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
杜冥發現紙杯已經破爛的沒有什麼收藏價值了,連最後一點那個男人的體溫都沒有了,便随意的捏成一團丢在車内的垃圾袋裡,說:“我說戚桀,你不會真的xing冷淡吧?還是有什麼隐疾?大方說出來,我給你找醫生,保準好。”
結果杜冥剛說完,那邊就已經挂掉了電話。
他聳了聳肩,不太在意這些,摸了摸下颚,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笑出聲……
而被這兩人讨論了半天的祁清越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他在一下班就提着自己的公文包跑去坐地鐵,一般時候他為了省幾塊錢,晚上回家都是坐公jiāo的。
今天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下班高峰期乘地鐵回家。
地鐵上有許多穿着藍白校服的學生,他沒有在意,滿心都是家裡面那個神奇的可以改變自己人生的許願罐。
他的口袋裡還放着許願單,手則放在口袋裡,将那單子捏的死緊,生怕掉了。
地鐵上的人依舊很多,他沒有坐到位置,站在入口處扶着扶手,坐在他對面的是一排的高中生,都掏出手機在玩,除了正對着他的戴着耳釘的笑容格外有邪氣的男生在望着他……
——他臉上有東西?
祁清越不自在的扶了扶眼鏡,結果發現男孩笑容更大了,而後男孩那雙桃花眼被睫毛輕輕掩蓋一般,漆黑的眸子把視線膠着在他的褲子中間,同時微微蹙眉。
“大叔,你的……”男生很驚訝的樣子,聲音gān淨清朗,有些像是鋼琴這種清脆溫柔的樂器彈奏出來的小曲。
什麼?
他的什麼?
祁清越連忙低頭看自己的褲子拉鍊——關的好好的啊。
“你的皮帶真好看呐。”男生瞧見了男人的動作,複又擡頭笑着說“我也想買一條。”
祁清越頓時無語,這個同學,說話不大喘氣會死嗎?
他沒有理高中生,本來就不認識,有什麼好說的,再來他也不是‘大叔’謝謝,請叫他哥哥,他才二十七,大十歲而已就喊叔叔,現在的學生真沒禮貌。
高中生卻好似看他看上瘾了,就這麼歪着頭看他,右耳上的耳釘在白熾燈下反着耀眼的光,直把祁清越盯的渾身僵硬。
忽然的,高中生又開口說話了:“對了,我好像想起來了在哪裡見過大叔你了。”
祁清越這下就在再不想說話也得回,于是露出個對待小朋友的微笑來,說:“是嗎?”
高中生勾着唇角,深深的酒窩讓男生不管做什麼都很惹人注目,慵懶帥氣,他摸了摸下巴說:“是啊,好像早上的時候,我看見有個人一直在摸大叔你的屁股……”
男生說的緩慢,清清楚楚的,直接引的周圍一圈人看向祁清越。
祁清越簡直了,說話都差點結巴:“你、你看錯了吧。”
高中生想了想,繼續說:“沒有啊,他先摸你的腰,然後摸你的大腿,又雙手捏你的屁股……”
“沒有的!你看錯了。”祁清越矢口否認,這件事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簡直是尴尬丢人到非洲去了。
“有的,他還上下蹭你……用他的……”
祁清越連忙轉身就走,離開那個可怕的高中生附近,一邊頂着衆人異樣的目光,湊到了地鐵門口,背影很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高中生挑眉,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隻是他的同伴好笑的撞了撞高中生的肩膀,笑的很有深意:“真看見了?有意思啊!不過那變态眼光有夠差的哈哈。”
高中生回答說:“那是當然,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而後地鐵便停車,他瞧見男人低着頭第一個快步走出地鐵,這次,連頭也沒敢回。
“真膽小……”高中生輕聲評價道。
第4章第二枚
膽小的男人回到家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胸膛都高高起伏,然後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脫掉鞋子。
他僅有的兩雙質地很好的皮鞋被他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門口,在起身的時候,忽然還看見了一些灰塵,他立馬拿出鞋櫃中的小刷子輕輕擦gān淨,等看見皮鞋一塵不染後,才滿意起來。
祁清越突然發現自己并不緊張也不急切了,他一眼就看見了被他擺放在茶幾上的小許願罐,那小罐子巴掌大小,通體暗金,勾勒着繁複的歐式花紋,頂端是細長的硬币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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