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國家裡,忍者們血脈與血脈之間的傾軋,并不比外界好多少。而更令雷之國一行人感到棘手的,則是他們對外來者有志一同的仇視。
在水之國要員的帶領下,鈴木由紀一行人穿梭在詭異的氣氛中,頂着各種森然冰冷的目光,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大名府。
因為鈴木由紀當前雷之國大名之女的身份,水之國大名與大名夫人親自接見了她,而在他們拐彎抹角地提到鈴木由紀來到這裡的理由時,鈴木由紀輕描淡寫地用“觀光”、“旅行”等純屬胡扯的理由推拒了,甚至還反過來套路了兩位高位者,三言兩語就博得了他們的好感,直到這兩位被忽悠瘸了的人離開時,他們還對鈴木由紀贊不絕口,相見恨晚,甚至恨不得當場将鈴木由紀認為義女!
作為護衛目睹全程的宇智波斑默默向後挪了挪,戰術後仰:
這位姬君的真實身份,果然是邪教教主吧?!!
早已目睹過雷之國大名是如何被忽悠得信佛的鶴丸國永,則是神色平靜,毫無波瀾:坐下,都坐下,基本操作。
打發掉水之國最為位高權重的一對夫婦後,鈴木由紀就在水之國大名安排的住處暫時住下了。
但就在當晚,她的軀殼躺在柔軟的床上,靈體卻輕盈地脫離了肉|體,站在夜風之中,身旁則站着同樣化作靈體的鶴丸國永。
靈體,是一種特殊的靈魂狀态,普通人難以見到。
更何況,五歲的“雷之國姬君”與十八歲的“虛圈之主鈴木由紀”,形象差距太大,所以哪怕她真的被身具天賦的人見到真身,鈴木由紀也并不害怕自己被認出來。
而至于鶴丸國永,這就更簡單了。白日裡處于非靈體狀态下的他,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将自己遮得密不透風,一副行走的盔甲的怪人模樣,甚至從不開口!夜晚的他不但脫下了厚重盔甲,更是同為靈體狀态……如果這樣的鶴丸都會被人看到、繼而認身份,那鈴木由紀也算是服氣了。
風中,鶴丸國永站在宮殿的高處,看着夜色中也戒備重重的大名府,好奇道:“大人,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鈴木由紀望着熟悉的夜色,嗅着風中熟悉的海風,無數似是而非的記憶翻湧出來,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此刻,夜空中高懸的明月大得不可思議,像是一隻眼睛,冷酷地注視大地,她望着那輪明月,突然提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鶴丸,你說,月亮上真的有輝夜姬嗎?”
鶴丸國永沒有去凝望那輪月光,隻是用平靜的目光注視大地,微微笑着:“大人,對我來說,您才是唯一的那位輝夜姬。”
鈴木由紀一愣,噗嗤笑出聲來。
“真甜呢,鶴丸。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啦!”
“我的榮幸。”
鈴木由紀隻是短短瞬間就擺脫了那些無聊的記憶與情緒,心情再度愉快起來。
“現在呢,我們要去一個有趣的地方,去做一件有趣的事……鶴丸,聽過白雪公主或者灰姑娘的故事嗎?現在啊,我們要去做那個拯救公主的白馬王子,或者是成為灰姑娘的仙女教母,鶴丸,你覺得哪一個人設比較好呢?!”
鶴丸思考了一下:“我可以當白馬王子,大人就當仙女教母好了。”
“錯誤!”鈴木由紀笑嘻嘻地在鶴丸國永的頭上敲了一記,“我是白馬王子,你才是仙女教母,鶴丸!”
“為什麼啊!”鶴丸委屈喊道。
鈴木由紀歪頭一笑,伸手在自己臉頰旁比了一個可可愛愛的手勢:“因為我是永遠十八歲的美少女呀!”
鶴丸國永:“噫!”
鈴木由紀哼了一聲,剛想要與鶴丸好好辯論這個美少女的問題,但下一刻,她蓦然止住了。
“咦?”
她微微側身回望。
在她身後不遠處的陰影之中、視線的終點處,那位不知什麼時候在這裡、也不知道聽了多久的可愛小朋友宇智波斑,正全身緊繃、瞳孔緊縮,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此刻,夜風中,鈴木由紀肩上的白色羽織獵獵飛揚,明明是随風而動,但卻沒有在人間投下半點影子。她全身上下由頭至腳都由純粹無暇的白色構成,可在這樣的夜色下,這樣的白卻比黑更晦澀幽暗、令人恐懼。
“嗯?真是有趣啊。”
這虛無而晦澀的白色向宇智波斑露出了微笑。
“看來,我們來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客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斑小時候挺可愛的,還一戳就炸,更可愛了,可惜長大後就成了狂笑歌舞團選手(。
☆、錯過X地牢
這虛無而晦澀的白色向宇智波斑露出了微笑:“看來,我們來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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