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家gān什麼?”杜冥車子行駛在光線并不好的馬路上,路燈一盞盞被甩在後面,“我哥也一起去了?”
章澤小朋友回答說:“嗯,一起的,叔叔說回去打臉炫富。”
杜冥笑了一聲,又問:“那你呢?你去gān什麼?”據他了解,祁清越是沒有私生子的,更别提來到醫院後還不忘讓小朋友去做檢查,全程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還是為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孩。
“我?”章澤看着前面的路,輕聲說,“我也不知道,但是叔叔說了,他會養我。”
說完這句話,章澤卻不太确定,傍晚發生那件事qíng的時候,他就坐在副駕駛,看着叔叔遇到哪些難以忍受的事qíng,再加上叔叔……似乎是破産了,那他呢?
他還能跟着叔叔嗎?
他不知道。
杜冥還想套出點兒什麼話來,可是沒問幾句,小男孩就揉了揉眼睛,背過身去,說困了。
杜冥無奈,便認真開車,跟着路線走,等到祁清越樓下的時候,其實不算晚,他上樓的時候,劉助理來開的門,正巧有不認識的人将飯菜端上桌子,有不認識的人大爺似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大哥則靠在主卧的門邊上抽煙,眸裡的暗芒明明滅滅。
“這是……這麼熱鬧啊。”
杜冥走進去,讓小朋友随便坐,然後那個擺餐具的青年就走過來,一邊擦手一邊問:
“請問,你也是小祁的朋友嗎?”青年戴着眼鏡,斯斯文文的像個大學裡的年輕教授,“我是小祁的男朋友。”
杜冥這算是見到真人了,他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的大哥,把手伸出去和對方握手,說:“你好,我是杜冥,清越的同事。”
“哦,你好你好,可是,是發生了什麼嗎?怎麼這麼風風火火的回來?回來後小祁就進了房間,也不出來。”
杜冥笑道:“沒什麼,就是清越身體不太舒服,對了,那是他說要收養的小孩。”他指了指站在沙發旁邊的章澤。
房東兒子陳豪傑看過去,發現那小孩huáng皮寡瘦的,其實不太讨喜,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收養人,卻收養這麼個小孩。
但是還是說:“哦,我知道,小祁都和我說過了。”
說罷,房東兒子陳豪傑再次敲門,說:“小祁,出來吃飯了,都快八點了,今天弄的有點兒晚,别餓着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明的暗的放在主卧的門上,裡面的人卻還是沒有出來。
剛好抽完一支煙的戚桀将煙蒂在旁邊高腳茶幾的煙灰缸上按滅,然後丢掉,對着房間裡的人淡淡道:“祁先生,我對你說的話你自己考慮一下,同意的話就直接打電話,等你決定可以上班了,我會讓人接你。”
“走了。”戚桀說完就杵着手杖下樓去,他好像當真是個來看望病人的上司,而杜冥卻不大願意離開。
杜冥也試着敲了敲門,隻不過他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叫人家出來?還是讓他好好休息?
這些話都太蒼白,并不适合在現在說出來,更何況旁邊還杵着個自诩是小倉鼠男朋友的人。
很快,其實挺小的房子就恢複了甯靜。
祁清越站在卧室裡,看着窗外,窗外是越下越大的雪和瑩白的月,底下是兩輛車駛出小區的輪胎碾壓過剛堆積起來的薄雪的痕迹。
祁放第一次不敢嗆的自己智障哥哥出來吃飯,他也沒有胃口,像是也被吓到了一樣,确定了某些事qíng居然是真的,便回到了自己的側卧。
陳豪傑從來都不管這個祁放,不管祁放是如何對待的祁清越,他隻是想要達到和祁清越睡在一間房裡的目的,多好啊,這樣的一個人,膽小又對人沒有防備,生活單調又孤獨,誰來給他一點溫暖,就這麼毫不猶豫的相信。
他等整個客廳都隻剩下那個多餘的小孩後才再去去叫祁清越,他将手放在門把上,下意識的轉動,誰知道門居然是沒有反鎖的……
——那剛才那兩個人也還蠢了吧,直接進去不就好了?
陳豪傑以自己之心揣度别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當他若無其事的開門進去,卻剛好面對着要出來的祁清越。
祁清越在沒有開燈的房間看着陳豪傑,在這一刻對陳豪傑之前的所有好感都消散一空。
他敏感的覺得陳豪傑直接進來這一舉動,就和之前每一次不經過他同意就進駐他房子一樣,和不經過他同意,就住在側卧的祁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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