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演出反響都不是很好,不過比在青年隊的時候還是要好些的,起碼還有不少觀衆不是嗎?正自我安慰的沈九煦以為是自己幻聽,還好身旁的搭檔扯了扯他的袖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身鞠躬答謝。
離得近就很容易看清台上人的一舉一動,注意到沈九煦那一瞬間的呆滞,陸蓁突然有些心酸,台下十年功,台上三分鐘,為的不就是觀衆能聽懂他們演的是什麼嗎?不就是希望能得到觀衆的肯定嗎?
第5章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八歲的陸蓁已出落的明眸皓齒、端莊秀麗,如今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所以在高考結束前陸蓁都不能再去劇場看演出。
今天是陸蓁最後一次來看演出,六記會館的絹布擁有一股讓人上頭的神秘氣味,那氣味就像地窖裡存了幾十年的酸菜壇子味兒,于是陸蓁就在專賣戲曲相聲物件的南安街買了三塊絹布。
桌上隻需兩塊絹布,要說陸蓁為什麼買三塊,這就要多虧前天沈九煦那惟妙惟肖的表演,嗅了那絹布就跟是喝了一斤二鍋頭似的,暈頭轉腦,于是陸蓁便決定為沈九煦繡一塊專屬于他的絹布。
陸蓁費盡心思的設計了一個圖案,畢竟沈九煦是個藝術生,她的眼界可不能太落後,設計好後又一針一線的将圖案繡在絹布上,今天演出正式開始前陸蓁就把買的兩塊絹布給了開場表演的周九烊和楊九越。
“姐啊!你看看!你看看!觀衆都看不下去了,還特意給我們帶了新絹布,你可上點心吧姐!”周九烊拿着嶄新的絹布樂開了花,還不忘吐糟一直不給他們洗絹布的場務人員。
馬上要到沈九煦上場了,陸蓁有些緊張的摸了摸那塊放在衣袋裡的絹布,絹布是米黃色帶暗紋的那種,為了不沾血在上邊兒,陸蓁繡的眼都花了。
都過去一年了,來聽相聲的依舊是老人家居多,所以也沒人上前送過禮,今天不僅是二隊第一次收到禮物,同樣也是沈九煦第一收到禮物:“送我的?”絹布上繡着他的Q版人像,那小人兒整體看上去正好是個煦字,一看就知道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沈九煦有些受寵若驚。
“嗯,因為高考,後面一個月我都不能來看演出了,前天你不是說劇場的絹布髒嘛,所以就想在這之前送你一塊專用的。”陸蓁說完後注意到一旁正冒着酸氣的宋鶴昀,不禁笑道:“今天劇場的絹布是新的,您就放心大膽的用。”
宋鶴昀雙手撐着四方桌:“就周九烊那大嗓門誰還不知道你給劇場送了新絹布,唉,我就眼饞你給九煦送的專屬絹布。”整句話就屬專屬二字最為突出。
“你就惦記着吧!”沈九煦攤開絹布擡颚傲嬌道。
台下的陸老爺子才是真的酸,這件事他從頭到尾一點都不知情,心道隐藏工作做的挺好啊!同一屋檐下他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注意到陸老爺子頻頻看她的目光,陸蓁露出一個尴尬不失禮貌的笑容:“要不我也給您繡塊兒随身攜帶?”
“哼,要真想送還用得着跟我說嗎?”陸老爺子給陸蓁甩了個自己看着辦的眼神。
面對耍小脾氣的陸老爺子,陸蓁一點也不虛,因為這一年下來陸老爺子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在她面前笑得像個孩子了,如今陸老爺子在她這裡一點威信力也沒有,而且她還能變着花樣去哄耍小脾氣的陸老爺子。
後來陸蓁為陸老爺子繡了塊可以随身攜帶的小方帕,可惜那方帕子陸老爺子僅用了一個月。
高考最後一天的晚上,正參加畢業晚會的陸蓁突然接到周秘書打來的電話,伴随救護車呼叫聲的是周秘書略微顫抖的聲音:“小姐……老爺子出事了,我們現在正趕往中心醫院。”
“哐!”陸蓁手裡的手機墜落在地,一瞬間仿佛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不再清晰,“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屏已碎了的手機裡傳出周秘書焦急擔憂的聲音,陸蓁回過神來撿起地上的手機哽咽道:“我……我這就過來。”
同樣得知消息的蘇妤連忙跑出包廂尋找先前出去接電話的陸蓁,出了包廂就看見走廊盡頭蹲着埋頭哭泣的陸蓁:“蓁蓁不哭,不哭啊,陸爺爺會沒事的,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說着就把蹲在地上的陸蓁拉起來。
陸蓁點頭,垂在眼睑的淚水滴在了反光的地磚上,趕往醫院的路上蘇妤一直牽着陸蓁的手不放,趕到醫院的時候陸老爺子還在急救室裡,陸蓁松開蘇妤牽着她的手來到周秘書面前:“爺爺怎麼出事的?在哪出事的?現在怎麼樣了?”
“蓁丫頭,你冷靜點。”得知消息第一時間趕到的蘇父在手術室外已經等了近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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