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其實也不是......”
周以光:“從頭到尾,你都沒問過我是誰,就敢喝我的酒。”
周衍用拇指抹去周以光嘴邊的水漬:“我知道你是誰啊。”
周以光這才感覺出事情有異常:“什麼?”
周衍不答話,隻是笑了一下,更像一聲被吞入喉中的悶哼。
半晌,周衍:“你不奇怪嗎?”
周以光:“什麼?”
“我到現在還沒事,你不奇怪嗎?”
周衍端起桌子上的另一杯酒,“你下過毒的,是這杯。”
周以光伸手去搶,不及,被周衍傾倒在地上,燒灼草木。
周以光蹲下,拈起一朵葉子被毒酒灼傷的花,陡然失落的神情再也遮掩不住,“唉,可惜了。”
可惜了好花好酒,可惜了你和我。
原來,你也沒那麼信我。
周衍輕笑:“你知道這任務是誰給你下的嗎?”
金玉渡口的殺手隻接任務,但組織不會透露買主的信息,這是約定俗成,殺手組織立身之本。
周以光從懷中掏出匕首打算偷襲,卻被周衍輕而易舉地制住,繳了匕首,就像上次在戲台之後那樣,漫不經心的輕而易舉,卻難以掙脫。
周以光仰頭看着他玩弄那一把匕首,毫無防備地露出白嫩的喉嚨,在這種時候,還不忘挑釁:“這任務是誰下的我不知道,但是這人想做的事倒是和我一樣。”
周衍:“嗯?你也想殺我。”
脖子上傳來涼意,是周衍将匕首抵在了他的頸側,沒有痛感,比親吻更加溫柔。
“嗯......沒錯,我想殺你。”
周衍:“可我怎麼覺得,你不過是想和我一起死。如果剛剛我端起的是那杯有毒的酒呢?”
周以光笑了一下,喉結顫動:“那就一起死好了。”
周以光對上周衍的眼睛,笑得清澈而漂亮:“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周衍把周以光扣在懷裡,用周以光的匕首挑起他的下巴:“金玉渡口,渡口自然就是那桃花渡,金是寒刃在外的殺手,玉便是藏鋒在内的主人。現在,你知道主人是誰了嗎?”
玉藏鋒。
原來周衍就是傳聞中的玉藏鋒。
金玉渡口的主子。
周以光苦笑:“原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你讓我來殺你,就為了告訴我你是我主子,為了證明我永遠都殺不了你嗎?”
“戲弄我,有意思嗎?”
周衍親了他一下,湊到他耳邊:“有意思啊,也不是第一次戲弄你了。”
“你現在這張臉,比濃妝豔抹那次,好看多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
“你......”
周以光的話被封在嘴裡,想起那次在酒樓的遭遇,屈|辱的感覺讓他奮力掙紮,可久經相思的身體卻貪戀着這個吻。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
又被他戲弄了一次,
又被他......
但這一次跟酒樓那次不一樣,周衍沒有停下來,也沒有中途離開。
周以光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總是覺得,自己恨他,恨到想殺了他。不僅僅是因為被戲弄,而是因為周衍在很久很久之前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可後來他行了,也記不清夢中的許多事,能講出來的也就這麼多。
****
故事講完,周以光摸了摸身邊的人,是暖的。
周以光拖着慵懶的語調感慨:“這些碎片一樣的故事,還真的......分不清究竟是我過去的幻境,還是夢中的如今啊......”
周以光捏住周衍的下巴調笑:“周衍,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周衍将他壓在身下:“這樣,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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