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蓁可真是有苦難言了,這才知道蕭谡那天殺的有多缺德,這是逼着她明晃晃地拒絕了蕭诜。
“好巧啊,六殿下。”何敬朝蕭诜行了禮。
蕭诜随意地點點頭,狠狠地瞪了馮蓁一眼,轉頭便走了。
何敬若有所思地看着馮蓁,“你跟六殿下……”
馮蓁趕緊擺手,“我跟六殿下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外大母就希望我嫁得普普通通,圖個平安。”馮蓁把城陽長公主的心思稍微那麼美化了一點兒。
何敬自然不信,但嘴裡卻道:“城陽長公主可真疼你。”
馮蓁隻能傻笑。
兩人用過飯,何敬又拖着馮蓁去銀鋪轉了轉,還有書畫鋪子,給她家三郎挑了兩本拓文,順道把馮蓁送回了公主府,把她那些精心調制的胭脂、香粉幾乎席卷一空,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回了蔣府。
蕭谡晚上到馮蓁屋裡時,馮蓁直接朝他扔了一個花瓶,她這是氣壞了,何敬就跟蝗蟲過境一般,她還得打腫臉充胖子地窮大方,所以這股氣必須朝蕭谡發洩。馮蓁也不管花瓶砸碎了引來人怎麼辦,反正蕭谡武藝高強,能“飛天遁地”地消失。
這花瓶飛出去,蕭谡當然得接着,否則辛苦來一趟,美人身都沒挨着就回去,那可不劃算。
打從蕭谡接了第一個花瓶開始,馮蓁就把手邊能拿到的東西一個一個全都朝他砸了過去。
茶杯、茶壺、茶盤、溫水桶、花觚、銅鏡、口脂盒、胭脂盒、首飾匣……
一個接一個的,而且越來越快,而且忽東忽西,戲弄得蕭谡左支右拙。又因為砸得太快,以至于蕭谡都不能一次接一個放一個了,所以隻能左手接銅鏡,右手抓口脂盒,左腳尖踢胭脂盒,跟雜耍似地剛好把口脂盒踢到桌上放着,再一個反抽,用腳闆心接住了首飾匣子。
那動作雖然蕭谡做起來行雲流水,動作利落又好看,但看他手滿、腳滿地不停變化姿勢,還真是十分可樂,馮蓁扔着扔着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床上卷着被筒壓住自己的嘴,怕笑的聲音太大了。
馮蓁消停後,蕭谡一件一件地将東西全部放回了原處,這才走到床邊低頭笑看着馮蓁,“解氣了?”
馮蓁抱着被子坐起身嗔道:“殿下也太坑人了。”
蕭谡在馮蓁身邊坐下道:“孤也不辯解什麼,隻問你,若是今日咱們易地而處之,盧柚要約孤見面,你如何想,亦會如何做?”
“你難道不見她?”馮蓁吃驚地問,這未免也太渣了吧?
蕭谡沒回答馮蓁的問題,繼續逼問,“你心裡會如何想?有沒有想閹掉孤的沖動?”
馮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敢相信這是蕭谡自己的比喻。她呆愣了片刻後,忍不住地開始仰頭想要大笑,卻被蕭谡眼疾口快地堵住了嘴。
馮蓁差點兒笑岔了氣,然後裝傻充愣地道:“什麼叫閹掉啊,殿下?要不你示範示範?”
蕭谡可沒被馮蓁吓倒,捉了她的手就要親自“示範”,吓得馮蓁趕緊抽回手,差點兒就要洗手了,不得不轉移話題道:“殿下可知道,敬姐姐就跟蝗蟲似的,把我的胭脂水粉全都卷走了。”
蕭谡的拇指摩挲了一下馮蓁跟雞蛋白一般水嫩的肌膚,“你本就不需用那些胭脂水粉的。”
一個人能美到“眉若含黛,唇若塗丹”,自然也就不用胭脂水粉了,别看這八個字,字字平常,但對其他女君而言,那都是誇大的比拟之詞,對馮蓁,卻隻是實事求是的描述而已。
換句話說,若是在天朝,馮蓁是絕不會為口紅花一分錢的那種唇色。不用口紅,便已經可以斬盡天下男色了。
馮蓁摸了摸自己的臉,“殿下這話是恭維我呢,還是實話實說?”
蕭谡輕笑道:“自然是實話實說。”
馮蓁展齒一笑,“誠實的人應該被獎賞。”她說着說着,手指就滑到了自己衣領處,輕輕一撥,那肩頭的輕羅,便如冰山瀉玉一般滑了下去,眼瞧着就要冰雪消融,瑰峰呈秀,幸得蕭谡眼疾手快地一把撈起了馮蓁的衣裳,把她裹住,才掩住了無邊春光。
馮蓁瞪着蕭谡好生失望,硬生生地逼出兩滴淚來,泫然欲泣。怎麼蕭谡端得跟唐僧肉一般,叫人心煩。馮蓁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想着是該把唐僧肉蒸着吃還是烤着吃。
蕭谡也是頭疼,就算馮蓁愛他至極而顧不上女兒家的矜持,但也不該動不動就寬衣解帶呀。又想着她從小在西京長大,沒有父母教養,那時馮華自己也不過是個小女君,蕭谡覺得了然之餘,又替馮蓁心酸。
蕭谡用被子把馮蓁再裹了一層,這一次裹得結結實實的,一絲縫兒都不漏,連那股子蜜桃香都沁潤不出來了,這才道:“幺幺,你沒必要這樣來考驗孤。孤不是不想,而是想得發瘋,隻是一宿貪歡,若是你懷上孩子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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