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岸則是繼續流月未完成的使命。天帝蟄伏,韬光養晦已久,随時可迎戰天後。可近百年來,天後的勢力逐漸式微,她也漸漸地收斂了起來,她的爪牙也隐藏得更深了。想要連根拔起,必須要有一個合适的契機。
欲令其亡,先令其狂。契機等來不易,那就制造一個契機。于是天帝啟用了萬年前埋下的一步棋——日月潭中三大神器的赝品。
當初打造也是想着征戰時亮出來吓唬敵人,壯大士氣。後來,自從神魔大戰後,三界中就一直很太平,雖少不了明争暗鬥,但表面上都相安無事。本以為那三件赝品沒用了,卻沒想到它們還是能派上大用場。
就在這時,彼岸出現。她找到了天帝,道明了自己的來意,表示自己可以完成流月沒來得及完成的使命。
天帝對她的大義大加稱贊,可彼岸隻是淡淡的說道:“我沒有那麼高尚偉大,也沒有要守護天下蒼生的鴻鹄之志,我這麼做隻是單純想替我姐姐完成她未盡之事。既然這是她想做的事情,身為她的妹妹,我就不能讓她留有遺憾。”
隻是完成姐姐未了的心願,彼岸的動機就這麼簡單。
天帝派人悄悄藏好三大神器,百年後,又派人悄悄将神器蹤迹的消息刻意而不刻意的散布出去。當彼岸和沈清言于月出山上相遇之時,一場好戲便拉開了帷幕。
“真是沒想到啊!為了扳倒天後,天帝陛下還真是煞費苦心啊。籌謀了這麼久,牽扯進了這麼多人。”沈清言苦笑道,很不願意承認,但還是得認清現實,“我輸了,我輸了,一敗塗地啊……”
虞栀子雙手抱胸,拿出勝利者的姿态,踮起腳尖來俯視着沈清言,高傲道:“成王敗寇。所以,沈公子,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呢?”
沈清言這樣的小人留着遲早是個禍害,指不定他哪天又研究出了什麼新的陣法邪術,想要卷土重來。而且,虞栀子可沒忘了,當年沈清言是如何一步步逼死她和許景行的。她可沒有聖母病,有仇必報。
今天,沈清言必須死!
許景行也催促道:“我的’好師兄‘,念在我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個體面,讓你自己動手。不然我,或者是那隻老虎,我們若是動真的,你隻怕會死得很難看。”
沈清言對他無情無義,絲毫不顧及師兄弟的情分,他自然也不必有所顧念。當年天後的所有黨羽都清理完成,沈清言這條漏網之魚也該得到處理了。
“是啊!我這幾萬年沒活動筋骨了,可是手癢得很啊。”窮奇開始活動手腕腳腕,摩拳擦掌蓄力中。
大勢已去,屬于他沈清言的時代還沒到來就已經結束了。認清現實後,沈清言也不抱任何幻想了。
“不勞你們費心了!”
他舉起陪伴自己多年的那把劍,架在脖子上,腕上一用力,一抹脖子,當即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片刻後,沈清言的屍體便消散了。連帶着那些血迹也消失了。
一切又恢複了正常,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兩個多年未見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他們都有許多話想同對方講,但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許恒覺得自己成為了大大的電燈泡,在場顯得很是多餘,便戳了戳同樣多餘的窮奇,提議道:“這會兒天也黑了,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倆去吃個晚飯吧!一飯泯恩仇,如何?”
窮奇故意跟許恒拉開距離來,嫌棄道:“不怎麼樣!這才幾點就吃晚飯。我還不餓,你要吃自己吃去!”
許恒汗,瘋狂使眼色暗示窮奇不要留下來當電燈泡。可窮奇還是不明白許恒的良苦用心,“你跟我k賣萌也沒用,我不去就是不去!”
還k呢,這位老弟的腦回路還真是清奇。許恒徹底被窮奇打敗了,崩潰地用手捂住臉暗自哀傷了三秒,然後就直接來硬的,強行帶走了窮奇。
“走吧!我覺得你肯定餓了!走,我們去吃飯。我請客!”
“唉唉唉——你幹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嗎?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一點也不得體。你一個當紅歌手,難道不要注意一下形象的嗎?”話唠窮奇2.0上線。許恒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但誰讓這是他虧欠他們倆的呢,就當是還債了。
許恒拽着窮奇走遠後,空地上就隻剩下許景行和虞栀子兩個人了。
天色漸晚,天空上已綴滿了繁星,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給黑夜中的景物都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借着月光并肩而行。
“你……”許景行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剛想起的話,結果一到嘴邊,又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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