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拿回來的,不是還。”祁清越也冷着臉,越發讓人無法挪開視線的臉,大抵是連冷豔也無法形容完整的漂亮,“我想說的是,我知道你許願了,有視頻,你許的什麼?”
祁放說起這個,真是恨不得将昨天慌不擇言的自己給一巴掌扇死,昨天他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差一點兒就要bào露出來他許的願是非常殘忍的願望。
“隻是很簡單的願望。”祁放将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不敢看祁清越。
“不可能,說實話,這樣的話說不定等會兒你媽過來保釋你你還出的去,不然的話……”
“你這是在威脅我!而且你不覺得你仗着你姘頭的勢來威脅我很不要臉嗎?”祁放說,“有本事就不要用你男人的權利。”
祁清越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祁放會這麼誤會,估計早就在心裡罵他不僅是個同xing戀,還是個水xing楊花腳踩兩條船的惡心同xing戀了吧……呵……
“為什麼不用?”祁清越将計就計,微微笑着,“我樂意,不覺得不要臉,不要臉的一直都是你。”要不是針孔攝像頭是最簡便的裝備,沒有能錄到聲音,祁清越也不會這麼麻煩的過來套話了。
祁放被氣的半死,之後怎麼都不願意說話了,知道祁清越沒有了耐心,站起來就要出去,祁放才慌了一下,生怕這個該死的當真讓他無法被保釋,于是脫口說道:“我就是想要自己有錢!”
走到門口,手都放在門把上的祁清越頓住腳步,回頭淡淡道:“撒謊。”
說罷就開門要出去,祁放終于惡狠狠的說:“你真是,怎麼不被那十八個人真的輪一遍啊!就你這樣的人,也就配那樣的渣滓了!心思這麼歹毒!”
祁清越猛的睜大眼睛,這一次他沒有回頭,徑直走出會面室,靠在牆邊發呆。
會面室是有兩個門的,一個通往看守所内部,一個通往警局走廊,祁清越渾身發冷的看着警局來來往往的人,忽然感覺自己當真是一個人了。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那雖然很讨厭,像是蝗蟲一樣吸食自己鮮血的弟弟居然會以這麼惡毒的心思咒他,哪怕最開始是不知道會成真呢,光是這一點,就知道他這些年究竟是在縱容什麼……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錯,說過要遠離那一家人,可是卻還是藕斷絲連着,以為會有一線轉機。
他隻是想被接納,想回到過去,就算是出櫃,也要出的漂亮,而不是那麼的láng狽。
他不想一無所有,不想在外面隻身打拼,卻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樣錯了嗎?
應該是錯了,他怎麼能這麼賤,優柔寡斷,所以任人宰割是遲早的事qíng。
還好,現在還不晚。
祁清越無神的黑眸漸漸聚焦,看見了一直看着他的戚桀,對方安安靜靜的看着他,良久才說:“問好了?回家吧。”
“诶?”祁清越微怔,他很容易的就被觸動了,觸動到眼眶一紅,所有的怨憤消散一空,“好。”他跟上去。
坐在車上的時候,祁清越開車,對着副駕駛的戚老闆說:“謝謝陪我過來。”
戚老闆看着窗外,側顔俊美,薄唇張合了幾下,淡淡的說道:“不要總道謝,以後謝的地方多了怎麼辦。”
祁清越一愣,笑了笑,他是沒有想到輪椅大佬也是個會說俏皮話的人。
明明看着很冷啊。
之後一路上祁清越都沒有說話,他專注開車,戚桀也沒有問他和祁放談了些什麼,彼此有那麼一點距離,卻又是最舒服的距離。
忽然的,祁清越想到了一件事,隻覺得不對勁,很忐忑,便斟酌了一下問身邊的輪椅大佬,說:“戚先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戚總在閉目養神,輕輕的‘嗯’了一聲。
祁清越說:“就是,有一個東西,是你的,别人不經過你的同意,使用了,并且出了事qíng,後果該誰承擔呢?”
戚老闆緩緩睜開眼,眸色裡是似有若無的陽光透過睫毛落下的光斑,他看着祁清越,道:“這有點類似于你的車子被偷了,小偷開着你的車撞死了一個人。”
祁清越想了想,遲疑的說:“唔……算是這樣吧。”
戚總繼續道:“那麼你負主要責任。”
祁清越皺眉,心中那不好的猜測在戚桀的話語中仿佛已經成了最終答案:“為什麼?!那又不是我開車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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