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蘇的指示和約定,雷米雷亞需要告訴白洛一切前因後果,讓他在知曉一切的情況下做出選擇,雖然在下界的學校馬路上已經做了試探,白洛也的的确确來了箱庭。但他仍舊什麼也不問。這反而讓雷米雷亞感到焦慮。
事實上無論是蘇還是雷米雷亞都在說謊,但對希望白洛度過平和的一生彼此心照不宣。
蘇拒絕和白洛相見。他覺得自己會因為這個而心軟,這對大局不利。無奈,雷米隻好自己把一切告知白洛,管他愛聽不愛聽。
然後再随便給他一個域能,丢到箱庭某地。讓他自己好好地度過平和的一生。不讓他和黑洛的一切産生瓜葛。
【那時的感覺正如法國哲學家阿爾伯特·加缪說的那樣。
我從未這般深切地感覺到我的靈魂與我之間的距離如此遙遠,而我的存在卻如此依賴于這個世界。】
這是那兩個少女告訴白洛某些有趣的事情之後白洛内心的感想。
随之,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從容平靜,隻因一切被證實的真相無可避免地成為了往後生活的開端。白洛的心中被一陣短暫的慌亂占據。
洛慕的懦弱與陰暗面盡顯無遺!
洛慕,原來我隻是洛慕的空殼,洛慕的靈魂正以箱庭人的身份在某個地方快樂地生活,神?域能?靈?還有洛一昕?制裁者?好有主人公的感覺。欸?他不就是我麼?
我是一個空殼。這比克隆還不對勁!
那個洛慕也許碰我一下我這個洛慕就會骨折或是更嚴重的傷殘。讓我感覺到一種恥辱和一種難以平息的憤怒。我如果有機會,會不會嘗試一根一根地掰斷他的指頭,讓他再承受一遍那個令他懷念的死亡的過程。
是的,兩個少女把一切都和白洛說了,包括她們是如何殺的洛慕,開始的白洛有一些戰栗,也想着這是自己承受的痛苦,但是,痛苦與悲劇是通向真實世界的大門。
我們都需要某些東西使我們從繁瑣和現實中解脫,或多或少思考下事情的根源,我曾經看到過的這句話此時突然竄到了我的胸口。
我想走向毀滅,可一個人太過孤單。蘇瑾曾經這麼和我說過,我想什麼也不想地帶在一座空房子裡,房子中間有一張古樸的木椅,我坐在椅子上,從太陽初升到餘晖滿地,從今天到明天,從過去到将來。
呵!有趣的笑話!至少現在的我隻想回寝室躺着好好睡一覺。我将草稿紙捏成一團投了一個三分球。這似乎的當時還是高中生的兩人的對話。
然而,這一會兒,白洛并不知曉蘇瑾在箱庭中的存在。
我隻是一個無産者,借助一個資産者的幫助想變成一個資産者從而打到另一個資産者。我明白,我是一個自私荒謬的劣等存在。或許某個人真的在那場爆炸中作為一個人而逝去了。那麼,那逝去的究竟是什麼?我隻是一個剛被創造出來不久的空殼而已,我的生命、我的意識是從哪來的?
但事實上無論是哪個洛慕都是懦弱的、健忘的,洛慕是随遇而安,是一個毫無特色、好不讨喜甚至令人厭惡的人物。
這并非一種可以塑造,隻是一次回憶闡述。
隻要的腦袋還沒生鏽,這種情況就不會改變。這意味着,那時的白洛也是如此。
白洛想着黑洛的情況,再想想自己的情況,瞬間湧入的殘酷未知項完全沖刷了先前決定來到箱庭的自我幻想。
誠然箱庭本身是美好的,一切生命、物體都是平等的。即使對于【蛋殼小子】白洛也不會有偏見。但是前提是白洛自己接受自己,才能好好存在于這個世界。
最終什麼也做不到地隻是享受着自己當下的幸福。那種懦弱的妥協也許是一種正确的選擇。
那麼你怎麼選呢?白洛?!
雷米和雷亞似乎也從白洛淡紫色的目光中看出了猶豫,姐妹倆卻并未對其進行任何誘導。
畢竟,她們也想白洛遠離是非,好好活着,也算是對一千年前那段訊息的交代了。
聽聞自己費盡心思創作的精緻造物白洛回來了。四楓鈴吵吵嚷嚷地從卧室沖到了大廳。
常年風雪的第二靈域氣溫冷到任何活物都瑟縮了起來。唯獨這個小姑娘卻揣着滿腔的熱血在此奔跑。
雖然宅邸外側有靈力流屏障包裹着,生活在此的雷米、雷亞、蘇和一衆仆人都不必穿着厚實的衣物。但是屋内總體的氛圍還是偏向于冷清。
四楓鈴确是意外地活躍。
她是白洛真正意義上的主人。這并不否認。
比一米八的白洛矮上許多的四楓鈴沖過來就開始檢查白洛的身體狀态。摸頭、捏臉、捶胸、觀察口鼻和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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