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柳:“……”
雲霓又說,“如果不是被害妄想症,難不成是秦前輩經常這麼想,所以才這麼信誓旦旦地以為所有人都會惡意揣摩自己?”
秦柏柳面色一變,“你還真牙尖嘴利。”
“我隻是猜測而已,前輩這麼着急對号入座,難不成我說的都是對的?”雲霓笑眯眯的,擡起手像是關系親昵一樣地拍了拍對方肩膀上的灰塵,暗中卻凝聚了道内力輸入對方體内。
秦柏柳沒注意到,但卻感覺身體有一瞬間的刺疼,下意識抓住雲霓的手:“你居然敢拿針刺我?”
雲霓一臉無辜,“前輩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秦柏柳冷笑了聲,轉頭看向雲霓的手,然而下一秒愣住了,上面空無一物。
雲霓用力,一下子就抽回手,一邊揉着手腕一邊解釋:“前輩,我隻是看你肩膀這塊兒有東西給你拍了拍,怎麼就成了拿針刺你了?”
秦柏柳看她一臉坦然與抱怨,偏頭看向肩膀處,伸手摸了摸,并不覺得疼了,仿佛剛才一瞬間的刺疼隻是她的錯覺。
“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雲霓放下手,不等對方回答轉身就走。
秦柏柳還在狐疑剛才究竟是不是錯覺,最後想着紮着的話會有傷口,轉身過去試衣間察看肩膀的情況,發現并沒有什麼傷口。她以為自己沒注意,又叫了女助理過來,然而對方也沒看見什麼傷口。
“确實什麼都沒有。”女助理盯着那白皙的肩膀,有些擔心地問,“是受傷嗎?要不要去拍片?”
“不用,可能是我想多了。”秦柏柳雖然是這麼說,但心底卻依舊直覺自己剛才感覺到的并沒有錯。
助理至今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見她這麼說也隻能放下預約醫生的打算。
*
拍攝的是裁縫店的戲份,造型師又讓雲霓換了一身紅色旗袍。上面繡着豔麗的牡丹,本該是有些豔俗的顔色,但穿在她的身上,卻更顯妖豔。
雲霓半阖着眼,左手撐着臉頰倚在櫃台上,右手拍了拍嘴巴打着哈欠,這簡簡單單的動作也透露着妩媚和慵懶。
鏡頭對準她的側臉,等台詞闆拍下,響起“啪”的一聲之後就開始拍攝。、旁邊的小扇子吱吱呀呀地搖晃着,顯得這沒有客人的裁縫店更加冷清。’
“唔。”雲霓擡手打了個哈欠,眼皮微微顫動最後還是合上了,腦袋也一點一點的,一副即将要睡過去的模樣。
就在這時候,皮鞋踩在木闆的聲音響了起來。
昏昏欲睡的雲霓耳朵動了動,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看向來人。
秦柏柳出現在鏡頭,她環顧四周,最後注意到櫃台上的人時愣了下,陷入思索,最後想起來是誰之後皺着眉頭,“怎麼是你?”
“你這小姑娘還真有意思。”雲霓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你到我的裁縫店裡來還問我是誰。”
“要是知道這是你的裁縫店,我就不會過來了。”秦柏柳冷着臉說了這麼一句。
雲霓聽見這話,輕笑了聲,纖纖細指指向門口,“好走不送。”
秦柏柳從小到大都是說一不二的性子,第一次是在元宏凱身上吃癟,第二次就是雲霓這裡。要是雲霓不說的話她肯定轉身就走,但現在雲霓出聲趕她走,她反倒是生出了逆反心理不走了。
她收起手中的遮陽傘,直接來到櫃台邊,“你這裁縫店不是做衣服的?來者是客這個道理你不懂?”
“今天下午心情不好,不做生意。”雲霓面上依舊是那副半睡不睡的的慵懶姿态,說完又打了個哈欠。
秦柏柳頓時被噎住,然後笑了,“我就是要定制呢?你今天不做生意,明天總要做生意的吧?不然的話我後天再來也行。”
雲霓挑眉,盯着秦柏柳看了會兒,知道對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想了想,她歎了口氣,揉了揉眼睛,站直了身子,“想要做什麼樣式的?”
秦柏柳聽見這話,知道她同意了,便掏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手上面除了款式還有各種數字。
雲霓看了眼,在腦海中構造了大概的模樣,發現這尺寸做出來的就是寬松的家居服,不由得挑眉:“這寫數字的人都懂得量尺寸還設計了款式,這還需要到我這裡做?”
秦柏柳輕哼了聲,“我也不想,但她說喜歡你這家店的衣服。”
雲霓眯起眼睛,“是我認識的?”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你客人吧。”秦柏柳找了個位置坐下,視線在挂起來的各個旗袍上面流轉,佯裝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你和宏凱是什麼關系?認識多久了?”
雲霓收起紙張,聽見她這話,頓時明白了秦柏柳貌似對她警惕态度是從何而來,笑着問了句,“宏凱是誰?”以她裁縫店老闆的身份,确實不知道元宏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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