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見許徵面色難看,也有些忸怩尴尬,下》無>錯》意識地垂下頭,低低地喊了聲大哥。一副犯了錯的羞愧自責模樣。
許徵的心立刻軟了,柔聲道:“我是在生陳元昭的氣。你們兩個是未婚夫妻,說說話也沒什麼。不過,到底還沒成親,總得避嫌一些。”
這種事,當然不能怪妹妹,肯定是陳元昭哼!
想到陳元昭,許徵忍不住冷哼一聲。和對許瑾瑜的溫柔形成了qiáng烈鮮明的對比。
許瑾瑜當然不會辯解什麼,繼續垂着頭。
許徵心裡再一軟。聲音更溫柔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你也别低着頭不好意思。都是陳元昭故意輕薄。又怪不得你。”
許瑾瑜嗯了一聲,總算擡起頭來。
為了避免許瑾瑜尴尬,許徵刻意擡高視線,避開許瑾瑜紅腫的嘴唇:“三天後,陳元昭就要領兵出京。你不便相送,我代你去送他一程。”
許瑾瑜感激又感動地看了許徵一眼:“謝謝大哥。”
“我們兄妹兩個,還說這樣的客氣話做什麼。”許徵随口笑問:“對了。你和陳元昭獨處了這麼久,是不是說了什麼要緊事?”
她已經答應了陳元昭,絕不告訴任何人。
許瑾瑜暗暗歎口氣。面上卻半點不露:“也沒什麼,就是随意閑聊了幾句。我擔心他此行兇險,特意叮囑他多加小心。”
許徵也沒生出疑心:“他久經戰場,身手過人。又領着三萬神衛軍。那些亂民匪徒絕不敢行刺他。你不用擔心。天色已經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許瑾瑜乖乖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第二天,皇上依舊不能下龍塌,隻召了兵部尚書戶部尚書進宮,親自下了聖旨。兵部立刻發公文,命陳元昭領神衛軍前往山東平定民亂。戶部要在三日之内籌集出糧饷。
兵部尚書立刻應下了。
戶部尚書心中雖然暗暗叫苦,口中卻半個字都不敢提:“臣遵旨!”
太子遇刺身亡。皇上正在雷霆之怒。天子一怒,流血千裡。此次山東不知要死多少人。才能平息皇上的怒氣。
短短三天就要籌集三萬士兵的糧饷,絕不是易事。不過,就算忙脫了一層皮,也不能不應下。免得被皇上遷怒就不妙了。
短短一夜間,皇上蒼老了許多,躺在龍塌上,面色晦暗。
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各自上前勸慰了一番。大多是“為了江山社稷皇上一定要保重龍體”雲雲。
這樣空泛的安慰,聽着不痛不癢。
皇上有氣無力地揮揮手:“兩位愛卿不必擔憂,朕老年喪子,心中着實悲痛。不過,朕知道輕重,不會過于哀痛傷了身體。你們暫且退下吧!朕休息幾日自會上朝。”
兩位尚書一起跪下,高呼萬歲。
待兩人退下後,魏王走了進來,手中端着一碗褐色的藥汁:“太醫們商榷斟酌了一晚上開出藥方,藥是兒臣親自熬的,這就伺候父皇喝藥。”
皇上看着一臉殷切關懷的魏王,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好,你伺候朕喝藥吧!”
太子是嫡長子,自然得他器重。秦王xingqíng溫和,說話行事最得他歡心。幼子楚王自小體弱,他不免會多幾分憐惜。唯有排行第二的魏王,因為腿疾走路不便,很少在他面前露面。他對二兒子的關注也是最少的。
沒想到,魏王竟這般孝順體貼。隻可惜
皇上的目光落在魏王的腿上,暗暗探口氣,迅速的收回目光。
一個有腿疾的皇子,豈能為天子?
楚王又小,思來想去,也隻有秦王最合适了。
魏王似是沒察覺到皇上一閃而過的唏噓,細心周到的喂皇上喝了藥,然後為皇上擦拭嘴角。
做完這一切,魏王才恭敬地說道:“兒臣昨日就和五弟說好了,今天有他來陪伴父皇,兒臣先回府,明天再進宮探望父皇。”
話音剛落,楚王便進來了。
“五弟你來的正好。”魏王熬了一夜,jīng神尚佳,輕聲對楚王說道:“我正向父皇告退,今日就勞煩你伺候父皇了。”
楚王忙應道:“伺候父皇是我份内的事,何談勞煩。二哥熬了一夜,還是快些回去休息的好,明日再進宮來。”
一派兄友弟恭十分和睦。
皇上看在眼裡,心裡頗為欣慰
陳元昭一大早便召集軍中的将領開會,宣布了即将赴往山東平亂的事。将領們聽聞此事,一個個摩拳擦掌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飛到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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