舒曲離卻猛地被人推到一旁,狐星河取代舒曲離的位置,替舒曲離挨了這一長戟的攻擊。
刺目的白光再一次從狐星河身上爆發出來,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閉上眼睛。
邬易烈死死盯着狐星河的身影,腦海中像是有什麼片段飛快湧出,他身體比意識更快一步,駕馭着黑色寶駒穿越阻攔的人群向着狐星河沖去。
邬易烈扯住狐星河的手腕,将狐星河整個人提到馬上,而後取出腰間彎刀,壓着狐星河俯身在馬背上,用彎刀殺出一條血路來,載着狐星河揚長而去。
舒曲離雙目近乎充血,指甲掐進肉裡,他忽而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吐出血液來:“邬易烈……邬易烈!把寡人的阿狐還給我……”
風聲在狐星河耳邊呼嘯,狐星河四肢無力,被馬背颠簸的渾身疼痛,但他強忍着不發出一句聲音,忍得臉色蒼白,額頭滲出汗水來。
強烈的羞恥感沖昏狐星河的頭腦,他迷迷糊糊中絕望地想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53章
烈馬在嘶鳴,就在狐星河快要被颠簸得暈厥過去時,邬易烈終于收緊缰繩。
黑色寶駒高高擡起前腿,被缰繩收拉停下腳步,搖晃着馬頭,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天光黯淡,烏雲滾滾擋住天空中一輪皎皎明月,宛如潔白的月盤被浸染了污墨,白玉有暇。
馬背上,狐星河緊緊抱住馬脖子,整個人趴在馬背上。他的衣服是匆忙之間系好,此時經過一番跋涉之後,又變得松垮起來,黑色發絲從脖頸邊上垂落,露出雪白的後頸來,順着脖頸往下,依稀能見到黑發遮掩下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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