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使不知道這人是假瞎還是真瞎,但在聽到不識字的時候差點沒繃住,你破了那麼多陣法,說出來不識字誰信啊。他正心中埋汰,下一刻就聽到耳邊出現一句誇語,白使怔愣,突然想到這是盟主信中内容,沒想到盟主居然在信中誇人。
隻是他的驚歎存在不到半息,就聽到念信的聲音越來越抑揚頓挫,什麼陣法奇才,少年才俊,英勇無畏……尋常的誇語變得格外誇張。但他表面上不能說,隻能看着那封盟主交代的信件被某個不懂氛圍的鬼修大肆念出,聽起來格外羞恥:“當着我的面,不能小點聲念。”
見過看信的,沒見過這麼念信。
齊六啊了一聲:“念小聲,我老大就聽不到了。”
白使:“……你繼續。”
宿聿确實不太識字,以前記憶不多的時候,字寫都不會寫,現在腦子不算空空如也,有些字總感覺認識,但總需要去理解。
那封信裡用靈氣寫就的長篇大論被他忽略了,落款的孟開元二字,他卻能馬上看懂,就像是見過這個名字。
信中大半是寒暄的話,但重要的是表達出來結盟的意願,以及孟開元邀他去府上小聚。
散修盟東寰四海都有駐地,啟靈城中自然也有,散修盟盟主孟開元就在此地。
宿聿在玄羽莊中待着的時間也夠久,出門的時候由白使帶路,途經旁觀藥房的時候,宿聿下意識地看向顧七所在的院子,四周靈氣紛雜,去沒有看到顧七的氣息,人不在玄羽莊裡。
出門的時候,宿聿明顯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先前待在玄羽莊裡沒有感覺。
一到外面,這種實質性的視線,有好奇的,也有探究的,更有打量的。
結盟,這個詞齊家少主說過一次,散修盟再說一次,玄羽莊沒有明确的行為,卻處處在給他提供庇護。
宿聿自認為他目前這身修為不至于讓二個大勢力都對他刮目相看,沒有利益的結盟完全就是笑話,唯一最直觀的信息就是他手中掌握着的宿家的古靈舟,宿家人沒有把他的身份放出去,宿弈收尾做得很好,可有些東西放在這些勢力眼中就是透明的。
要麼是為了他手上的古靈舟,要麼就是為的别的東西。
而散修盟盟主,宿聿是必須要見的……因為據齊六得來的消息,孟開元是最近接觸到那群黑衣人的人。
隻是剛進散修盟的内院,宿聿就聽到了流水聲,潺潺的流水聲像是從高處落下,隐約還有魚躍的聲音,院内沒有多餘的靈氣流動,宿聿卻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将萬惡淵種種隐藏,才往流水聲更近的地方靠近。
白使作揖:“盟主。”
遠處應了一聲,宿聿傾耳,聽起來像是中年男人的聲音。
四周的聲音很快就安靜了,宿聿聽到身側的聲音再度響起:“無事,隻是讓他們離開這處小院而已。”
“早在天元城,便讓小白送信想就見一面。”
孟開元主動開口:“現如今小
友可有空來見我了。”
宿聿的手中被塞了一個魚竿(),便聽到那人接着說道≈dash;≈dash;
小友?[((),釣過魚吧。”
四周流水潺潺,清新非常。
宿聿拿着魚竿,“孟盟主有話不妨直說。”
“小友是局外人。”
孟開元觀察着眼前的少年,對方身上有股還未散盡的病氣,白發披肩未曾收拾,與眼上的眼紗一道,明明是很平凡的一張臉,也有障眼法掠加遮掩,他卻從這少年身上看到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曾相識,卻又是很陌生。
像是他聽聞過的某個人,卻跟那個人有點不太一樣。
他想到調查而來的種種說辭,卻沒有過多去猜忌,而是道:“奔雷刀,是在小友手裡吧。”
提到奔雷刀的時候,宿聿微微偏頭看向對方,沒有說話。
段胤的刀,現今還在萬惡淵的鎮山碑上,外界其他修士皆是說魔刀殘刀,對此刀的印象皆在那個魔陣上,而這是宿聿第一次在記憶之外,從另一個人口中聽到完整的刀名:“你認識那邊刀。”
孟開元說完:“不用對我這麼警惕,說了結盟,有些事情我便不會與外人談及。”
“奔雷刀是我一位故人的刀,見過,看過,交手過。”
孟開元說話的聲音很輕松,身為高位者,卻沒有高位者那種壓迫感,反倒是輕松與閑适,若非宿聿靈眼能感受到他身上強于他人許多的威壓,對于此人,他也很難直觀地去警惕……最主要這個人坦然地說出奔雷刀的事。
千年前的刀,認識,必然也是千年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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