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茂一聽,五十塊一局太少了吧?還沒簽名照劃算呢。溫昀廷則是無語,有幸和沈少爺相處過一段時日,依着他的想法,這“五十”的後綴單位,絕不是元那麼簡單。
果真,宋離伸出爾康手:“哥!我沒帶那麼多!”靠,五十萬一局,他哥真是夠喪心病狂,你到底是真不會還是裝不會的?!
“沒事,你和你若琰哥在一起,輸了算他的。”他看着溫昀廷,笑,“赢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行吧?”
溫昀廷翻個白眼,左春茂和陳譯已經自覺從口袋裡掏出五十塊錢。真稀奇,這年頭手機支付這麼流行,還能找到身上帶現金的,不容易。
宋衍看見,唇角彎了彎沒說話。池若琰露出無奈表情,眼神暗示宋衍,你就是來坑我的,别帶不相幹的人了吧?給那兩位知道打局台球要掏五十萬出來,估計早就吓得扔杆子逃跑了。
宋離主動走過去,話說得好聽,讓他們兩個門外漢開賭局菜雞互啄好了,你們赢了還是簽名照。我哥在這兒,想要誰的跟他打聲招呼就行。
宋衍閑閑答應,成啊,當面簽都成。
陳左二人對宋大哥的好感度再次刷高,我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哥哥?羨慕宋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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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昀廷今天出來聚會,萬萬想不到會落到和宋衍一起打球的。他更想不到,宋衍這家夥是真的不會,犯規幾次,都給出幾個自由球了,錢在口袋裡燙手?
“一紅一彩啊!順序不記得了嗎?先打黃的啊!”溫昀廷捏着球杆,語氣很暴躁。
宋衍無辜,攤開手:“黃的打不到啊。”
“打不到想辦法打啊!不然還打什麼斯諾克。”溫昀廷把他拽到桌前,現場教學,“這球貼岸了,普通打法肯定進不了袋的。着力點放在母球左下點那邊,别打球,往岸邊打,靠旋轉把它帶進去。”
宋衍一頭霧水,池若琰也一知半解,輕聲問宋離:“什麼意思?”
宋離低聲回:“就是要有豐富的技巧和幾年的資曆,初學者别想了。”
宋衍拿着球杆俯身比劃:“這兒啊?”
“你壓杆的手法就不對!能打得好真是見鬼了。”溫昀廷也俯身,扶着他的手糾正姿勢,“虎口這裡貼着,拉杆的時候手指别帶着動,這個很影響準星的。後面也是,握得太靠前了,往後面拿,對,就那邊。”
他在心無旁骛教傳道授業解惑,絲毫沒察覺與宋衍此刻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不足幾厘米,宋衍一偏頭,呼吸直直打在耳面上。
“這樣啊,難怪總是感覺打出去使不上力的。”
宋衍的說話聲近在咫尺,他是個老煙槍,嗓音帶着一種顆粒感,磨刮着耳膜。偏偏又低又沉,還有一股漫不經心的味道,像是封存的美酒開壇了,浮于其上的那一層醇厚酒液。溫昀廷猛然想起那一晚,這人架着他,貼着耳邊低聲問要不要去休息,他稀裡糊塗點頭,倒在床上之後,還是這個聲音低聲問:“你都醉了,還是乖乖在下面吧?”
操。溫昀廷猛然起身,猝不及防撞到宋衍的下巴,疼得他眉頭蹙起:“能不能對初學者包容一點?打不好也沒必要殺人吧?”
溫昀廷抱着臂,活脫脫一個嚴厲的老師,好好打,再打錯就扒了你的皮。
池若琰站在對面,偶爾漏出笑聲,他拿出煙抖一根出來咬嘴裡,低聲笑:“我認識宋衍時間也不算短了,怎麼就沒發現他脾氣這麼好的?”
宋離撇撇嘴,這也要看對象的啊,那是廷廷,換個旁人試試看,宋大少保證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對于初學者來說,貼岸球是根本不可能一杆進的,哪怕溫昀廷說過方法,實行起來也是天方夜譚。那顆黃球停在袋口,愣是沒進去,換成池若琰笑眯眯收了那兩分。溫昀廷一個用力,礦泉水瓶直接擰破了。
宋衍摸摸脖子,總覺得他不像是開瓶蓋,而是要把自己的脖子給擰斷。
池若琰也是個初學者,不過他比宋衍命好,因為宋離至少是和藹的,沒有動不動就是一陣罵聲。左春茂看不下去了,拉着溫昀廷到一邊:“昀廷,你這脾氣也太急了吧?人家好歹是宋離的哥哥啊,給點面子給點面子。”
溫昀廷冷笑,就因為是宋離他哥,換作誰他絕對要和顔悅色得多。不過室友是不清楚他們之間的狗血摩擦,溫昀廷也不想讓他們知道,當作聽進去了,對着宋衍沒眼看的球技改為冷嘲熱諷。
這一局足足打了将近一個小時,這一桌還沒清台,因為後半段左春茂和陳譯無意間得知他們的賭局是五十萬而不是五十塊,當場受到驚吓,把杆子扔了成為旁觀者。旁邊那兩桌早就沒了人,就剩下他們留在這裡,和幾個彩球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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