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可憐太讓人心疼了吧!
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事情,元州遇一點睡意也沒有,幹脆下床走到客廳。樓梯口的那扇門半掩着,自她上樓之後就沒變過姿勢。
“唉!”
長長歎了一口氣,元州遇突然覺得,她以後是不是得對陸淨植這個可憐孩子稍微好一些啊?
腳步不由自主地挪到樓梯口,元州遇蹲在門邊朝樓下看,果然黑漆漆的一片。不過這麼一看,這樓上樓下離得好近啊。
她剛才叫變态叫的那麼順口,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啊?還提起了不開燈的事情,會不會勾起了他的傷心事呢?
陸淨植現在睡着了嗎,會不會和她一樣失眠了?
牆上的挂鐘滴滴答答走過十一點,元州遇撐着腿自樓梯邊站起來,她不能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明天上午已經定好了要去做兼職,可不能第一次上工兼職就遲到。
沒想到她剛站起來就又抱着頭蹲了回去。
“轟隆”一聲雷響突然炸開,客廳和卧室亮着的燈齊齊黑下去,這個瞬間,元州遇抱着頭不能控制地尖叫了出來。
“啊!”
一連串的雷聲一直轟隆作響,豆大的雨點拍打在窗玻璃上,元州遇在地上蹲了好一會才聽到有人叫她。
陸淨植在樓下聽到尖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站在樓梯口叫了好幾聲元州遇都沒有回應,猶豫了許久,還是拿着手電沿着樓梯上了二樓。
偶爾劃過的閃電将屋裡照亮,陸淨植走到一半,手電筒的光已經照到了門邊蹲着的人,元州遇雙手抱着頭,看起來像極了受驚的小動物。
踏上最後一級台階,陸淨植再次問了句:“你沒事吧?”
元州遇似乎終于聽到熟悉的聲音,擡頭的時候眼底依稀有水光,她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馬上搖了搖頭,手胡亂伸出去,一把抓住了陸淨植握手電的手。
手一抖,手電“咣當”一聲,掉在地上,骨碌碌滾出很遠,撞在沙發腿上終于停下來,射出的光柱照在牆上,投射出很大一個光斑。
再一用力,陸淨植被拉的蹲了下來,元州遇不管不顧,一把抱了上去。
周圍的溫熱觸感太過陌生,陸淨植先是手足無措,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反應過來後,想掙脫元州遇的手,推了兩次之後沒推開,元州遇卻有些怒了:“打雷又停電這麼吓人,讓人抱一下會死啊!”
吼完這一句,她伸手一推,陸淨植一個不注意,一下子坐在了地闆上。
前後待遇差距太大,陸淨植抿了抿嘴唇,一個字也沒說。
“哼,你上來經過我允許了嗎?”
元州遇是典型的得理不饒人,不過一番接觸下來,她打心眼兒裡覺得,這個陸淨植根本不像看起來那麼不靠譜,也不像學校流傳的那麼可怕,偶爾惱羞成怒的模樣竟然還有點可愛。
“要不是你大半夜在樓上尖叫,我也不想上來,聽聲音還以為到了屠宰場。”陸淨植說完站了起來,轉身要下樓,連地上的手電都懶得拿。
“哎,你怎麼回事啊,總說誰是豬呢你!”這個人嘴巴怎麼這麼毒呢。
眼看着陸淨植真要下樓,元州遇又有點心慌,求生本能催使她小跑着過去,一把抓住了陸淨植短袖上衣的下擺。
“哎,你等等!”
陸淨植被拽的衣領一緊,不得不停下來,他真心覺得元州遇這個喜歡拽人衣服的習慣應該改一改。
“上都上來了,喝杯水再走吧。”元州遇幹巴巴地說完,自己也覺得這理由挺不着調的。
“我不渴。”
“你不渴也得喝,要不然别人會說我沒有待客之道!”元州遇已經不知道臉皮兩個字到底怎麼寫了。
“你先把手松開。”陸淨植無奈協商。
元州遇以為他答應不走,趕忙松開手準備去倒水,誰知道她手剛放開,人家就邁着長腿大步朝樓梯走過去,她一時間滿腦子都是因為“死過人”三個字和雷雨之夜而想起的恐怖故事橋段,當下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從身後死死抱住陸淨植。
“不準走!”
這一下情況比剛才拉衣服還要棘手,陸淨植整張臉蓦地如火燒一般,唯一慶幸的是此刻停電,兩個人躲在黑暗裡,誰都看不出來。
絲毫不知道元州遇此時的執着到底源自哪裡,陸淨植強迫自己沉下聲音:“你一個女孩子,黑燈瞎火的不讓人走,說出來都不嫌丢臉?”
元州遇聽了這話先是一愣,最先想到的竟然是陸淨植原來觀念還挺傳統的,看起來還挺鐵壁,不過這些和她沒什麼關系,她隻擔心她自己,當即話說的理直氣壯:“膽子都要吓破了,小命都要不保了,哪裡還有時間操心丢臉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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