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太暴烈了!遠遠的超過了她能承受的範疇,可這怎麼夠?僅僅是接個吻而已,慕遠非真正想要的是恨不得給她打上标記。
他捏着她的下巴,渡過唾液逼她吞下去,他們離得如此的近,他都能聽見她下咽的聲音。
郭康那個小崽子敢這樣嗎?
他粗喘着離開她的唇,從未發現自己這麼解氣過。
“還吃嗎?”
她眼神渙散,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的口水。”慕遠非提醒她。
襄樂臉色由紅轉白,她掙紮着要從他懷裡直起身,可慕遠非牢牢抵住她,她一點也動不了。
他低低笑了一聲,捏着她的下巴,快意道:“現在想起來惡心了?剛剛爽的把眼閉上的不是你嗎?”
襄樂一張臉慘白毫無血色,她抖着唇呐呐的控訴他,“你簡直混蛋。”
“對。”慕遠非幹脆的承認,他手臂微微用力就輕而易舉的把她放在桌子上,他們一個坐着一個站着,角度那麼微妙,他一彎腰就把兩人的距離陡然拉近了。
他的鼻尖擦着她的鼻尖,暧昧又危險的笑了笑,“可你喊我老公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混蛋?”
還不是你逼的!
襄樂眼眶濕潤起來,她試圖把他推遠一點,可是剛剛那個吻讓她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撂下的狠話都像是在撒嬌,“我要辭職!”
慕遠非用雙唇厮磨着她充血的雙唇,啞然失笑:“你說給羅路的那張破紙?我——早撕了。”
一瞬間,委屈、憤怒或者還有什麼其他情緒通通摻雜在一起,讓她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人?
她泫然欲泣,漂亮的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挂着眼淚。慕遠非不知道有多喜歡她這個模樣,她淚濕的雙睫好像他辦公室裡那盆鹿角海棠,噴點水葉子上就會挂上水珠,鮮嫩可口,漂亮的反着太陽光,然後乖乖等着被慢慢曬幹。
而她背對着太陽,她面前就隻有他這一束光,乖不乖最後都要被他幹。慕遠非心情大好的舔上她顫動的雙睫,“你接着看書吧。”
可誰能心大到看下去?他走後,襄樂哭掉了半卷紙。
但這事不是那麼容易就揭過去的,下午下班,慕遠非的車一直慢悠悠的在她身邊跟着,時不時按下喇叭。
此時正是下班高峰,路上有不少人朝她們看過來,更有人小聲偷笑起來。
他又換車了,是一輛藍灰色的aventvdor,這可比那輛慕尚還要打眼。在外人眼中成了妥妥的一幅富二代騷擾街邊美女的畫面。
襄樂忍無可忍的停住了。
慕遠非踩住刹車,手臂搭着車窗,朝她笑的一臉惬意,“上不上來?我能跟到你家門口。”
無恥!流氓!神經病!
可她就會這麼幾個詞,來來回回的用,慕遠非的耳朵快能起繭子了,他雲淡風輕的看着她,誰臉皮薄誰就是輸家。
掀背式的副駕駛車門緩緩打開,襄樂在路人唏噓的注視下,破罐子破摔的上了車。
她本來是打算一句話都不說的,可看他掉頭的時候還是慌道:“去哪?”
“上次的心理測試結果你還沒告訴我,找個地方談談。”慕遠非收起剛剛那副不正經的樣子,一瞬間正派的不行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态度,“咱們一直冷戰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事情總要說清楚,就算将來有一天分開,也要兩廂情願才不會有遺憾。”
襄樂逐漸冷靜下來,但她一言不發,慕遠非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你怎麼樣,今天咱們隻是醫患關系。”
這顯然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這種隐私不能在公共場合談,慕遠非載她來到了一個私人會所,他拿着這裡的股份,刷臉上樓,直接指紋解鎖了一間總套。
襄樂看着長長的鋪着長絨地毯的走廊,和一個又一個緊閉的房門上标着的數字,她就沒由來的緊張。
這場景好像是在開房。
慕遠非立在門側,示意她進來:“這裡很安全。”
我知道安全,可架不住你虎視眈眈。襄樂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前面種種經曆已經讓她有點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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