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溫昀廷擡擡手當作打招呼,打量着他,“整這麼潮,你這是打算出道啊?”
“怎麼樣,帥不帥?”宋離把墨鏡往T恤領口一卡,沖他眨眼。
“嗯,挺好的。”
得到心上人的認同,宋離心花怒放。不枉他折騰一個下午,又去吹頭發又去買衣服,還把他哥公司裡的造型師拉出來參考意見。這麼費心思為了誰,還不就是為了廷廷嘛!
今晚的節目是先吃飯再打球,三個人跟着宋離,流光是會員制度,門檻還挺高的,年消費達不到百萬别想享受尊貴的VIP服務。這也是宋離難得不需要借他哥的身份撐腰的高端會所,他們宋家是流光的大股東之一,小少爺過來,隻需卡往桌上一拍,大家都懂了。
聽他輕描淡寫解釋過後,左春茂驚訝:“那也算你家的了?你怎麼以前不帶我們過來的啊。”
宋離撓撓臉頰,沒好意思說是給媽媽管得太狠,壓根沒機會過來。他們家兩個兒子,大兒子是标準的流氓霸總式Alpha,宋衍在學生時代煙、酒、車、床伴,什麼沒接觸過?以至這家夥長大之後太桀骜不馴,根本管不住。孫美茹眼看着一棵樹長歪了,痛心疾首,把心血都傾注在小兒子身上,從小到大對他的私生活管理相當嚴格,抽煙喝酒都是二十歲之後才學會,更别提會所這種看似休閑娛樂實則藏污納垢的地方——宋夫人太在意小兒子,上大學之前可是連KTV都是不給去的呢。
直到大學畢業,宋離才算真正解禁,流光他隻來過兩回,哪有機會帶朋友見世面。
溫昀廷是清楚宋離家教嚴格的,心想宋夫人能把一個兒子管得這麼乖,另一個怎麼不好好管管呢?買包送的?
四人在定好的包間裡吃飯,宋離特地坐在溫昀廷身旁,幫他夾菜、倒飲料,殷勤無比。溫昀廷看得出他讨好的意圖,趁着對面兩人不注意,低聲說:“你不必這樣,我都答應你出來了,就當事情過去了吧。”
宋離眼中閃着激動的亮光,廷廷真是太溫柔了!他的眼光果真很好,看上廷廷是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确的決定!
“廷廷,謝謝你原諒我!”宋離的聲音激動顫抖,溫昀廷看着自己碗裡都堆滿了,面子上抹不過去,給他夾一個蒜蓉粉絲扇貝放在碗裡:“你吃你的,别照顧我了。”
一頓飯吃完,宋離感覺一切仿佛又回到從前,身心舒暢。對面左春茂和陳譯勾肩搭背,他也想勾住廷廷的脖子,但畢竟心思已經被看穿,再動手動腳的難免讓人誤會,于是宋離隻能忍着,眼巴巴盯着溫昀廷瘦削的肩流口水。
八點左右,宋離讓人在樓上開個包間打台球,經理為難的說今天單獨的包間已經全部訂完,隻剩下四張桌子的大包間。以前大家出去打台球都是一張張桌子挨在一起,三人都沒什麼意見,宋離也就算了,讓人帶路。
這間大包間目前開了兩張桌子,他們來了之後第三桌也開了。宋離看了一圈,都不是認識的圈内人,這樣也好,碰見圈子裡的朋友還要打招呼應付,被拖走喝兩杯的話更麻煩。
左春茂拆一副牌:“打什麼?花式、黑八還是斯諾克?”
陳澤歎氣:“貓子,你就不該問這個問題。給他們挑的話肯定是黑八,每次一杆清有我們什麼事兒。”
溫昀廷在挑球杆,拿起一根順手的往懷裡一夾,倚着桌旁的石柱:“所以讓你們挑啊,我都無所謂。”
“嚯,這嚣張的語氣,台球小王子了不起?”
溫昀廷一杆子捅過去:“土不土啊!”當年因為參加一次校際比賽,不知是誰喊出這麼個土裡土氣的稱号,讓溫昀廷羞愧到現在,每每被人提起都覺得面子挂不住。
宋離哈哈大笑,手自然而然挂在溫昀廷的脖子上:“什麼小王子?要叫就叫至尊!”
“呸,還至尊,你怎麼不叫海陸雙彙?”
左春茂揉揉肚子:“再說我要點披薩了啊!”
最後定下來打斯諾克,他們不是正式比賽,氣氛沒那麼嚴謹,按以前的老規矩,兩組雙打,一人一杆用撲克牌計分。抽牌時,宋離一直默默祈禱能和溫昀廷在一組,沒想到居然讓他美夢成真,和溫昀廷抽到一樣的鬼牌。左春茂和陳譯已經捂臉快哭了:“操,又給這兩人一組!咱們的規矩還算數嗎?他們兩個抽中同組自動作廢!”
“哎哎哎别過分了啊,你們阻礙我和廷廷相親相愛幾年了,都畢業了,我還是難得能和廷廷一起玩一回。”宋離反駁。
左春茂和陳澤隻是說說而已,也沒有真的想要計較。宋離提議:“看你們無精打采的,給你們弄點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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