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裡德爾辦事效率就是高啊,沒過幾天,那張表就給她簽好了。
“你真的去問了科爾夫人?”瑞拉好奇的問道。
裡德爾沒有回答,一隻手撐在桌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在他英俊的臉上,輕輕笑了起來,似乎在說,不過小事一樁,還有我搞不定的事情嗎?
瑞拉瞥見一旁散落着的裡德爾的家庭練習冊,眼睛一亮,手癢難耐,不禁伸了過去。
瑞拉的聲音被她捏的很甜:“裡德爾大人如此慷慨,已經幫我解決了如此棘手的問題,我相信裡德爾大人一定不會介意再稍作讓步,讓我參考一下家庭作業——”
瑞拉順杆子往上爬,毫不客氣的在裡德爾的眼皮子底下,把他的麻瓜研究課、魔藥課、黑魔法防禦課、算數占蔔課(為米蘇娜拿的)的家庭作業,全部都放進了自己的書包裡。
裡德爾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你來霍格沃茲學校,一天天的,到底在幹些什麼?”
“體驗生活、感受生命的啊。你不會以為我是來學習的吧,哈哈哈——”
說着,瑞拉笑嘻嘻的,又将手伸向那本占蔔課作業的練習冊,卻被裡德爾迅速按住,“占蔔課作業就算了吧。”
“啊?為什麼?”瑞拉一臉惋惜,馬上又想到這個月的占蔔課的作業内容,是記錄下每天做夢夢到了什麼——絕對有鬼,絕對有鬼。
“啊哈,你不會是,一天天的,做夢盡夢到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瑞拉賤兮兮的笑了起來,在雜志社當打字員的時候,那堆散發着黴臭味的文稿裡,關于那種促進青壯年人士全方面健康成長的青春期衛生知識科普的東西,她可一點也沒少看。
要不是實在是要臉和考慮到熟人生意不好做,她估計會把那些東西自己打印出來在霍格沃茲學校進行倒賣。
讓她想想那本薄薄的文稿裡,怎麼寫的,好像是說,每一個進入青春期的男孩,都會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夢,通常在做了這些夢之後,男孩們看着自己黏糊糊的手,會感到害羞、窘迫、迷茫、害怕等等啊哈哈哈,那個時期叫什麼來着……
“你在想什麼?”裡德爾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占蔔課作業期末的時候才交你這個蠢豬難道不記得了嗎?還有,你自己是一天天的,做的夢全是粉紅色的嗎?隻是記錄夢境而已,這麼簡單你都要抄?”
瑞拉看着裡德爾,試圖在他身上找到些什麼痕迹,然而裡德爾隻是微微皺了皺眉,臉上毫無波瀾,并嫌棄的瞥了她一眼,“那些作業抄完了,給我趕緊還回來。”
天啊,看裡德爾的樣子,他不會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吧?啊?啊?啊!哈哈哈哈——看裡德爾的樣子也不像是會主動看那種書的樣子。
不過瑞拉想,裡德爾應該還是知道那方面的知識的。苔絲卡琪有在宿舍說,最近的神奇動物保護課,是講彎角鼾獸是如何交配繁殖的。
再想想,裡德爾就算在沒有腦子,也不會把那種夢寫在自己的家庭作業上,更何況,他還是有腦子的人。
想到這裡,瑞拉突然就索然無味,失去了偷偷摸摸偷裡德爾作業的欲望。
去霍格莫德村的日子定在了二月二十一日,正是春暖花開、萬物複蘇的日子。
大家都紛紛脫去了冬天繁重笨拙的厚棉衣,穿上了合适适合春天穿的輕薄衣裳。
别人都還在為這次霍格莫德村旅遊穿什麼的時候,瑞拉就沒有這種煩惱了,畢竟她一年四季就兩套衣服,還穿了三年——溫度高一點就穿那套薄衣服,感覺冷了就兩套都穿上,橫豎都是二選一,簡單的很。
她當然也會自卑,可自卑沒有用,沒有用也還是會自卑,她做不到完完全全的豁達,這也是她不願意去霍格莫德村旅遊的原因之一。可要是桃金娘不半路抛下她,和其他巫師走掉的話,那她的這種别扭的自卑感會好很多,甚至還會在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中,暫時性的,完全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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