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然是用的,不過卻得是另一個人送的才行。
榮恪見蕭谡不答,又想起剛才他親自為幾雙繡鞋挑選樣式的事,心裡不由駭然,這是跟那位還沒斷呢?
卻說榮恪為何不懷疑蕭谡是給盧柚挑選鞋樣子呢?自然是因為先才盧柚親自上門他都冷淡不見,這會兒怎麼可能為她的鞋子操心,是以馮蓁的臉自然就浮現在了榮恪的眼前。
榮恪又想起蕭谡剛才仔細吩咐蘭姬,說那人肌膚幼嫩,經不起摩擦,鞋子要盡量柔軟,尤其是内襯,得用如雲棉,這要何等心思,他家殿下才會親自過問這等細枝末節的事兒啊?
怕是不僅不會斷,将來……
也不知是做貴妃還是做什麼。
馮蓁回到城陽長公主府,才發現自己的耳墜掉了一隻,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她的耳墜一天換一副,半年都不會重樣的。
隻是這幾個月,她的首飾、手絹等貼身之物,已經不見了好幾樣,稍微頻繁了些。馮蓁雖微有疑慮,卻因為沒了下文,也就隻能擱置不問了。
馮蓁問宜人道:“外大母今兒怎麼想着進宮了?”
“是皇上派人來請長公主的。”
馮蓁點點頭,也沒往心裡去,等長公主回來時,她才被她外大母帶回來的消息給吓了一跳。“外大母,你是說皇上欲為六殿下聘我?”
長公主揉了揉眉心道:“他可真想得出,皇帝這是報恩還是報仇啊?以為随便提溜個皇子出來,吾就會感激涕零麼?”
“可外大母你不是說,皇上怕外戚專權,是絕對不屬意我嫁入天家的麼?”馮蓁才說完,就已經想明白緣由了,蕭诜看來是徹底跟皇位絕緣了。
所以是皇帝要彌補蕭诜才想聘自己做六皇子妃呢,還是蕭诜自己跑去元豐帝跟前求的呢?馮蓁自己覺得,約莫是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她歎了口氣,若是沒跟蕭谡有什麼糾纏,嫁給蕭诜也算是退而求其次的好選擇了。馮蓁所謂的次,自然是跟招婿相比而言的。
可現在嫁給蕭诜就等于是害他一命,倒是辜負了他對她的那麼一丁點兒心意了。之所以說蕭诜隻有一丁點兒心意,那是因為他跟二皇子争搶董素素,前幾日才鬧了一場,還是蕭谡特地說給她聽的。
其實蕭诜自己卻覺得他對馮蓁是真情一片,于他而言,董素素就是個玩物,完全不能跟放在心上的馮蓁相比,所以覺得馮蓁肯定也不會介意,然則那隻是男子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你心裡可别存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做他的皇子妃将來恐怕連個進士妻都不如。”長公主嫌棄地道。
馮蓁笑着将臉湊到長公主跟前道:“外大母從我臉上看得到那些念頭麼?”
長公主戳開馮蓁的臉,“就怕你年少不經事,被人給哄了。”她轉頭吩咐下去,再不許六皇子上門。以前蕭诜還能借口找蘇慶上門,現在長公主直接把蘇慶拎到了跟前囑咐,“你啊,以後跟六哥兒有事兒,直接去他府上或約在外面,再不許到咱們府上來烤肉、下棋什麼的。”
蘇慶還有些懵,幸虧戚容是個聰明人,在旁邊拽了拽他的袖子,朝馮蓁努了努下巴。
蕭诜求娶的事兒,馮蓁自然沒放在心上,她的關注點是她的腳掌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紅紅的?她伸手摸了摸,指腹上也染上了一層粉紅。
馮蓁有每日入浴的習慣,所以入睡前足底絕對是白白淨淨的。昨兒她以為蕭谡又要來偷香的,畢竟他這些日子可是一夜不落,結果她等得睡着了,也不見蕭谡那隻羊來送毛。
那這足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宜人也是驚奇呢,她仔細瞧了瞧,又聞了聞這才道:“女君,這好似是印泥。”
印泥?
馮蓁揉了揉腦袋,可想不出這是在鬧哪一出,不過泰半跟蕭谡有關,長公主府好歹也是有侍衛、家丁巡邏的,不然那不真成了篩子了,誰都能鑽進來。
隻是一連幾日也不見蕭谡的蹤迹,後來馮蓁才知道他是被派去視察皇陵了,元豐帝龍體欠安後,如今最關心的就是他的皇陵。
馮蓁打了個哈欠倚在蕭谡的肩頭,嫌棄地道:“殿下身上一股子泥土味兒,這是還沒回府麼?”
蕭谡捏了捏馮蓁的鼻子,“不識好歹,孤這是為了誰,連回府換身衣服的功夫都沒有,嗯?”
馮蓁“吃吃”地笑了兩下,卻不接蕭谡的話。
“孤這就走,省得熏着你。”蕭谡作勢要起身。
“不要。”馮蓁配合地拉住蕭谡的手,嘟嘟嘴道:“殿下好不容易才來一趟。”
其實哪裡是好不容易,明明就是很容易。隻是馮蓁幾天沒有薅到羊毛,自然是舍不得蕭谡了,畢竟時不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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