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農曆29。我把村口小賣部的煙花都買光了。覺得還不夠,便跟十三說:“十三妹,我們去市裡再買一些。”
十三說:“我打個電話。”
十三隻是打了個電話,下午就送來五大車的大煙花。這些大煙花都是市裡的治安局查沒的煙花。具體是什麼原因被查沒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外面的時候,我是個很勤勞的人。回了家以後,就懶得跟豬一樣。瑪麗睡多晚我就陪她睡多晚。穿得也不像在外面時那麼體面了,起床後,就是厚厚的睡衣一穿,連頭發都不打理。
我看着瑪麗在化妝,我說:“親愛的,你有小寶寶了,不能每天都化妝。”
“沒事,我隻是塗下潤唇膏。你也塗點,都起皮了。”瑪麗拿着潤唇膏在我嘴唇上塗了一圈。
瑪麗也是穿着一套淺紫色的毛絨睡衣,看上去有些臃腫。我感覺瑪麗最近胖了。等她生完小孩,我一定要删除掉她身上多餘的脂肪。
年三十的晚上,我家放的煙花最好看也最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十裡八鄉的開始比大年三十誰家放的煙花多,就算再沒錢,也要買個幾千塊錢的煙花。每一年的三十晚上,隻要看誰家的煙花放的好不好,放的時間久不久就能知道誰家今年賺沒賺到錢。
我們家今年大年三十放的煙花比往年所有煙花加起來放的都要多出好幾倍。足足放了快1個小時才放完。
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我媽一直讓我喝骨頭草藥湯。我發現我媽弄的骨頭草藥湯對脊柱的恢複還真有用處,還能補鈣,便問了我媽草藥的種類。等回瑞國的時候拿個小島種些這種草藥。以後可以給笑笑和小一吃。我之所以長的這麼人高馬大的,就是小時候我媽給我炖的骨頭湯的功勞。
才回來幾天,瑪麗就胖了三斤。
我媽知道瑪麗懷孕後,那是對瑪麗寶貝的不得了。我的輪椅要是不小心碰了下瑪麗,我媽就是在我肩膀上重重的一巴掌。巴蜀女人的巴掌還是很有力道的。
大年初四,同學聚會。地點定在市區的山水酒店。
我本來是想帶瑪麗去的,我媽說:“要去你自己去。你媳婦現在懷着孕,你們聚會又是煙又是酒的,對寶寶不好。你也是,不要在瑪麗旁邊抽煙。抽煙對孩子不好。”
哎呦,我的親媽诶。打從我三歲記事起,你就跟阿姨們一邊打麻将一邊抽煙,那時候我就不是小孩子嗎?
我帶着十三去了市區,十二則留在家裡保護我家裡人。其實我覺得我沒必要帶什麼保镖的,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便衣在保護我。看來給國家捐那麼多錢也是有好處的。
我沒有為了低調穿上以前的舊衣服。同學聚會沒必要玩什麼扮豬吃老虎。反正每次聚會也都是聊的來的人在一堆,聊不來的頂多喝杯酒而已。我看那些小說裡的男主,貌似還沒有一本在同學聚會上不扮豬哥的,看到都膩味了。
商務車緩緩在杭城三中面前停下。
我下車前又給了師傅一包富春山居圖:“師傅,麻煩您在附近等一等,可能要一兩個小時。”
“哎呀,老闆,你太客氣了。出來後打我電話就行了。”
“真是麻煩您了。大過年的。”
“能給你這樣的大老闆開車,是我的福氣。”
我給師傅的煙市面上要賣1萬1一條。我覺得這煙挺不錯的,自己複制了幾條,還給我媽兩條。
說到複制香煙,差點讓我媽發現異常。當我把煙給我媽的時候,我媽也不知道怎麼就注意到香煙上的噴碼。她發現兩條煙的噴碼是一模一樣的。好在我用黃金瞳迷惑下我媽,要不然我媽會以為我買了假煙。
每條香煙塑封膜上的噴碼第六位到第十位是随機碼,都是不一樣的。我想着這麼明顯的破綻我媽一個婦女都能看出來,那些回收煙酒的怎麼會看不出來?後來還是小複不打自招,說是我在複制香煙的時候,她正在茶園裡和一窩小狐狸玩,忘記修改噴碼序列号的。她之前為了不暴露自己,都會更改塑封上的序列号的。這小複,自從具象化後,玩的是越來越野了。我又不好說她,這家夥的大小姐脾氣可大了。真怕一言不合離我而去。
學校還在放寒假。學校的大門是關着的,但靠保安室的小門卻是開着的。
十三推着我到了保安室。
“師傅,你好。”我朝值班的保安打了聲招呼。
保安推了下眼鏡,笑眯眯的問我:“參加同學聚會的吧?”
“嗯。”
“進去吧。”
十三推着我進了校園。
三中是依山而建的,所以一進大門就有一條斜坡。我記得以前斜坡左邊是食堂和小賣部,右邊是停車棚的。但現在已經都變成建築了。
我開啟了電動車的自動行駛,對十三妹說:“不用推,我試下這輪椅的爬坡能力。”
我這輛輪椅是碳纖維和超強合金做的,電池是石墨烯的,電機據說是航空級的,那玩意我不懂,也不想研究。我就知道我這輪椅能買兩輛勞斯萊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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