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畫的同桌是個文靜的妹子,叫張娴。白畫一下子就記住她了:“你名字裡再多一個字就更有名了。”
張娴文文靜靜地“啊”了一聲,随後腼腆地笑着問:“你是說張小娴?”她的笑容熱切了一點:“你也看張小娴的書?”
白畫默了一瞬,正想着該怎麼表示她不看那種傷感文學的時候,後排的男生敲了敲她的椅子。
白畫回了頭。
後座是一個戴着金絲眼框的男孩子,眉清目秀的,他抿嘴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問:“同學你好,我叫沈茂。能借一下你的筆嗎?”
白畫挑了下眉,把右手正在轉着玩的筆遞了過去。
“謝謝。”沈茂感謝道。
“客氣。”白畫回了身,半晌,皺着眉頭又轉過身問,“欸,你是不是那個,今天站在我後面暈倒的那個人?”
沈茂似乎完全沒料到她會這麼一問,臉“唰”地一下全紅了,似乎對這個話題非常不适。
他同桌也是個男生,叫江箐,長得又黑又壯,是白畫的初中校友,兩人因為同是語文老師的得意弟子而熟識。
江箐“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沈茂的肩膀對白畫說:“你還真沒認錯。”
沈茂似乎更尴尬了,白畫擡起左手摸了摸耳垂,“噢”了一聲轉回了身。
還是閉嘴吧,白畫覺得自己簡直有聊天障礙。
就這樣早八晚九地過了兩天,白畫倒也适應了新鮮的高中生活。
教官剛宣布“解散”,正是中午,付悅便跑過來拉着白畫的手随着大部隊沖向食堂。
打好了飯菜,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邊吃飯一邊唠嗑。
付悅坐姿随性裡透着端莊,比如說小腿一定是往裡彎的。白畫則像個男人一樣兩腿交疊放直了伸到付悅旁邊的地上去。
第2章
“哎,我跟你說,高瑞這個人太搞笑了。之前老師點他名讓他起來唱《保衛黃河》,他就這樣唱的……”說着,付悅輕咳了兩下,粗着嗓子模仿起來,“風在吼,馬在叫……”
高瑞就是付悅班上的那個高仿木村拓哉。這幾天聽付悅提得多了,白畫也基本能把她身邊的人給對上号了。
白畫看着樂不可支的付悅,挑了下眉,不知道笑點在哪兒:“我也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啊。”
付悅明白她的意思,揮手說:“不是。是他平時說話不是這樣的聲音,教官喊他唱歌,他故意這樣子唱的。”
白畫瞧了付悅兩眼,默不作聲地吃了一口飯,含糊地問:“你是不是看上他了?”瞧着付悅愣神,白畫繼續說道:“我怎麼覺得他長得和傅心差不多,嗯……就是鼻子比傅心挺一點,眼睛還沒傅心大。”
傅心是她倆的初中同學,和付悅一起好過一段時間。嘛,說起來都不知道能不能算談戀愛,他倆約會的時候總是把白畫也喊上。剛開始白畫不明所以還跟着一起玩兒,後來付悅坦白了他倆處對象,白畫就不想跟着去了,但付悅還是要拉上她,說免得她家長或家長的朋友看到了回家會被罵。然後,兩人處了半個來學期,分了,莫名其妙的,分分合合的一直到了初三畢業才算完。
付悅不悅地皺了下眉頭:“傅心哪裡好看了,長得跟個醜八怪一樣!”
白畫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沖着口是心非的付悅慢條斯理地說:“還真是,醜得慘絕人寰。”
想當初,付悅可是一眼看中那傅心長得帥,才同意和他一塊玩的啊。
欸,反正傅心跑二中念書去了,也聽不見她倆違背良心的話。
這次輪到付悅無語地望過來了。
“在說什麼呢?”
兩個少年端着餐盤走了過來。
開口說話的這個是高仿木村拓哉——高瑞。高瑞身材修長,眉眼柔和卻又生機勃勃的樣子,也難怪讨付悅關注。
付悅喜歡的基本就是這種看上去性格很外向好交流的美男子。
白畫卻注意到他身後的另一個少年,鼻梁高挺,明明應該是春光潋滟的桃花眼,卻偏生含了幾分涼薄在裡頭,配着他精緻面孔上那萬事不上心的表情,給人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
高瑞坐在了付悅旁邊,白畫便将自己的餐盤往窗戶邊挪了一點,韓昇便放下了餐盤坐在白畫旁邊。
“你好,我是高瑞。”高瑞笑容燦爛地和白畫打招呼,“你就是白畫吧?”
白畫“嗯”了一聲。
“經常聽付悅提起你。”高瑞高興地說,“說她有個最好的朋友在二班讀書,會拉二胡和小提琴。”
白畫飛快地擡頭笑了一下,接過了高瑞的寒暄:“彼此彼此。”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付悅一眼,“她也常常提起你,說她們班有個男生長得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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