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Caster達芬奇眨了眨眼,活潑又俏皮的模樣實在是令人難以将她與那個曆史上的花白胡子男人的形象聯系在一起。
“說起來,立香醬是要‘集郵’沒錯吧?既然羅馬尼不在的話,不如和我一起如何?拍照的話,我可以是有無論如何都能拍得美麗的小訣竅哦~”
“啊,那真是太好了!”大約是聽到達芬奇的拍照美麗小技巧,有些心動的瑪修悄悄瞥了一眼立香,随後在旁邊開口搭腔道:“呃,我是說。因為平日裡也受到達芬奇親的各種各樣關照,如果能夠和您一起拍大頭貼,前輩也一定會開心的。”
“沒錯!就和瑪修說的一樣,不管是羅曼醫生還是達芬奇親,大家能夠一起拍照、留下值得紀念的回憶……這就已經是最棒了的!”
不知不覺間就被帶跑偏了話題,立香和瑪修湊在達芬奇的身邊,一左一右讨論着在拍大頭貼的時候擺出什麼樣的動作才會有個性,角度和構圖又要怎麼搭配才最合适。
至于立夏和羅曼醫生?
已經完全少女們忘記了。
***
“哈啊?拍大頭貼?!為什麼我非得答應你們不可啊!”
叛逆的圓桌騎士挑了挑眉,隻可惜穿在她身上的屬于童謠的小裙子卻令她兇惡的表情大打折扣。不僅如此,聞訊而來的Saber·Lily也伸手拽了拽莫德雷德的裙擺,對她露出了令人難以拒絕、宛若百合花般純潔美好的微笑。
“有什麼關系啦,小莫~。我也想和你一起拍那個大頭貼啊~”
“嗚……為什麼偏偏是你在這裡啊……”
之前慘遭阿爾托莉雅地獄臉孔淹沒的莫德雷德,已經和最初被召喚時總愛嚷嚷着要和父王決鬥的模樣完全不同。現在在這個迦勒底的莫德雷德,是隻要看見附近有任何類似銀色铠甲與藍色披風的saber在,就會立刻毫無理由迅速逃逸的可憐孩子。
而不知是否是一物降一物的關系,不管是alter化的阿爾托莉雅、拿着槍的阿爾托莉雅還是最正統的拿着誓約勝利之劍的阿爾托莉雅,全部都被莫德雷德避若蛇蠍,即便遇見也會忍不住口出惡言。唯有那位尚未成熟,還是少女模樣的Saber·Lily,哪怕做出類似于“拐角走廊沒有注意而把手裡的冰淇淋全部糊在對方身上”這種絕對會被暴打的行為,莫德雷德也隻會毫無條件的原諒她。
甚至有幾次被約着一起去少女氣息十足的點心茶會,這個不喜歡被人當做男性也不喜歡被當做女性的麻煩孩子,也會在躊躇片刻後最終答應下來。哪怕被天天“小莫”“小莫”的喊,隻要看見Saber·Lily那張不谙世事的少女笑容,莫德雷德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很想和小莫一起拍大頭貼喔……不行嗎?”
Saber·Lily明朗而純潔的笑容極為輕松,是任何一位已經為王的阿爾托莉雅都不會再露出的、天真美好的笑容。
而那正是莫德雷德完全無法惡語相向的東西。
“……那種無意義的東西,拍了又有什麼用啊……”
她嘟囔着,卻在瞥見Saber·Lily略顯失望的委屈眼神後立刻改口道。
“好、好啦!我知道了啦!拍拍拍,我陪你拍還不行嗎?!”
“真的?太好啦!”
穿着Lancer伊麗莎白小裙子的Saber·Lily在聽見莫德雷德的同意後,立刻擡頭露出了一個極為歡快的笑容。
“果然我最喜歡小莫了!”
“什……你個混……不對!别突然說這種天然的話啊!!!”
“诶?為什麼?”歪頭。
“總之别說——”
氣急敗壞的莫德雷德和一臉無辜的Saber·Lily,到最後還是和立香以及瑪修一起拍了大頭貼。不過估計除了立香和Saber·Lily會不時拿出來看看外,莫德雷德隻怕會幹脆“毀屍滅迹”。
“但這還真是讓人意外,莫德雷德對Saber·Lily小姐完全沒辦法呢。”瑪修凝視着掌心裡這對父子(?)的大頭貼照片如此說道,“明明換作其她的阿爾托莉雅小姐就是兩個态度,為什麼她隻對Saber·Lily小姐……?”
“唔,雖然隻是猜測,但或許是因為——在所有的阿爾托莉雅中,隻有Saber·Lily是最接近‘人’的存在吧。”
藤丸立香放輕了聲音,說:“喜歡慶典,喜歡照料馬匹,不擅長和異性跳舞……與忘記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忘記了自己讨厭的東西的阿爾托莉雅相比,或許這才是莫德雷德對Saber·Lily有親近感的原因吧。”
“但是這樣對比的話,總覺得其她的阿爾托莉雅們有點令人悲傷啊。”說着,瑪修的右手撫上自己胸口。
大約是由于體内有圓桌騎士加拉哈德靈基的緣故,瑪修對于圓桌騎士們總是會比對待其它從者們要有一絲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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