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兄,我們快啟程,越早到忘憂島越好。”白如玉說着,立刻拿起一根船槳來。
“紅钰剛剛複原,都是為了救我,才害的她又中毒。”淩風愧疚地說道。
“何必說這些?我們這些人,早已生死在一起了。”白如玉默默道。
冰鸾看着昏迷不醒的紅钰,心裡難過極了,她恨不得倒在地上的是她,也不願紅钰新傷剛好,又遭遇此番。
淩風默默地用力劃着槳,隻盼望立刻到忘憂島,找那阿杏拿回解藥,他不願連累紅钰,心中愧疚萬分。突然,他腦中一片眩暈,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
“師兄,你怎麼了?”失去意識前他聽到冰鸾驚慌地喊道。
“你看他臉頰上,也有一道傷口,肯定是剛剛躲閃不及,也中了毒。”白如玉查看後,對冰鸾說道。
冰鸾驚恐地睜大了雙眼,立刻起身繞着白如玉看了一圈,确認他沒被那花瓣割傷才放心。
“沒想到,魔君手下一個下屬就這麼厲害。”冰鸾擔憂地說道。
“她這番來,就是給咱們一個警告,并未下死手。小鸾兒,你覺得她說的是實情嗎?”
“嗯?什麼?”冰鸾一頭霧水。
“就是她說魔君不是兇手,寶貝也不是他拿的。”白如玉白了她一眼道。
“這……無忍師傅應該不會看錯,魔君怎麼會傻到主動承認自己是兇手,這不是相當于昭告天下來讨伐他嗎?”冰鸾分析道。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化雨潭裡的寶貝,連淩風都不知道,魔君都多久沒出現了,怎麼會知道這麼隐秘的事呢?”白如玉疑惑道。
“莫不是,羽化山莊有内應?”冰鸾似乎被自己這個推論吓到了。
“眼下推論還為時尚早,走吧,就是去尋解藥,也得冒死闖忘憂島了。”白如玉看她一臉驚恐,便不再說剛剛的話題。
“但願那魔君不是傳聞中嗜血之性,否則,我們一踏上島,估計小命就沒了。”冰鸾沒敢說出口,在心裡暗暗祈禱着。她覺得自己并非是個勇敢之人,隻是别人以誠待她,她就是再害怕也得往前沖,這是她的人生哲學,她堅信不疑。
☆、盜花
沒想到小舟這一路行的順暢,阿杏沒有再出現,途中也沒遇上一個人。
冰鸾輕輕把紅钰放在一張軟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本來這一路,她還在擔憂該怎麼喬裝改扮,想象之中的忘憂島,生活的必定是一群妖魔鬼怪,那自己也得扮成個妖怪模樣了。上島之後,她四處一看,這哪兒是忘憂島,活脫脫是另一個洛安城,隻是沒有那裡熱鬧罷了。來來往往的行人面容穿着也都同常人一樣,住的屋子、吃的東西,都和人間别無差别。和洛安城裡一樣,這裡也有林林總總開門做生意的店鋪。
一時間,冰鸾不知說什麼好,楞了好大一會兒。她怎麼也沒想到,忘憂島這麼“沒特色”。
于是她和白如玉倒省下了喬裝改扮的麻煩,直接找了家客棧住下,安置好昏迷中的淩風和紅钰。
“小白,這裡是什麼情況?難不成妖也愛人間,又造出了一個洛安城?”冰鸾還沉浸在這意外的情緒中。
“來的時候我仔細查看過了,這裡确實有人也有妖,他們能其樂融融相處,真是讓人吃驚,隻怕各大門派來了,都得驚得大跌眼鏡。”白如玉也是有些驚訝。
“這裡的妖好奇怪,都把自己打扮成人的模樣,連生活的地方也在效仿人類。”冰鸾不解道。
“人間是個好去處,可人類并不喜歡妖,你們這些名門正派,不也是如此?所以他們隻能自己建造出一個世外桃源來了,和人類井水不犯河水。”白如玉似乎很理解這些妖的想法,他是靈獸,也并非人類一族,反而與妖更親近些。
冰鸾一時無言以對,思考了一會兒,感慨道:“唉,如果萬物都能達到平衡,和諧共處就好了。”
“幾位客官,是從哪兒來?”這間小店并不像洛安城中飄香閣那麼氣派,老闆也幹着夥計的活兒,此時小店老闆正提了一壺茶進屋,邊給他們倒茶邊一臉笑容地問。
“從北面來的,走了好久。”冰鸾并不想說具體的地點,剛剛上島,什麼情況都不了解,紅钰和淩風還都中了毒,她不敢節外生枝,必須小心翼翼。
“北面,我家也在北面,南山城,從離開家,好久都沒回去過了。”小店老闆聽冰鸾說起北方,也想到了自己的家鄉。
“我們就是從南山城來,你家在那兒,怎麼會來這裡生活呢?”冰鸾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她剛剛也暗中觀察了這個人,确定他是個“人”,才放心與他聊起來。
“嗯,既然二位來了,也知道這是個什麼所在。我是為我娘子來的,她是個小花妖,在南山城的時候,總有些道士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把我們逼的東躲西藏。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情投意合,他們這些外人,瞎操什麼心啊。”店老闆回憶起往事,心中還是對這些道士全無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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