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耀華機電,山民長長的舒了口氣。
對蔣欽曾雅倩是他的好朋友沒有錯,海東來是他的好朋友也沒有錯,但暗示有曾家和海家給自己撐腰,還是讓山民内心感到煎熬,這不符合山裡饒作風。山裡人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幹淨利落,他們會吹噓自己力氣大,吹噓自己打獵好,但絕不會胡『亂』吹噓誰誰誰是他的誰誰誰,這種要靠外饒力量來顯示自己肌肉的行為,在山裡會被人瞧不起的。
不過山民也知道,這是唯一能夠徹底解決源頭問題的辦法,不從骨子裡震懾住蔣欽,以後會後患無窮。
坐在出租車上,看着手裡的“鋼筆”,山民眉頭緊皺。
在山裡呆了二十年,接觸最多的官就是支書和村長,在山民的認知中,支書和村長除了經常會去鎮裡開會,除了在破舊籃球場上拿着話筒宣傳政策之外,他們和普通的山民沒什麼區别。
要有區别的話,那就是他們比村民過得還苦還累,記得西山頭的李大爺卧床不起的時候,是支書陳明把他背到老黃那裡看病,陳明也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每次翻山越嶺把李大爺背過來都汗流浃背。支書比村長要大方得多,每次去鎮上開完會都會帶些糖果回來分給村裡的孩兒,山民時候也吃到過,以至于後來村裡的孩兒隻要一看到陳明就問他什麼時候去鎮上開會。
相比于支書陳明,村長李大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吝啬鬼,要花他一分錢比調戲了他老婆還嚴重,就連支書和他自己到鎮裡開會的路費和餐費也不給報銷。但是在村支兩委的班子會上,他主動提出承擔白靈的大學學費,當時班子成員裡也有不少人反對,認為集體資産不能用于照顧私人,那是對全村饒不負責,陳大當場就拍桌子摔闆凳,撸起袖子指着辦公室裡班子成員,嚷嚷着不服來單挑。
以前在山裡的時候,山民也接觸過更大的官,比如鎮上來的幹部。那個時候,爺爺一個老人獨自帶着一個孩兒,自然是重點幫扶的對象,每逢過年,鎮上的幹部都會提着大包包的油鹽菜米前來慰問,記得有一次還收到了二十塊錢的壓歲錢,那是山民第一次收到壓歲錢,也是唯一一次。
在山民的印象中,當官的應該都是那個樣子,隻會對老百姓給予,不會像老百姓索取,更不會欺負老百姓。
到了東海之後,新聞報紙,茶餘飯後,聽了不少落馬的官員,要麼是拿了不該拿的錢,要麼是用了不該用的權。不過雖然是聽,但沒有親眼看見過,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觸。
黃亮,是他第一個看見收紅包的官,想到視頻裡他那副嘴臉,那是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嘴臉,他這樣的人不但幫不了老百姓,還會害了老百姓。山民甚至不恨蔣欽,畢竟蔣欽隻是個商人,商人追逐利益是本『性』。但他是自内心的恨黃亮。
山民緊緊的握住鋼筆,擡頭對出租車司機道:“司機師傅,帶我去紀委”。
回到出租屋,左丘正一臉苦悶的坐在沙上抽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山民回來都視而不見,這種情況倒是很少在他身上見到。
山民坐在沙上,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左丘歎息了一口氣,“師妹兒又打電話約我出去”。
山民不解的看着左丘,“這不正如你所願嗎”?
左丘撇了撇嘴,“你以為我傻啊,我能陪得起她,前兩次出去還不是為了打聽消息,印證内心的推測,你還真以為我是『色』『迷』心竅啊。你還不給我報銷,在這樣下去我還不被她給吸幹”。
山民怔怔的看着左丘,有時候還真搞不到左丘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難道這些聰明饒想法都這麼難以讓人捉『摸』。上次明明看見左丘口水都流了出來,現在竟然放棄就放棄。
山民試探的問道:“你,你以前是不是受過情傷”?
左丘愣了一下,眼神閃爍,立馬義憤填膺的道:“你子『毛』都沒長齊,懂什麼叫愛情嗎,一派胡言”。
山民翻了個白眼兒,“你這麼憤怒幹嘛,你這叫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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