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離攤手,“其實看他手無縛雞之力,想也知道定是南鎮撫司招進來的花瓶。老大你也知道,楊彥柏這個人就喜歡找好看的人進南鎮撫司。文不成武不就的,将整個南鎮撫司弄得烏煙瘴氣。”說到這裡,胡離還歎息了一聲。
錦衣衛所太過混亂這件事陸不言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先前鄭敢心就跟他說過。
隻是此事,他也無能為力,隻能警告胡離道:“鄭敢心不懂事,你卻一向是十分明白事理的。錦衣衛所不是我的,而是聖人的。”
胡離看一眼陸不言正經無比的表情,突然笑一聲,“知道了,老大,我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說完,胡離轉身離開,背對着陸不言時,臉上揚起的笑漸漸收斂消失。
胡離走後,陸不言本想着去花娘那邊看看,走了兩步卻看到一個人:蘇水江。
他怎麼忘了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屋子裡的可是這個小東西。
其實也不是陸不言忘了,他隻是覺得這個小東西膽子沒有那麼大,敢在他褲子上動手腳。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往往最不可能的,才是最可能的。
陸不言疾步靠近蘇水江,直到他貼到小郎君身後,正在慢吞吞走路的蘇水湄還沒發現自己身後鬼魅般的跟着一個人。
陸不言一把拽住蘇水江的胳膊,一把捂住小郎君張大後還未喊出聲的嘴,然後将人随意往一間房間裡一推,反手關上門。
房間内不算太暗,蘇水湄能模糊地看到陸不言的臉。
男人松開了捂着蘇水湄嘴巴的手,然後俯身,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門闆上,用審問的語氣道:“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我,陸.鈕钴祿.不言受不了這個委屈。
第17章
做了什麼?陸不言這是來興師問罪了?不對,不對,蘇水湄猜測,陸不言還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不然怕是早就用那柄繡春刀抵在她脖子上了。
蘇水湄睜着一雙懵懂大眼,努力保持鎮定,“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夜小人自然是在睡覺了。”
狡辯!
男人下意識眯眼,表情越發狠戾,像頭兇惡的狼,仿佛随時都能把蘇水湄撕碎,他啞聲道:“還有呢?”
蘇水湄看到陸不言的表情,心中發憷,臉上努力保持鎮定,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道:“沒了。”
“沒了?”陸不言重複了一下蘇水湄的話,嗤笑一聲,“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
蘇水湄心中發緊,表情卻依舊是一臉無辜,她嘴上死不承認,委屈道:“大人,昨晚上是您讓我睡床上的,小人睡了,您這會兒又來跟我發脾氣,難不成大人是那種說話不算話,喜歡出爾反爾的人?”
陸不言當然不是這種人。
他仔細盯着蘇水湄的臉看,判斷他是在說謊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大人,您可以松開我了嗎?您捏疼我了。”蘇水湄蹙眉,小臉皺起,垂眸看向自己被陸不言按住的肩膀。
那細瘦孱弱的肩膀在男人的手掌下微微顫抖,像是隻要再用力一些,就會被捏碎。
陸不言緊盯着她,在小郎君委屈到凝淚之前,燙手似得,緩慢而遲疑地松開了她,目光卻沒挪開,犀利的審視着。
蘇水湄伸手揉了揉自己被陸不言按疼的肩膀,背靠着門闆,蹙眉明眸,仰頭,直視陸不言的視線。
那雙眸子水霧霧的,極其無辜可憐。
陸不言看着她,突然笑一聲,像是嘲笑,也像是發現了她的小伎倆,然後瞬時收斂。變臉之快,也不過數秒。
男人一臉陰鸷道:“你不知道人在心虛的時候,就喜歡直視别人嗎?”
蘇水湄心裡“咯噔”一下,她下意識攥緊雙手,梗着小脖子回擊道:“大人這話就冤枉我了,如果不是大人先盯着我看,我又怎麼會盯着大人看呢?”
陸不言發現,這個小東西真是越發牙尖嘴利了。明明看着玉粉面團一般的玩意,怎麼單單對他這般鋒芒畢露。
“如果你不盯着我看,又怎麼知道我在盯着你看?”陸不言并不準備放過蘇水湄。
蘇水湄覺得面前的男人有些……胡攪蠻纏,這還是那個聞名整座京師的瘋狗陸嗎?而且蘇水湄實在是想不通,陸不言怎麼就專盯上她了呢,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安安分分的甚至還救過他的命。
正在蘇水湄思考要如何躲過這劫時,突然,她身後傳來一股大力。
厚實的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正靠在門上的蘇水湄直接往前一撲,狠狠砸向面前的陸不言。
陸不言也沒想到蘇水湄會突然來這一招,想避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兩人本就離得極近,所以除非陸不言能隐身,不然根本就避不開蘇水湄這一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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