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站在鏡子面前苦惱的盯着自己臉頰上粉色的痘痘,這時,看到鏡子裡,湯姆同學姿勢别扭的從宿舍門口走了進來。
“湯姆,你這是怎麼了?”
裡德爾沒有理他,一臉陰沉,徑直穿過了他,來到自己的書桌前,打開櫃子,埋頭尋找着什麼。
“你是和别人打架了嗎?”阿布拉克薩斯沒有臉色的湊了過來,“和誰打架了,打赢還是打輸了?”
裡德爾聽到他後面的這句話,才擡起了頭,右邊臉腫的老高,阿布拉克薩斯很想笑,但是看着裡德爾神色陰鸷,又悻悻的撇了撇嘴。
“禁林邊緣,碰到了一隻愚蠢的巨怪,”裡德爾取出冰霜草根莖、羽扇豆、幹燥薄荷葉等材料開始在書桌上現場制作起魔藥來,“不過被我制服了。”
阿布拉克薩斯聽到這裡很興奮,還想聽更多,卻被裡德爾一個眼神狠狠瞪了回去,似乎在說,沒看到我現在在幹嘛嗎?
裡德爾将膏狀體魔藥對着鏡子,敷到自己臉上和頭皮上,魔藥冰涼的觸感傳來,火辣辣的傷口瞬間感覺好多了。
裡德爾仰着頭躺在沙發上,對着空氣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屈,拳頭忍不住打在一旁的抱枕上,“砰——砰——砰——砰”,察覺到阿布拉克薩斯正奇怪的盯着他,一個眼神殺了過去,對方立馬轉過頭變成了小鹌鹑。
裡德爾打完之後,覺得好了一點,但還沉浸在憤怒裡,一隻手摸着腮幫子,牙齒忍不住咬得咯咯作響,被瑞拉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屈辱感又漸漸湧了上來,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就像當初在孤兒院被其他人揍的時候。
好家夥啊,竟然敢打他,竟然敢打他,還是下死手的打——裡德爾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疼。
不過這次和孤兒院不同的是,這次沒有了恐懼,有的隻是胸腔内,如同驚濤駭浪般,不停的攪弄着他的五髒六腑的憤怒,憤怒!
這場搏鬥,不用請裁判,誰勝勝負非常明顯——是他,不過裡德爾并不想計較這個結果。
隻是很憤怒。裡德爾緊緊閉上眼睛,咬緊牙關,遏制住那股想把整個霍格沃茲學校都炸掉的沖動,另一隻手放在身體一側,早已經緊緊的捏成了一團。
當務之急是,冷靜,冷靜。
他的腦海裡,已經飛快的列出了A計劃B計劃C計劃D計劃……明天就報複回去。
裡德爾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站起來,走到自己的床鋪,接着蹲下身,拉出了放在床底下的一個舊行李箱,接着取出了一個裝着一隻針織襪子的透明瓶子,放在空地上,掏出魔杖,施出了一個厲火咒,随着一聲若有似無的尖叫聲,玻璃瓶子和那隻襪子同時化為灰燼。
裡德爾長籲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坐在椅子上,開始慢慢想計劃。
阿布拉克薩斯呆呆的看着裡德爾,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複雜的難以形容,他想,他是不是不該在這裡。
晚上的時候,裡德爾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憤怒也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堵在他胸腔内,怎麼也無法形容的濁氣。
【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抱過什麼幻想。】
這又是什麼意思?還有,為什麼要告訴他那隻兔子其實已經死了?他能理解為她有能複生的魔法,但為什麼要告訴他呢?還有,在最後的時候,又為什麼要拿那種眼神看着他?
裡德爾覺得自己很無辜。
他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打,他現在都沒有搞清楚,瑞拉為什麼突然打他。打架的時候,好幾次他已經不想打了,瑞拉還緊追着不放,也不知道發了什麼失心瘋。
麻煩她搞清楚,他是自由的好吧,她又是怎麼回事?搞得他好像做錯了什麼?即使做錯了,和她有關?她又是誰?他的媽媽嗎?顯然不是。所以她有什麼資格,流露出那種失望又疲憊至極的眼神?
她在試圖把手伸向他的生活,一想到這裡,便使他心生抵觸,倍感不适。
他很快樂。一個人肮髒一個人堕落一個人嘲笑着這個醜陋的世界,如果有人想拉他一把,他隻會覺得這個人腦子有病。
什麼理解、什麼同情、什麼溫暖,他視若敝屣,毫無留戀。
他隻鐘情于他自己,他隻需要他一個人。在他的世界裡,一個人就已足夠美好,足夠他品味所有的喜怒哀樂。
裡德爾徹夜無眠,除了頭疼的緣故,就是這些難以名狀的思緒,在他腦海中翻江倒海,攪得他無法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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