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冥:“哦?之前還說親兄弟明算賬來着?不過怪不得會有個小朋友在這裡,之前還以為看錯了。”
高中生淡淡道:“我不小了,上學晚,下個月就成年了。”說罷高中生繼續說,“倒是我聽他們說你還小着呢,完全不管家裡的事qíng,每月還領零用錢。”
杜冥哈哈笑出聲,也不氣惱,看高中生的眼神卻有幾分厲色。
周宿都要吐血了,一旁就有人勸說玩遊戲吧,然而玩遊戲這兩人也沒有消停。
祁清越就在一旁看着杜冥和龔顔江兩人打嘴pào,你一眼我一語都很平緩的叙述些東西,了解對方的家世背景,然後話裡藏刀,真是長見識。
“對了,我剛才看見戚家老大在最裡頭等人,好像是商量什麼事qíng,然後就有個坐着輪椅的人進去了。”
祁清越聽見高中生說起這件事耳朵都瞬間豎起來了,隻不過這次高中生并不都打算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出糗,說着無關緊要的事qíng……
——在他看來無關緊要。
周宿一聽就皺眉了,拍了拍杜冥的肩膀,說:“戚桀那人吞了你家所有的産業,把持着不放,現在又開始把心放到生父那邊去了,他那個人,一看就是吞進去别想吐出來的,你再不好好想想以後,說不定真隻能在這麼個小部門待到老死。”
周宿說的誇張,但是也是真的在為杜冥考慮。
隻不過很多時候外人是無法理解當局人的心qíng的,更沒有辦法看透當局人所在的真正處境。
再者,杜冥看了一眼在一旁懵bī狀态的祁清越,很不願意讓自己這種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沒什麼能力的形象映入對方心裡,便道:“你們不懂。”
“放屁的不懂。”周宿誇張的說,“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不争不搶的,你那同母異父的哥哥簡直了,我都不想提,不管你是真不想搶還是假不想搶,我勸你都給自己留點兒後路。”
其他人皆點頭。
說着,大家手中的牌都差不多抽完了——這是無聊的抽牌遊戲,輸的人要做一件蠢事或者喝酒,第一個将手中的牌放完的人則可以指使一個人做任何事——第一個赢家就是龔顔江,而輸的人是周宿。
周少爺向來運氣不好,哭天喊地的灌了幾杯酒後問龔顔江,說:“小江,說吧,在場所有人随便挑,讓跳鋼管舞也行哈哈哈!”
這群闊少該jīng明時jīng明,該瘋時瘋,像是戴了千張面具,面對誰就用哪一張。
龔顔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非常漂亮,骨節分明的像是天生該吃手模這碗飯的,他微微側頭,視線落在坐在一旁始終沒有怎麼說話的祁清越身上,道:“那……大叔,你來段鋼管舞吧。”
祁清越: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吧……
“我沒有玩啊。”男人抿了抿唇,組織語言道,“應該……和我沒有關系吧。”
高中生聳肩說:“可是遊戲規則就是在場所有人啊,不管有沒有參與,對吧?”說着,高中生問衆人。
衆人看了一眼杜冥的表qíng,有的笑着說是,有的沒有做聲。
杜冥忽然笑了笑,說:“可是小祁不會。”
高中生苦惱的皺眉,說:“也是啊,不會可就不好辦了……”
“這樣吧,大叔你自己選,是現在跳鋼管舞還是抽撲克,每一張撲克都代表一個人,你隻要讓他親一下你就好,怎麼樣?”
——兩個都不怎麼樣!
然而在場的好幾個闊少都很是感興趣,他們或許抱着玩玩的心态,或許順水推舟,一邊開始分發對牌,也就是找出七對牌,每人拿一張出來代表自己,剩下的七張反面放在地上讓男人抽,抽到誰是誰。
“等一下,這好像不太好,會吓到他。”杜冥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黑桃A,對此沒有任何贊同的意思。
這是他看中的人,怎麼就一下子要被别的誰給輕薄?
“怎麼?難道說大叔和你已經和杜哥在一起了還是怎麼了?那就更好辦了,杜哥你随便親一下大叔吧,讓我們看個熱鬧就行,我很大方的。”高中生總是說着唯恐天下不亂的話,裡裡外外的挑釁讓杜冥也來了鬥志。
杜冥說:“還是抽牌怎麼樣?我來洗牌。”
大家沒有什麼意見,既然杜冥都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好生看着一點兒,讓他洗牌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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