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抿chūn輕笑:“嗯。子熙說了,隻要是我生的孩子,他都會很喜歡的。”
提起陳元昭,許徵忽的皺了皺眉:“妹妹,有件事不知你還不知道吧!邊關又起戰事,陳元昭主動請纓去邊關。若是皇上恩準下聖旨,他就要領軍去邊關。一年半載都回不了京城。”
鄒氏還是第一次聽說此事。眉頭也皺了起來。
武将領兵打仗保家衛國,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怎麼偏偏在許瑾瑜懷孕的關口?如果陳元昭不在京城,許瑾瑜在府裡孤零零的怎麼辦?
許瑾瑜溫和地安慰許徵:“這件事他昨天晚上回來和我說過了。他有理想抱負是好事,我不想也不會攔着他。你和娘也不用為我擔心,有婆婆護着我,我會平安無事的。”
許徵心裡還是不大痛快:“想立戰功可以再等上兩年。至少也該等你平安生了孩子再離開京城。這個時候一走了之,算什麼丈夫……”
鄒氏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卻張口阻止了許徵:“徵兒,這裡是安國公府,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要是有隻字片語傳到陳元昭的耳中,陳元昭心中肯定會不高興。
許徵面色不愉。到底忍住了沒再說什麼。
許瑾瑜有心寬慰許徵,卻也不知從何說起。此事牽涉的秘密太深太重了,現在還不是告訴許徵的時候。隻能含糊其辭地說了句:“大哥。子熙這麼做,有他的理由。你以後就知道了。”
有什麼樣的理由。非要抛下新婚有孕的嬌妻,萬裡迢迢地跑到見鬼的邊關去?
許徵見許瑾瑜一臉歉然,于心不忍,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改而說道:“如果他真的領兵離開京城,你一個人在陳家待的悶了,就回娘家來住些日子。葉夫人通qíng達理,不會不允的。”
鄒氏聽了也頗為意動,難得的沒搬出“出嫁後就是人家的媳婦不該惦記着回娘家”之類的大道理。
許瑾瑜聽着也動了心思,笑着說道:“這事不急,等我孕期過了三個月,胎相穩下來了再和婆婆商議也不遲。”
……
陳元昭連着上了三份奏折,請求領兵出征。
大燕朝能征善戰的武将很多,不過,大多駐紮在各地。留在京城駐守的武将裡,無人能及得上陳元昭。威甯侯的身體受過重傷,大傷元氣,不宜再長途奔波。年輕骁勇善于領兵的陳元昭正是最合适的人選。
可奇怪的是,皇上一直沒準陳元昭的奏折。不由得令衆人暗中猜測紛紛。
個中的真正原因,也隻有寥寥幾人知道罷了。
譬如魏王,譬如楚王,譬如葉皇後。
太子死了,秦王死了,皇上子嗣不豐,明裡隻剩兩個兒子。陳元昭的身份雖然見不得光,卻也是正經的天家血脈。皇上對陳元昭心存歉疚,哪裡舍得派他去那麼遠那麼危險的地方打仗?
可陳元昭心意堅定,不停地上奏折請戰,大有皇上不同意不罷休的态度。又不知怎麼說動了楚王和葉皇後為他說qíng。
此事已經傳遍了朝堂内外,文武百官們都睜大了眼睛看着,皇上再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隻得狠狠心準了陳元昭的奏折。然後急令戶部準備糧糙辎重,兵部準備軍馬兵器。
五萬神衛軍半個月後出發!
陳元昭身為神衛軍統領,要忙碌的事qíng實在太多了,又要暗中和魏王楚王各自周旋,幾乎分身乏術。根本抽不出時間回府。
袁氏一改之前對許瑾瑜的豔羨,心裡暗暗幸災樂禍。
陳元昭該領兵打仗的時候立刻就走了,一點都不顧念懷了身孕的許瑾瑜。看來,所謂的qíng深意重也不過如此。
安國公知道此事後,心中也頗為暢快。至于他有沒有暗中巴望着陳元昭就此“留”在邊關永遠不回來,這就不得而知了。
在衆人異樣的心思和目光中,許瑾瑜卻顯得格外低調。每日待在墨淵居裡養胎,足不出戶。
……
陳元青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忍住。來了墨淵居。
見了面,規規矩矩地喊了聲“二嫂”。
許瑾瑜笑着應了一聲,溫和地問道:“你今日特意過來,有什麼事麼?”
再熟悉不過的兩個人,如今身份有别,見了面再不能随意說笑,就連距離也要維持在兩米之外。
心裡不是不唏噓的。
不過。人言可畏。就算陳元昭不在意。她也不能不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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