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扯了兩下也沒扯開,不由怒極,“放開!”
敖然輕笑:“瞧瞧,不光品性不行,連這功夫都弱成這樣,你說你整日嚣張什麼?家世嗎?你準備一輩子都依托家世嗎?還是準備一輩子都依仗你爹和你兄長?”
景盛臉已扭曲,“你再說一遍!”
敖然挑眉:“怎麼,一遍還聽不夠嗎?你聽不夠,我可沒興趣再說一遍。”
許是真的發了怒,景盛居然力氣大得驚人,拳頭從敖然手裡抽出來,又蓄了力,朝敖然砸去,不過敖然這次倒是側身躲了過去,景盛撲了個空,一個踉跄,勉強穩住身形後,轉生就惡狠狠的盯着敖然,一副要和他不死不休的模樣。
敖然語氣閑散:“還想打?這正好比武,要不要在那台子上打?”
景盛咬牙,“你以為我不敢?”
敖然倒也中肯地點點頭,“确實這麼認為的。”
“你!”
敖然:“你打不過我,平日裡就隻能耍耍下三濫的花招,這種正經比試,你這樣的也就隻能站在台子下面看人家比,當個局外人罷了。”
景盛氣的眉毛都顫了,“敖然!”
敖然并不理會他的怒喝,依舊平淡道:“即便你要比,怕也撐不過一個回合,就被别人打下去了,欸,說到這,我還真有些好奇,你這功夫在景家排第幾?莫不是倒着數呢吧?”
景盛直接用腳撥了地上的粗樹枝,一把抓在手裡,劈頭蓋臉朝敖然襲去,敖然今日攜了劍,這劍還是剛來景家山莊時景樊送他的,他也算是格外珍惜,是不是擦拭一番,應付景盛這個半吊子,還惦着根破木棍子,敖然連劍都不想拔,直接用劍鞘擋了那木棍,“你去取了劍我們再打,我可不像你,我不欺負手無寸鐵之人。”
景盛鼻中出氣,胸膛起伏,眸子裡還真有幾分兇殘,卻并不是往日那種作惡的兇,倒是多了幾分志氣,“那你等着!”
敖然點頭,“我們擂台上見。”
景盛:“你早就想這般說了吧,就等着我落套,應了和你在比武台上打。”
敖然也不否認,“怎麼,慫了,橫豎都是埃頓打罷了,有什麼可畏懼的。”
景盛:“那我也不會叫你好過!”
敖然:“我也這樣想。”
想揍這小子真的想的手都癢癢了。
罷了,敖然又道:“若是我還沒抽中你,你就結束了,那就……”
景盛冷哼:“這不勞你操心,我自有法子讓你抽中我。”
敖然正想說若是一直沒碰着,那就比試結束後提出挑戰,卻不想被景樊截了胡,敖然不由一怔,“抽簽都是随即的,你還能作弊不成?”
景盛不管他的疑問,扔了手中的棍子,惡狠狠道:“你就等着死吧。”
敖然無語,這小子哪來的自信。
不過,這抽簽之事,景盛怎麼就這般确認他能抽中他,難道還是可以被暗中操縱不成?
敖然心中一驚,這比武之事全程皆有景文山準備,随意操控一下抽簽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景盛是不是也知道什麼,是不是隻要拜托一下景文山,就可以讓他抽中自己。
如果他想讓景柯勝出,隻需讓他全程抽中比較弱的家族子弟,最後起碼能拿個前幾吧,但拿個前幾又如何,他能保證這個“前幾”能排在景樊前頭嗎?
那他要如何安排景樊?敖然越想越心驚,景樊的功夫那日王懷磊和景柯都見着了,他不信景柯不會回去向景文山彙報,即便是把景樊安排給羅啟等人,景文山又怎麼保證景樊打不過羅啟?
景文山到底如何打算的?
敖然不由有些擔心,雖說景樊是景文山的親侄子,但敖然實在不能保證景文山不會去傷害景樊,畢竟這人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原著中,景家遇難,他也是選擇為保命,将景樊推出去,雖說,最後結果還是死于非命,但也能看出此人确實不是顧念親情的人。
敖然咬了咬牙,決定去東院探個究竟,正好借着景盛去找景文山,說不定還能聽到點什麼,隻是不知道能不能進這東院,希望今日景文山這院子防護比較松弛。
敖然雖未來過東院,但也知道位置,正好山莊這兩日人還算多,敖然借着人來人往急行片刻,便追上了景盛,這小子腳步倒也比較急,估計還在氣敖然那些難聽話,一路怒氣沖沖,碰撞他的人都急忙閃避,免得觸了黴頭,敖然隻作閑逛之人,随意跟在他身後,好在這小子也沒那個實力發現他,一路倒也順暢。
敖然和王懷磊約的那個樹林子距東院還真有一定距離,敖然跟着景盛走了半個時辰才到,東院圍牆蓋得很高,想來也是,景文山這整日謀東想西的人自不會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窩暴露于人前,敖然貼在牆邊,感受許久,也未感受到什麼氣息,便飛檐而上,落在牆沿上,景盛倒是光明正大地走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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