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清醒了一些,喘勻了才沙啞地呻吟,“以後……戒酒了。”
喬郁冷笑一聲,抽出幾張紙塞給他,“你他媽活該,難受這一次才長記性。”
靳以良一手撐着地,另一首遞給喬郁,咬着牙用了半條命的力氣才從地上站起來,他腳下還有些不穩,踉跄着和喬郁一起撞在了牆上,榮越沒有跟進來,他順勢用腳踢了下門。
他用額頭抵着喬郁的,又用自己的鼻尖輕輕去蹭他的,喬郁往後躲開,擡起下颌注視着他微紅的一雙眼,平靜問他,“你和榮越上床了?”
靳以良輕笑一聲,酒氣灑了喬郁一身,“他看着我可硬不起來。”
喬郁似乎也跟着笑了,隻是眼底未見笑意,“沒試過怎麼知道硬不起來?”
靳以良靠在他身上微微歪了腦袋,伸手撓撓喬郁下巴,因為醉酒,讓他的眼神沒有平時那樣淩厲,多了幾分懶怠和茫然,像一隻吃飽喝足的貓,發出呼噜呼噜的鼻音。
“醋了?”
喬郁嗤笑一聲轉過頭去,“我隻是覺得惡心。宿舟才走了多久,他就能……”
他話還沒說完,靳以良就已經用自己的唇堵上了他的嘴。
“不許你說明宿舟。”
靳以良扯着他的衣領低聲警告,眼底的血絲讓他看起來有些兇狠,“榮越在我面前都不提他,你又憑什麼。”
喬郁猛地一挑眉,“你什麼意思?”
靳以良眼裡的戾氣卻緩緩散去,又回到了剛才茫然的模樣,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順勢往喬郁懷裡一倒。
“我醉了。”
作者有話說
三月第一更,我的停車場沒了,車停到哪裡暫時沒有想好,心情很好,想罵人
第67章都怨你
靳以良說醉就醉,絲毫不給喬郁一點點的反應時間,他的清醒和醉酒似乎都像是裝出來的,可偏偏又裝得天衣無縫,反正喬郁覺得這人要是去演戲估計自己也要甘拜下風。
靳以良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趴趴地伏在喬郁臂彎裡,似乎說上那幾句話的清醒功夫已經到達他的上限了,他的臉上回來了一些血色,耳朵尖被酒精燒得滾燙。
說實話喬郁不太想抱他,可又不能讓他真的在衛生間裡睡一晚上,他架着已經沒了意識的靳以良沉默了很久,才選擇了一個極其難看的姿勢——雙手架在他腋下,向後倒退着出門。
好在喬郁為了營業經常健身,雙臂都還算有些力氣,靳以良拖鞋掉了一隻,腦袋軟軟地垂下去,被他在地上拖着的時候像一隻斷了線的木偶。
榮越才從廚房搜刮完食物出來,一擡眼就看見喬郁用這樣……難以言喻的姿勢試圖把靳以良帶回房間,這時喬郁正好擡眼,兩人四目相對時都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疑惑。
喬郁試圖解釋,“我、我……”
靳以良趁他開口的功夫又往下滑了一截,他不得不咬着牙又往上提了提,“又睡過去了,送他回屋。”
榮越扒拉了一口碗裡的飯,才恍然大悟般點點頭,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平靜一些,“這個架勢……我以為你準備把他分屍。”
喬郁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啐了一口,“我做的飯,誰準你吃了?”
說這話的功夫,榮越又咔咔兩口扒完了碗裡的飯,他朝喬郁打了個響指,指指廚房,又指指自己,“你炒飯的胭脂米,兩千塊一斤,我買的,裡面的伊比利亞火腿,一條三萬一,我買的,最便宜就是樓下進口超市賣的鮮雞蛋,一顆十八塊,也是我買的。”
榮越一攤手,“他這家裡一半的東西都是從我那裡搶來的,我憑什麼不能吃口飯?”
喬郁一哽,被這種死皮不要臉的資本主義剝削者的厚臉皮行為深深震驚到了,他決定還是先把手頭上這個人解決了再找榮越算賬。他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把靳以良拖去了他的卧室又扔到了床上。
其實他今天是準備要離開的,在靳以良走之後,可為什麼沒有走呢。
喬郁自己也想不明白,他本來就是一個活得特别擰巴的一個人,猜不透自己心思的時候常有,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本人智商有限的原因。
他人生的前三十年過得可以算是順風順水,父母恩愛,家庭幸福,學業順利,工作平穩,如果能有一段他想要的愛情的話,那這個生活可真是太美好了。
喬郁從來沒有碰到過像靳以良這麼難纏的人,他抱着膝蓋坐在客廳的地闆上想了一下午——不坐在地毯上的原因是那塊地毯真的很貴!
他想靳以良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會有這樣蠻橫不講理的Omega,還有他到底為什麼要隐瞞自己真實的第二性别,喬郁一直想不明白,Omega是多麼可愛的物種,可靳以良卻要把自己藏起來,再用一身又厚又硬、堅不可摧的Alpha外殼把他緊緊地包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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