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杜冥手中把玩着那撲克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側眸看去,眸色偏冷。
周宿說:“我還能和你說什麼?還不是老生常談的那些玩意兒。”周宿說着,又開始把身邊趴在他肩上的兔子拉到腿上坐着,“你想想,你要是能和他合作,你哥再怎麼喪心病狂也還是會有點兒忌憚吧,把屬于你的那一份好好拿過來,你就是下輩子都吃不完知道嗎?”
杜冥看着自己發小,這個發小以前和他他一樣,對家裡生意是毫不上心,最近幾年聯系卻是旁敲側擊的讓他和他哥去對着gān,到底是真為他好還是有什麼别動心思,這不得而知。
——都和他無關,他知道,自己對錢權那些東西沒有興趣,也不是有什麼野心的人,好好潇灑吃股份等分紅就好了,做什麼那麼累去争去搶?
——為什麼所有人都叫他去搶?
“所以說剛才小江喜歡那男的,你讓他好好玩一玩不就好了?”周宿說,“不過是一個長得稍微好看了些,這種人,多的是。”
“行了。”杜冥不悅,“不想說這些,現在挺好。”
“哪裡挺好?要是以後你和你哥都看上一個人呢?你也不搶?”
“這不可能。”杜冥這次笑了笑,好像聽見了什麼好玩兒的笑話,“戚桀眼光高着,也不喜歡我喜歡的那些,而且他好像一直在找什麼人,藏的深着呢。”
和朋友們喝酒到三四點才回去的杜冥剛坐到自家宅子裡,就看見他爹帶着他媽回來,兩個老人剛旅遊回來,都笑呵呵的,一人上樓洗澡,一人看着他沉默良久,像是在看什麼不成器的東西。
“等會兒你媽睡了,來書房,我有事兒和你說。”
藍眼褐發的杜老爺皺着眉,說完這句話就上樓了。
杜冥躺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掏出他拿回來的兩張黑桃A——雖然這一舉動直接毀了兩副牌——好生吻了一下,然後懶洋洋的說:“好……馬上來。”
前半夜的熬夜加上後半夜的碎碎念和宿醉,杜冥成功的睡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從大chuáng上爬起來,回想着昨夜含着男人喉結的觸感,瞬間将昨夜發小和老頭兒給他說的、灌輸的話忘了個一gān二淨。
他洗漱完畢,挑了件好看的衣裳就出門了,出門前想起自己還沒有要到小倉鼠的電話,頓時摸了摸下巴,感覺自己進度真是前所未有的慢,這不太好,畢竟已經有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盯上了他的小倉鼠啊……
至于毛都沒有長齊的人此刻正在罰站,他斜背着書包在走廊打着哈欠,像是從漫畫裡走出的壞小子把校服穿的亂七八糟,卻又養眼的讓小女生們無心将心思放在老師身上。
他看了看時間,回頭又看了看還在上課的老師,活動了一下脖子,就大刺刺的又準備逃課,且老師除了皺眉,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高中生從後門翻牆離開,長腿幾步便跨上了鐵門,然後單手撐着側身跳出,動作熟練潇灑,落地時絲毫不見搖晃。
“喂,龔少,又準備去哪兒啊?”早就逃課了的别校的小混混們蹲在重點到有錢都不一定上得到的高中後門口,看見逃課常客後,立即都笑了笑,沒有惡意,并且好似關系還不錯。
高中生笑的冷淡,說:“别跟着了,今兒沒空帶你們玩。”
那領頭的聳聳肩,繼續和一群人蹲在那兒抽煙,龔顔江則晃晃悠悠的坐地鐵,來到了一家公司對面的小咖啡館坐着,點了一杯黑咖啡便坐了一下午,直到夜晚将近,天空又飄下雪籽,一個在人群中格外惹眼的男人眨着那雙漂亮的像是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仿佛是塗了胭脂一樣的唇瓣呼出冬季特有的白霧,将他視線吸引住。
高中生勾着嘴角站起來,跟在男人的身後,不遠不近,發現了男人竟是沒有坐公jiāo,而是朝着上一站走去……
這倒是新鮮……
祁清越左手裡握着兩張彩票,右手握着提醒他銀行賬戶裡面有千萬存款的手機,興奮之餘是一頭霧水,他刻意走的很慢,裝作很自然的樣子走到一切開始的地方——小賣部——希望能從這裡得到一些提示,或者……再買幾個許願罐!
這不能說是貪心啊,是那許願罐實在是太小了,就那麼一個小鐵罐子,能裝十個硬币都夠嗆,而且似乎是沒有可以取出硬币的地方,隻出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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