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
怎麼可能是那種東西,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吧。
顧盼把木簪拿在手中把玩了半晌,這才發現了其中奧妙,驚詫道:“這裡刻着我的名字!是你親手刻的嗎?飄逸灑脫,看起來像你的字。”
晏初身後似乎有隻大尾巴搖了搖,眉眼間壓不住的得意:“這個木簪是我自己做的。”
顧盼點點頭:“怪不得做的這麼醜。”
晏初看起來委屈巴巴的,耷拉的眉眼透出幾分可憐相來。
“不過我很喜歡,”顧盼笑的眉眼彎彎,“醜醜的荷包和醜醜的木簪,這世上再也找不出像我們兩個一樣般配的人了。”
她不知道這話說的有多依戀乖巧,聽得晏初的心都要化成了一塊松糕,又軟又甜。
要命了,這個人真是,為什麼總能說出讓他招架不住的話?
第49章筵席
顧盼把木簪放到抽屜裡,回頭對他說道:“我先回筵席,你過一會兒再回去,一起回去太刻意了。”
其實晏初和顧盼就算一起回去也沒什麼,反正二人已定下婚約,旁人也說不得什麼閑話。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二人偷偷摸摸離了筵席,私下定有什麼貓膩,總歸有些不妥。
晏初點點頭,乖巧的模樣像隻搖着尾巴等待主人回家的大狗狗:“好,你先回去吧。”
顧盼又照了照鏡子,除了嘴唇略微紅腫了一些,和出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這才放心推開門出去。才走了沒幾步,聽見晏初在身後喊道:“盼盼!”
外面原本還下着小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了,天放了晴。陽光洋洋灑灑照在顧盼的身上,她聞言轉過身來,恰好逆着光,像一隻将要在月圓之夜吸人精魄的梅花妖,美的讓人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勾魂攝魄不過如此。
晏初有瞬間的恍惚,怔怔癡了幾瞬,才佯裝若無其事慢步走到小姑娘跟前,溫聲道:“外面這麼冷,怎麼能穿這麼少就出門。”
晏初嘴上嫌棄得很,可雙手卻十分誠實地幫着小姑娘披上了厚厚的鬥篷。小姑娘低着頭去系衣領前的兩根系帶,笨手笨腳系了半天,晏初實在看不下去了,又伸手替她緊緊系了個結。
自小錦衣玉食的晏初沒過過什麼苦日子,就算幼時還在學武時,也有小厮跟在身邊服侍着,從沒委屈過他。但是與小姑娘相識以後,什麼替人穿衣、梳頭描眉的體貼活計算是幹了個七七八八。
顧盼朝他笑了笑,圓睜着一雙清澈幹淨的眸:“感覺你和我的哥哥一樣。”
晏初卻像被踩住了身後那條毛茸茸的尾巴,霎時炸了毛:“我才不是你哥哥!”
想當初,晏初拼命給小姑娘解釋哥哥和戀人的不同,費了不少力氣才糾正過來,現在可不能重蹈覆轍。
顧盼湊到他耳邊,小小聲道:“是我的情哥哥。”
晏初呆在原地,眨了眨眼睛。
許是沒說過這麼大膽又羞|恥的話,不待晏初反應過來,小姑娘已紅着臉飛快跑遠了。
晏初倒不怎麼害羞,扭過頭看着院裡将開未開的梅花骨朵,忍不住笑起來,眼底溫柔缱绻。
小姑娘出了西廂房的院落,便見不着她的影兒了。晏初轉身回了屋,關上房門,阻隔了外面呼嘯的冬日寒風。
晏初獨自待在小姑娘的閨房裡,倒也不覺得無聊,反而還挺怡然自得的。看她買過什麼小玩意兒,翻她讀過的話本,推敲她平日坐在這裡會想什麼,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小姑娘不常用胭脂,也不佩戴香囊,此刻屋子裡除了桌上那枝梅花的清淺香氣,再無其他味道。晏初不無遺憾地想,若小姑娘平日裡能熏些香就好了,屋子裡還能有些她的香粉味道,總不會像現在這樣,連一點香氣也不給他留。
索性也無事可幹,晏初便取了紙和筆,畫了很久的小姑娘,待墨迹幹了之後,走到院裡又摘了一枝紅梅,和畫一起,放在了桌上。
估摸着時辰差不多了,晏初開門走了出去,冬日冷冽的寒風從門外呼嘯而入,那幅畫便被風吹到了床底,隻剩一枝梅花。
筵席上衆人還在敬酒,絲毫沒有疲倦退場的迹象。小姑娘硬是靠着玩自己的手指頭,翹凳子腿,盯着晏初衣袍上的繡紋撐過了漫長的下午。
顧盼身旁坐着護軍統領的小女兒尚夏月,與顧盼一向交好。見她出去了這麼久,尚夏月一時按捺不住好奇,便湊過頭來找她問個究竟:“你方才出去了這麼久,去做什麼了?”
“啊,”顧盼随便找了一個借口,“方才酒喝多了,出去透了透氣。”
尚夏月不疑有他,但是見顧盼嘴唇略微紅腫,皺眉問道:“盼盼,你的嘴唇為何腫得如此嚴重?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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