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遠非好脾氣的由着她蹭,但絕對說不上有多溫柔,“那你還不滾下去,讓你主人驗驗貨?”
襄樂哀怨的擡起頭,想要糾正他,“不是主人。”
是什麼還有什麼區别嗎?慕遠非不置可否,襄樂沒辦法,最終還是在他戲谑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她從他膝蓋上爬下去,腳是站不穩的,所以才碰到地毯就跪倒了。
她調整着姿勢,肢體的記憶比大腦的記憶還要清晰,此時沒了開腳架她也能擺出和剛剛一模一樣的跪姿。
腳尖着地,足背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兩膝蓋的落地點和肩膀同寬,讓私蜜可以一覽無餘。
她雙手背後置于肩甲之下,然後挺胸擡頭——
慕遠非撐着下巴打量她,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這個他花費大價錢買回來的開腳架效果還可以,終于讓她有點狗樣了。
“不錯。”襄樂聽他誇了自己一句,“賤的很。”
開腳架不是一次性物品,不可能用一次就丢掉,更不可能因為她學會了就徹底塵封。
襄樂的确是學會了怎麼跪,但身形總是晃,慕遠非就讓她一直用它練習,從一開始的二十分鐘變成三十分鐘,然後每天都把時間加長一些,到上班的前一天,她已經能跪到一個小時了。
但在情人節這一天還隻練習這一項的話那也就太沒意思了,慕遠非給她穿好護具又套上了項圈,然後牽着她在屋子裡散步。
她太笨了,要不就是爬的慢要麼就是爬快了撞到他的腿。慕遠非被她撞煩了,幹脆停下來,他把牽引繩疊在一起抽她。
“你沒看過遛狗的嗎?你看大街上哪條狗跟你一樣垂頭喪氣的?”
他下手不狠,但保證力道一緻了,每一下都能給她抽紅。
襄樂疼也不敢躲,她把頭擡了起來,但慕遠非還是抽她,他幾乎說到哪裡就打到哪裡,“腰壓低一點,pi股撅起來,腿分開……誰讓你并起來了?母g不都喜歡把b給别人看嗎?怎麼倒你這裡就變成大家閨秀了?”
她被他刺激的水不斷往下滴,都連成了一條透明的線,被她爬過的地方都濕哒哒的。
慕遠非說話特别過分,“趁我還沒看膩,就多露出來給我看,要不然以後有的是你發s的時候。”
他失去了耐性,所以也就沒多溫柔了,不給她一點準備就拖着她走,牽引繩繃的直直的,襄樂勉強才能跟上。但他說的什麼壓腰分腿她全顧不上了,爬的慢了還會被他拽一把,項圈裡面墊着一層兔毛,本來是用來保暖和防硌傷的,但此刻簡直要人命,勒的她快要窒息。
襄樂鼻涕眼淚流的到處都是,慕遠非終于停下腳步的時候,她也停下了,是一個特别難看的蹲姿。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難看。
她腳心貼地,膝蓋分開,為了維持平衡,手一左一右的按着地面。唯一可取的是奶z和私久蔔都沖他大敞揚開。
慕遠非把牽引繩扔在她身上,忍不住扶額低笑起來。襄樂特别傷心,她主動爬過來拽他的褲腿,她哭的都打嗝了,眼淚和鼻涕混到一起,弄得滿臉都是。
又慘又狼狽,這哪還是寵物狗,明明是隻流浪犬。慕遠非從口袋裡拿出準備了許久的戒指盒,在她哽咽聲中打開,然後半蹲下來,執起她髒兮兮的左手給她戴在中指上。
戒面上的鑽石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發着銀白色的光,好看的像是從夜空裡摘下來的星星。
他在她的手背上親了親,“情人節快樂,我的小髒狗。”
……
年假過完就又要開始上班了,兩人的關系現在在公司同事們的眼中已經變成了透明的,再藏着掖着也就沒有必要了。但襄樂沒有因為和慕遠非談戀愛就搞特殊,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有病人就看病,沒病人時就看書。
她不怎麼出辦公室,也不怎麼進慕遠非的辦公室,甚至她同慕遠非打招呼都是喊的慕總。
同事們挺詫異,如果不是看他們倆每天都是一起回家,幾乎要以為是傳聞有誤了。辦公室的八卦又傳起來,說他們兩個是佛系談戀愛。
什麼佛系?每天都在一起慕遠非還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公司裡裝的冰清玉潔,一到隻剩他們倆的時候,衣服脫得比誰都麻利。
但整天慕總慕總的也挺不順耳的,他糾正了她好幾次,可襄樂就是喊他慕總,雷打不動。
她整理了一份2018年用掉的藥品清淡給他,态度很是恭謹,“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慕總我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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