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爺原名叫方天,其實是朝陽一中這片區的混混頭子,聽人說以前犯事兒進過局子,好幾年才刑滿釋放出來,可出來了也沒個正事幹,就當起了老大。
雖然明上是幹些打架鬥毆的勾當,但為人算是仗義,顧着孫婉女士的人身安全,就連朝歌都不想跟他正面對上。
但今天不一樣,仇家找上門了,沒理由一直憋着吧,多難受。
方天挑了下眉,沒接話茬,雖說是方圓幾裡警察嚴厲打擊的對象,但他長得其實并不兇神惡煞,甚至一張看上去溫順的臉,是他最好的保護色。
“這樣吧,我不動手。”
黃毛聽到方天這話,頓時慌了,若不是有二爺的坐鎮,他哪兒敢又來找朝歌的麻煩,不是自讨苦吃,“二爺”
方天沒理他,顯然心意已決,隻把目光放在了朝歌身上,眼神示意這樣如何。
朝歌笑笑,接下了對方的台階,活動了下關節,将手指骨捏得脆響,一步步向前走去。
結果下一秒就被人提住了衣領往後帶。
朝歌:“……???”
他回過頭,看到了肆酒明顯不高興的臉色,頓時全身一慫,乖乖地不動了。
“站這兒别動,剩下的我來。”男人低啞又帶着點磁性的嗓音由于刻意壓低的關系顯得格外的□□。但朝歌根本點都聽不出來,他聽話地點點頭,站一邊不動了,完全沒有了剛才大佬的氣場。
對面的人見往常狠得一批的朝大俠乖乖的站在牆角,差點眼珠子都給瞪出來,少年,你是經曆了些什麼?
人對未知的敵人總有種盲目的自信,黃毛見方天真沒幫忙的意思,但又覺得自己不能直接認輸,多沒面子,打量了下對面陌生的男人堅持認為自己挺得住,指揮兄弟一起上。
等到他被那個看上去頗為紳士的男人一拳打掉一顆牙的時候,他才真的後悔了。
我操啊,這又是哪裡來的狠角色?
就在肆酒再次把一個不長眼偷襲他的人的手給卸了的時候,朝歌縮在一邊當佛像,這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那幫人綁了個好學生準備要錢。
但看着自己名義上的哥哥以一敵百完全不在話下,朝歌不僅面上毫無波瀾,心裡還鼓起了巴巴掌。
甚至暗自慶幸昨天晚上沒跟他正面剛。
我特麼真是個小機靈鬼!
方天斜靠在牆邊,饒有興緻地看着面前完全沒有勝算的表演,鼻腔還輕哼了聲,眼神也沒有一絲恐懼,顯然就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待到肆酒把最後一個人打趴在地上,他才毫無征兆地鼓起了掌。
肆酒輕輕扯了下領口,把自己在剛才的打鬥中甩外的衣領整了整,這才有空看方天這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人。
方天很感興趣地笑着,雖然說他是相當于下半生都給毀了的人,可如果不看檔案,就依着他那一副娃娃臉長相,真是恐怕沒誰看得出來他剛刑滿釋放。
“這位兄弟是從哪裡來的啊?”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肆酒靠近,明明是問候的語氣偏偏能讓人感受到威脅。
可肆酒友不是一般人,他甚至沒拿正眼看這個所謂的二爺,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退到朝歌身邊仔細看了看他的脖子。
朝歌就在對方向自己靠近的時候就不自覺地繃緊,覺察到肆酒隻是想看看自己的傷口有沒有滲血,這才下意識松了口氣。
真不是他慫,你特麼讓吸血鬼咬一個試試,你不把魂都給吓沒?
方天确信自己之前确實沒見過這人,混血,憂郁,高貴,還有他身上似有若無的優雅,絕對不是跟他們這類人能混到一起去的。
所以看他對朝歌這麼上心,還真有點對他們的關系感興趣,因此向來隻動手不動口的二爺再次選擇放下手中的的的狼牙棒:“看來是朝歌的朋友。”
聽到朝歌的名字,肆酒把自己高貴的頭轉了回去,難得開了金口:“以後,他歸我管,你們别來招惹他。”
下意識的宣示主權,說完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在外國待久了,對中國人身上的那份與生俱來的委婉和客氣都有點生疏。
他急忙轉過頭看朝歌的臉色,想着如果别人覺得不好就收回那句話,沒想到朝歌完全在狀況外,聽了那話除了愣一下。
就隻是愣一下,或者說他早已經愣了十幾分鐘了。
可能下意識覺得自己就該被這樣被支配???
方天哈的一聲笑出來,靠着牆角:“行啊,那交個朋友?”神情玩味的打量着男人。
肆酒點點頭,攬過朝歌的肩膀,連帶着他一同轉過身,在經過方天身邊的時候嘴裡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明白道上這些彎彎繞繞的,留個名字大不了就是以後麻煩來了他擔着,如果今天不給這二爺一個面子,這人以後估計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畢竟駁了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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