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選侍聽到這裡再也忍俊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人家是借花獻佛,眼前這位确實慷他人之慨來還債!
丹離沖着姬悠甩了個趾高氣揚的眼風,神色之間示意到,我的債還完了,你的呢?
姬悠頓時面色發黑,狠狠瞪了她一眼,丹離不禁笑得亂顫,肌膚貼近的磨蹭,無意間卻點燃了成年男子内心最深處的狂shòu--
昭元帝倒吸一口冷氣,手下用勁,丹離環抱住他的腰,頓時嘶嘶呼痛,“你弄疼我了……”
這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撒嬌,卻絲毫不似各位宮妃一般矯揉造作,昭元帝縱容輕笑,将她穩穩攬入懷中,朝着兩人微一颔首,便轉身離去。
麻将見主人要被帶走,撒表的連聲喵喵,衆目睽睽之下,居然跳上了丹離的肩頭,宛如無尾樹熊一般巴住主人身軀不妨,傻傻憨态讓人笑不可抑。
“哈……果然是物似主人型!”
昭元帝放聲大笑,灑脫嘲笑讓丹離惱羞成怒,纖指細細一擰,恨不能将他的腰間皮揉旋個方向。
昭元帝劍眉一皺,将她攔腰一抱,宛如擲麻袋一般超背上一甩,不顧她的掙紮嬌喝,大步流星而去。
梅選侍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因着吃驚和竊笑,她的唇角微微抽搐,“丹離真是好膽色!”
“那也要皇帝吃她這一套才行。”
姬悠輕笑一聲,望着她的眼神确實灼熱粘連得讓人渾身發燙,“就如同我被你吃得死死的這般……都是命裡的歡喜孽緣。”
“你、你……!”
梅選侍頓時霞生雙頰,連話也說不連貫,她嗔怒道,“你胡說些什麼!”
說完便匆匆奔了出去,簡直如同落荒而逃一般。
姬悠望着她輕盈優美的身影,眸中灼熱絲毫不見消退,卻又多了一重重複唏噓--
“你遲遲不肯接受我,是因為……你房裡那些雪緞嗎?”
他聲調和緩,其中危險意味卻讓人心中一驚,一聲輕歎,他垂下了眼眸,眼中深沉讓人無法揣度其中心思。
丹離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了,她慵懶起身,任由一頭青絲披瀉而下,卻自顧自的揉着太陽xué--雖然睡得不少,卻仍能感覺到陣陣抽疼。
她支着額頭,想起昨夜縱qíng雲雨後,自己沉沉入睡,卻做了一夜漫長的夢。
夢中那些浮光掠影,惆怅舊念,醒來已是回想不起,最後剩下的,是胸中那空落落的鈍痛,緩緩一閃而過。
她深吸一口氣,正要讓宮女們取過熱巾淨面,卻覺得一團毛蓬蓬圓球飛撲上chuáng,想也不想,她一把拎起,低聲警告道,“麻将!這是萬歲寝宮的龍chuáng!”
然而警告顯然被當成耳旁風,麻将前爪揪起一穗繡品,胡亂撕扯着玩個不停。
丹離看着那jīng緻繡品變成一團亂線,心疼之後便是心虛,她别過眼去裝作沒看見,心中隻是恨恨道:“你繼續鬧吧……等下大廚就來那你去做‘龍虎鬥‘!”
“龍虎鬥”對于麻将來說是個禁語,它惴惴不安的縮回了肥爪,谄媚而讨好的抱住丹離箭頭,喵啊喵的說個沒完。
“你是說昨晚的那個妖物?”
丹離黛眉微蹙,淡漠中卻有些厭煩的歎了口氣,“她死不了,今晚大概還會有人受害。”
麻将急着連聲叫喚,丹離一舉将它就下,低聲訓斥道,“她愛殺誰與我何關?你居然想讓我多管閑事?!”
眼看麻将又在狡辯,丹離目光一閃:“你是說她本身很是可憐?”
她嗤笑一聲,冷然道:“這世上可憐之人實在太多,我若是一一cha手,隻怕真要變為地藏王菩薩:地獄不空,手中不閑。”
麻将又在撒嬌耍賴,丹離歎了口氣,斷然搖頭道:“此事我也無能為力--她是自願接受等價家換,将自己的魂魄之一換取所需之物,契約已成,誰又能破壞?更何況,與她jiāo易之人也是一宗之主,與我地位相當……”
她說到此處頓了一頓,麻将仍是不死心的繼續喵喵叫着,丹離瞥了它一眼,眼中閃過一道嘲諷,“你是說,天樞宗主夢流霜實力并不如我?”
拍下它的圓頭,示意它不必再說,“三宗共議即将召開,如今正是bào風雨前的甯靜,蓦然對上夢流霜,即使取勝也隻會讓旁人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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