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回答,“估計是學生傳染的。”
“要不明天請個假别去了?反正下午就放假了。”
我搖頭,那麼多學生都帶病上課,我要不去算怎麼回事。
“我幫你請。”司空占摸着我的臉。
“不行,”我連忙說,這人估計又要給校長打電話,“明早滿課,下午還有自習。”
“那你按時吃藥,”司空占沒再強迫,柔聲道,“别死撐。”
“知道了,”我在他手心扣了扣,“明天就好了。”
“你别不當回事,”司空占捏住我的手指,嚴肅道,“這兩天流感挺嚴重,公司裡一半人請假了。”
“你這老闆真好。”我笑着感歎。
“那你辭職别幹了,”司空占也笑起來,“來當老闆娘,每天想幹嘛幹嘛,想訓誰訓誰。”
我笑了半天,突然想起夏眠以前也對喬若愚說過相似的話,一對比,感覺司空占比他靠譜多了。
随意聊了會兒,已經淩晨了,我喝了一大把藥,神經開始困頓,司空占也沒再回去,抱着我睡了一夜。
雪又下了一夜,路面也結了冰,天冷了我沒再騎小電驢,司空占久違地送我去上班,這次我讓他停在了學校門口,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别人的閑言碎語我也不想去在意了,況且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無聊。
這種天氣騎小電驢挺遭罪的,不過司空占給小電驢裝了個厚厚的擋風篷,粉嫩嫩的特别可愛,還很暖和,有時趕時間我依舊會騎它去學校。
“晚上我來找你。”司空占打下車窗說。
我揮了揮手跑進學校,半途又撞上了司空禮,他沖我笑得一臉邪惡,“嫂子?昨晚我哥大半夜跑出去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廢話,”幾步路已經到了樓梯口,我邊走遠邊回答,“你哥夜不歸宿,當然是去找你嫂子了。”
上了一早上課感冒絲毫沒有好轉,幸好下午兩節自習就放假了,我在講桌上睡了倆自習,底下一群人都快坐不住了,蠢蠢欲動就等着打鈴,還不忘關心我,給我拿藥,倒水,我讓他們自己看書,不用管我。
終于撐到放學,我頭痛欲裂地回到公寓,一頭栽到床上,司空占還沒下班,打來電話問我想吃什麼,過來給我帶上,想來想去,感覺隻想喝碗銀耳湯。
挂完電話我就裹着被子沉沉睡着了,再度被手機吵醒時外面已經暗了下來,街道上霓虹閃爍,打進幾縷浮光。
我按亮手機屏幕,費勁地分辨上面的字,發現竟然是我媽打來的。
距上次我回家又過了一個多月了,陳莫念的婚禮我也沒有去參加,不知道這通電話所為何事。
我掀開被子起身,喝了口水,才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被我媽暴怒的聲音震得快要握不住手機。
我把手機往遠拿了拿,才聽清她在喊什麼,“你快點滾過來!你不接電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姥爺要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有沒有良心啊我問你……”
我猛然清醒,瞪着眼前的黑暗說不出一句話,耳邊我媽還在不停哭喊着,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我媽的怒火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她終于停了下來,接着傳來何再春着急的聲音,“小沐,你在哪?快來我這裡的醫院,姥爺情況不太好。”
我挂了電話,才發現短短一小時内手機裡有無數通未接來電,而我睡得太死完全沒有聽到。
下床時我突然眼前一黑,沒站穩倒在了床上,緩了能有十分鐘,我才有了點力氣,快速穿好衣服下了樓。
打車時司空占正好來了,我飛快沖過去拍了拍車窗,一屁股坐進副駕駛,着急道,“快快快!去醫院!”
司空占沒多問,立即調轉方向疾馳,操縱台上放着一份銀耳湯,香甜味飄滿了整個車廂,我慢慢冷靜下來,穩住氣息讷讷道,“我姥爺快不行了。”
“别急,”他捏了捏我的手,開得很快。
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趕到了醫院,我沒讓司空占陪我上去,免得刺激到我媽,他幫我問清病房,把我帶到相應的樓層,然後下了樓。
跑到病房門口時,我聽到了我媽的哭聲,夾雜着不知道是誰的勸慰聲,像是我舅舅,又像是他兒子。
我緩慢地推開門,衆人馬上齊刷刷轉過了頭,舅舅,舅媽,表哥,姥姥,我爸,何再春……病床周圍站滿了人,表情凝重悲切,我媽跟陳莫念正跪在床邊,放聲哭喊着。
姥爺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
我突然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何再春快步走過來拉着我就往外走,我媽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眼裡不知是憎惡還是哀痛的情緒讓本就頭暈腦脹的我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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