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雲悠悠剛剛對他燙傷後的不聞不問就讓沈空覺得自己委屈,現在這個打火機一出現更讓沈空樓控制不住自己。
他壓低聲音,喉中滿是嘶啞,眼裡盡是傷感,心底全是悲痛。
“悠悠,你還記得我是你男朋友嗎!”沈空樓嘶吼的說,“我們兩個人到現在還沒有分手!”
如果說剛剛他燙傷後,雲悠悠不管他,他看着雲悠悠的目光滿是委屈。那麼現在受傷已經将委屈擠走,還有那訴說不盡的、深沉的愛。沈空樓的周身被濃濃的悲哀籠罩,他眼底浮現出濃濃地陰翳之色。那副悲傷預随風飄去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疼他。
雲悠悠同他自小長大,他們二人之間沒有愛情還有親情,有怎會全無感觸。
看着沈空樓被她和笛一聯手逼到這份上,雲悠悠的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就連她的下颌線也随之繃住。
可當沈空樓質問的聲音響起,雲悠悠從恍惚之中掙脫了出來。
墨色的睫羽飛速的從空中劃過,她的眼睛閉合。眼前的黑暗僅僅是一瞬,下一秒那墨蝶再次于空中飛舞。
雲悠悠的心也在這須臾之間又一次堅定起來。
當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一切的狀态都和之前的不同。那緊繃的下颌線,抿住的嘴唇現在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臉上挂上笑容,眼神裡面滿是不在乎的神色。
雲悠悠嘴巴微張裝出一副誇張的驚訝模樣,說:“啊,我好像真的忘記了呢。”
她望向沈空樓眼波流轉,裡面的不屑仿佛溢了出來。從裡面的沙發起來站到笛一的身邊,一手拉住笛一的胳膊,身體輕輕地往他身邊傾靠。
雲悠悠接着說:”不過——和弟弟一起吃飯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我現在都不幹涉你和你的鹿鹿妹妹一起吃飯,你何必多生是非呢。”
唇角輕揚盡是嘲弄之意,眼波流轉滿是諷刺之光。
自家小兔已經勇敢的站出來表示和自己的親密,主人自然也要進行堅定的表态才不會讓兔子從自己的身邊跑走。
笛一将自己的胳膊從雲悠悠的手中抽出來,反客為主的攬住雲悠悠的肩頭。
“怎麼辦呢?小悠。”笛一壓低聲線在雲悠悠的耳邊苦惱詢問,可聲音的大小是他們四個人都能聽清的。
雲悠悠擡頭一臉無辜的看着他。
沒有等雲悠悠詢問,笛一自己繼續說了下去。
“你把我當弟弟看,可是我沒有把你單純的當做姐姐呢。”你可是我看中的寵物兔子,遲早要把你拐回家。
剩下的話沒有說話,笛一就輕輕側頭在雲悠悠的頭發上留下一個輕輕地問。
他覺得自己隻是親了兔子一口,可在場除了早就和他約定好的雲悠悠外剩下的人都不這麼認為。
沈空樓神色的陰翳更上一層樓,現在不光是拳頭上,就連手臂上也青筋蹦起。
雲悠悠原本因為笛一的說法愣了一下。可她順着笛一的視線看了羅露和沈空樓,她的心瞬間頓悟了。
自己當初的那些錢沒白花,這是笛一幫她呢。
她嘴角越發的上揚,整個人都散發着愉悅的感受。
“沒有關系呀,我把你當弟弟就好了。”眼珠轉動看向沈空樓,“對嗎?帶着妹妹一起出來吃飯的男友。”
笛一不屑的撇了撇嘴,視線終于分給了沈空樓。
“你憤怒的點很奇怪。盡管我喜歡小悠……”想喜歡兔子一樣,“可這完全不影響你什麼。我可是聽小悠說了,這個女人也對你表白過。小悠知道後讓你和她劃分界限——對了,他當時說什麼來着?”
對于這種渣男怨女之間無趣的故事,笛一當時聽雲悠悠吐槽就抛到腦後。如果不是今天為了讓沈空樓知難而退,恐怕他是絕對不會将這種無聊的對話從自己的大腦中翻出來。
不過既然他想要從小兔這裡得到樂趣,并且盡快的将小兔拐回家。那麼在大戲開場的時候,自然不可避免的需要登台表演。
笛一以前都是和道上的人玩陰謀詭計,然後打打殺殺。拜于比起感情糾葛他更喜歡戰鬥,他還真的沒有遇見過這種渣男第三者原配都在,自己還在裡面摻和的情況。當然就算身邊的人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他們也不敢在大佬面前這麼表演。臉面也就算了,反正往日都是集體被笛大佬踩到地上碾壓,可他們還是惜命的。
現在好不容易遇見個覺得不怎麼無趣的感情糾葛,而且自己在這場戲中所占的戲份不亞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他自然是要好好表現。
小兔給自己的定位是和羅露打擂台的人,笛一對付這兩個人的招數自然是源于剛剛羅露的表演。他聽兔子說過,這個女人喜歡說話留半截讓人自己亂想。笛一對于這種假裝第三者的事情完全沒有經驗,自然是模仿的學習。特别是想到以前小兔是屬于面前這個男人的,笛一就學的更加帶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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