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這是怎麼了,是菜不合胃口嗎?”與虞栀子一塊用晚膳的慕容楠見宮人布的菜都原封不動的擺在虞栀子面前的盤子裡,放下了筷子,關切道。
虞栀子咬着嘴唇,不知該怎麼回答。如此丢臉的事情,還真是不好意思說。是以,虞栀子低着頭,以沉默應對,小表情微微有些窘迫。
“你家主子怎麼了?”見虞栀子不回答,慕容楠便轉向伺候她的采荷尋求答案,眉頭皺起。
“噗呲——”采荷沒忍住笑出了聲,“奴婢失儀,皇上恕罪……”采荷福了福身子,繼續道:“主子她這是下午聽戲的時候貪嘴,吃了一大盤的楊梅,現在牙齒發酸,嚼不了食物才不動筷的!”
原來如此。慕容楠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還以為虞栀子出了什麼事兒呢!
“哈哈哈——”慕容楠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儲秀宮内,“愛妃,你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貪嘴呢?”
虞栀子别過頭去,有一絲愠怒,“臣妾都要難受死了,皇上居然還笑!”
“朕沒有那個意思。”對于虞栀子的小性子,慕容楠不知從何時起就已經沒有了抵抗力,“朕是說愛妃天性率真,覺得你可愛!”慕容楠拉着虞栀子的手撫摸解釋着。
又轉身對小德子說,“去太醫院把院判請來給貴妃診脈。”
虞栀子正準備說不必麻煩,但是小德子已經麻利地去了。
“皇上這又是何必呢!不過就是一點小問題,明日就會好轉的。皇上鬧得這麼大的動靜,還讓小德子去請院判大人,這讓六宮其他姐妹怎麼看臣妾……”普通的牙齒酸痛居然驚動了院判,毋庸置疑,六宮之人少不了又要拈酸吃醋了。
“在朕眼裡愛妃的事情絕無小事。朕下的命令,誰敢質疑,議論!”慕容楠把虞栀子攬入懷中,大喇喇的說道,大有一種“昏君”既視感。隻不過,這是一時的寵愛罷了。
太醫診斷完,開了些湯藥讓虞栀子服用,并再三叮囑酸性食物不可多食。由于虞栀子不舒服,慕容楠打消了留宿的念頭,讓她好好休息,自己擺架去了其他妃子的宮裡。
服用了湯藥,虞栀子便歇下了。寝殿内隻留下采荷一人伺候。
第76章上饒太子
“那人怎麼說?”
“與容嫔說的差不多一緻。”
“知會小林子,計劃不變!”
“是!”
吹滅蠟燭,整個宮殿陷入了漆黑中。貴妃歇下,門口兩個宮人守夜,一切與往常一樣。但漫漫長夜不止于此。
“三更天了——”三更的鐘聲響起。
床上的虞栀子睜開雙眼,起身從床底下翻出一套普通宮女的衣服換上,從窗戶翻了出去。
“喵喵喵——”三聲貓叫是接頭的暗号。樹後出現了另一着宮裝的女子。四下張望,确定隻有她們二人後,她才從袖子中掏出一副畫來。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宮女把畫遞給了虞栀子,在虞栀子看的時候四下望風,提防着可能闖入的危險。
并不是一副很名貴的畫,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畫上一位衣着樸素的妙齡少女正挎着籃子在賣花,少女手中的花正是杏花……
而畫的落款處赫然寫着:夏侯淩安
臨安,淩安?這一切是不是過于巧合了?
夏侯淩安就是皇後的兄長,上饒國的太子。他為何會送這樣一幅畫給自己的妹妹呢?而更讓人摸不着頭腦的是,夏侯淩瑤對這幅畫無比的愛惜,旁人碰都碰不得。
“趕快放回去吧!小心些,别被發現了!”看完畫後,虞栀子趕緊把畫還給了那宮女,交給她幾張銀票後,便讓她快些離去。
皇後那副愛若珍寶的畫與麗嫔所說的那兩句詩完全對得上。直覺告訴虞栀子這背後一定有一個驚天大秘密。揭開它,也許就能一舉扳倒皇後,讓她再無翻身的可能。
那麼想要揭開謎底,就得恭候上饒國的太子殿下夏侯淩安了。
七月十三,鎮遠大将軍班師回朝。七月十四,上饒國太子抵達辰國。七月二十八,皇上壽辰。一樁一樁的喜事,讓許久未曾熱鬧過的辰國上下一片歡騰之景。
與離國一戰,讓甯晏之威名遠揚,成為了辰國的戰神。論功行賞,甯晏之一舉封侯,是謂鎮遠侯。前朝的鎮遠侯,後宮的宸貴妃,一時之間沒落的甯氏家族如冉冉升起的新星,由此崛起。
念及宸貴妃與鎮遠侯兄妹情深,慕容楠特意恩準甯晏之可以自由出入宮廷探望妹妹。
這日甯晏之便拿了令牌,帶了些禮物進宮探望妹妹。這還是他得勝回朝第一次入宮見妹妹。不同與之前那次短暫的相見要偷偷摸摸的,這次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走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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