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知道啊!隻不過是取一點血……反正是植物人,已經沒有治療價值,隻要不死不就好了嗎!如果能由此發現他靈力強大的根源,從而研發出促進靈力增長的藥物,我就不用在這裡做一個小醫生了……嘔……混蛋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他講的實在太過理直氣壯,一瞬間竟然讓狐之助都有了一種“這計劃說不定真的可以成功”的荒謬感。
然後這感覺立即被随之而來的震驚淹沒,它厲聲叫道:“岡本醫生!當初是您再三保證會好好照顧泉大人,時政才将他交給您的!不然、不然我們怎麼可能……”
岡本耳朵裡轟隆轟隆直響,狐之助的聲音聽在他耳朵裡就像是一串嘈雜又無意義的噪音:“醫生!給我找……醫生!”
眼見的面前三個付喪神身上都開始彌漫出陰郁憤怒的氣息,狐之助暗叫不好。盡管還沒有訂立契約,但是由那位大人接任審神者是既定的事實了,對藥研他們來說,這就是他們未來的主君。
而眼見主君在别人手裡被這樣折磨,這對本身就是為了保護主君、對主君本能懷有好感度的付喪神們來說,不就是當面捅他們的肺管子嗎?!
而且還是以氣貫山河的氣勢大喝着連捅了十八下的那種。
——會死人的吧?!
狐之助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
“三位殿下請冷靜一點!”狐之助迅速跳到岡本身前,感受到付喪神們更加冷厲的殺氣後,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但它還是□□着支着四條瑟瑟發抖的小短腿站穩了:“諸位是付喪神,如果在時政總部殺人的話,會被視為是挑釁時政,面臨着被強制刀解的懲罰!”
燭台切臉上那種紳士的笑容已經不見了:“就算是刀解——”
狐之助急忙大聲道:“那審神者呢?作為監管者,諸位的審神者也會受到懲罰的!尤其是受害者還是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雖然醫生的行為極其惡劣,但是也請諸位想想後果,不要因為一個人渣賠上自己啊!時政會就此事做出回應,岡本的行為一定會受到處罰的!請相信我們!”
石切丸沒有當面看見那種血淋淋的場景,沖擊感遠沒有藥研受到的那麼強烈,于是情緒也稍為平靜一些:“聽起來的确是很不錯。”
狐之助拼命點頭:“是啊是啊,時政一定會在調查後給出嚴厲的處罰的!”
“可是……”石切丸在狐之助希冀的眼神中慢慢開口,“時政的處罰,和我們為了主君複仇是不一樣的。”
他的話音剛落,唯一的短刀迅如疾風般繞過狐之助,刀鋒出鞘,寒光一閃,之後是岡本破了音的嘶啞慘叫。
一隻手跌落在地上,斷口處大股大股鮮血噴湧而出。
“正是如此。”收刀回鞘的藥研平靜地說,“如果有處罰的話,就沖我來吧。”
且不提外面發出殺豬一樣慘叫的岡本和圍着岡本團團轉的狐之助,遠處已經有了被驚動而跑過來的聲音,付喪神們走進病房,終于看見了他們将要為之效忠的主君的模樣。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很瘦,皮膚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态蒼白,頭發有點長了,也沒有人修理,軟軟地搭在肩膀上,發尾透着一點枯黃。即使是長久的病中也沒有消減掉青年那種溫柔的氣質,因為長久的沉睡,臉頰的肉已經掉光了,薄薄一層皮膚裹着骨骼,其實乍看有點吓人,但還是能在細微處發現他五官長的很是端正。
“看上去是個很帥氣的人呢。”
燭台切抱着雙臂,一隻手摸着下巴說道。
“啊……說是帥氣,不如說是好看吧?應該是兄弟們喜歡的那種類型。”藥研端詳了青年片刻,這麼說着。
石切丸笑眯眯的看了床上沉睡的人一會兒,突然發現了什麼:“诶?這是……”
他的視線落在床尾的病曆卡上。
那上面有病人的名字和簡單的查房記錄。
“神宮寺……泉?”
藥研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喃喃念出了這個名字。
“咦?就這樣讓我們知道審神者的名字可以嗎?雖然神隐必須要由當事人親自交付出名字,但是隻有真名的話,要做點什麼也不是不可能的吧……”燭台切歪着頭,顯得有點興緻勃勃。
喂喂喂!燭台切殿你這話說的有點黑啊!
在外面的狐之助一進來就聽見了這麼刺激的話,一下子感覺有點不大好了,平複了好一會兒,才蔫蔫地插嘴:“您不要開玩笑啦,神隐這種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再說這個名字……其實也不算審神者大人的真名吧,這是接他來時政的大人給他起的假名,真名是什麼根本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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