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呂冬魔獸是曾經被我獵殺過的魔獸,将它的外皮包裹身軀時,我可以借此獲得魔獸之力并進行魔獸化。因為是依靠[卡呂冬的毛皮],所以我在将将自身強化到能和A等級的狂化匹敵的同時,又可以保證頭腦清晰……最初在奈落借由聖杯完成了Berserker的我的簡介召喚後,她本是打算和我一起聯手殺死奈落這個會對人類孩童下手的混蛋。但奈落卻又用聖杯壓制住了Berserker的我的神智,不僅将我打傷,還派她去攻擊禦主們……”
不管是因為憤怒而落入陰謀陷阱,亦或是被另一個職介的自己攻擊……在談到這些的時候,Archer阿塔蘭忒的臉上隻有坦然。唯獨在提到攻擊立香和立夏的時候,這位驕傲的女獵人才流露出了些肉眼可見的愧疚與自責。
她一向是自诩保護孩童的,哪怕立香與立夏兩位人類禦主已經是高中生年紀,但在知曉他們在現代人類社會中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後,阿塔蘭忒就已經在心裡自發的将藤丸家姐弟倆連同瑪修一起全都劃入自己需要保護的“孩子們”的範疇内。
就連那個隻匆匆見了幾面的神無,在阿塔蘭忒看來也依然是“孩子”。
可她卻殺了神無,還險些傷到兩位人類禦主。
藤丸立夏擺擺手,說:“沒關系,那又不是阿塔蘭忒的錯。”
“就是說嘛!明明追根究底都是奈落的錯,為什麼阿塔蘭忒要露出這種自責内疚的表情啦?”
藤丸立香雙手叉腰,顯然對自家Archer阿塔蘭忒隻會将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這個做法有些看不順眼。橘發金眸的少女有些危險地眯起眼睛,盯着Archer阿塔蘭忒看了半晌,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松開拳頭轉而踮起腳尖,伸出手指捏了捏這位從者頭頂上因某些緣故而長出的獸耳。
“Ma、Master?!”
“我可是能捏阿塔蘭忒的耳朵、摸戈爾貢的蛇尾、揉喀耳刻翅膀、抱玉藻前的尾巴、戳玉藻喵肉墊的迦勒底禦主喔!更何況,Berserker的阿塔蘭忒也完全沒傷到我們,比起向我們說抱歉,當然還是大家一起去打爆奈落的狗頭更重要啊!”
她雙手叉腰,臉上那副理直氣壯的表情簡直能讓達芬奇都為此覺得頭痛。但偏偏話語裡那副“不要慫就是幹”的氣場比什麼都來的強大。哪怕阿塔蘭忒明知這個結論有點微妙的避開了她的錯誤,但仔細想想,的确是先揍奈落最重要。
隻是,當Archer阿塔蘭忒示意迦勒底的禦主們擡頭看向天空後,這位希臘著名的女獵手卻是忍不住露出了個有些哭笑不得的笑容。
“雖然我的确樂意響應您的話語,但遺憾的是,已經有人提前一步先去和奈落戰鬥了。”
***
作為一位驅魔師,珊瑚每次對上奈落都會顯得束手束腳——并非是她實力不夠,而是因為奈落捏着她僅存的弟弟琥珀的性命。
可現在,當她知曉琥珀和另一個人類孩子都已經被人從奈落手裡救出來後,珊瑚便頂着同伴們詫異的目光,扛起飛來骨,與雲母一同用自身的切實行動告訴大家,作為驅魔師一族的族長的女兒,珊瑚在退治妖怪這方面真的是專業的。
沉重的飛來骨在空中回旋,帶起的風聲聽了就讓人覺得快意。雲母變大後張嘴就是火焰吐出,利爪更被珊瑚塗上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般人或許會以為,這隻是珊瑚作為驅魔師的戰鬥經驗。但對于了解珊瑚的戈薇他們來說,比起作為驅魔師的珊瑚,眼前這個幾乎爆發了120%戰鬥力的實際上是作為姐姐的珊瑚。
她失去了父親,失去了族人,除了依靠四魂之玉碎片苟延殘喘的琥珀外,她幾乎一無所知。可奈落卻抓着她的弟弟琥珀一次又一次利用他,而現在,琥珀終于不再被奈落掌控,而這也就意味着,珊瑚作為一個姐姐的憤怒會一口氣全部爆開。
而除了珊瑚,同樣因為玲被奈落擄走而内心窩火的殺生丸,也趕到了這裡。
當然,因為玲已經被立夏和阿塔蘭忒救了回來,所以也不再是作為人質。但這并不代表殺生丸就會輕易放過奈落——對于這位西國長大的少主,殺生丸對奈落這種沒有實力還隻知道算計别人的半妖更是打心眼裡鄙視。
犬妖的大少爺戰鬥力強的驚人,一擡手一揮劍,就将方才還大殺四方的珊瑚的風頭給壓了下去。銀發的大妖怪連多餘的目光都懶得施舍,毒鞭将奈落打入地面形成一個陷坑後,穿着紅色火鼠裘的犬夜叉也扛起他的鐵碎牙加入戰局。
“那個,姐姐。”
“嗯?”
“看着他們……總覺得似乎沒有我們的出場機會诶。”
就在藤丸立夏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那個被所有人聯合毆打的奈落卻隻剩一張破破爛爛的和服外套,以及一隻巴掌大的人偶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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