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杜陌顔小嘴一嘟,将酒仍在了地上。
“發什麼酒瘋?”天兵天将人多勢衆,看她一人又喝醉了的模樣,不想動手。可聽到了魔族公主這四個字,她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仇思舞,對就是她,都怪她,要不是她,她就不會一劍刺進了無聲離的的身上,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她也沒有顔面看看他了。
喝醉了的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法術邪得很,前不見人,後不見影,三五下就把前來的人打趴。
她拍拍手掌,突然之間,又昏倒了過去,
“天帝,就是她,杜陌顔,将我們衆人打傷。”挂着彩的天兵天将憤憤不平,硬是要天帝有個說法。
“你們想如何處置她?”天帝問道。
天兵天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天帝,這女子是個禍害,不能讓她在繼續禍害三殿下,也不能讓她禍害衆生。”
天帝嘴角一笑,說不出的意味。“那麼諸位的意思?是要我将這女子處死?”
“不可!”
“天帝不可!”前來之人正是三殿下駱寒!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給天帝磕着響頭。“天帝,顔兒調皮也不是一時半會了,況且她還喝了酒,醉得迷迷糊糊,才會想和天兵天将玩遊戲,不料打傷了他們,實屬無意。”
天兵天将被一個喝醉酒的小女子打傷了,傳出去他們的顔面何在?
“那麼,駱寒,你覺得怎麼樣處置她更為合适?”
駱寒左思右想,思考了片刻,便回複道“駱寒覺得應該讓她面壁思過,好好反省一番,改改那貪玩的性子,彰顯天帝仁恩。”
天兵天将心裡不服氣,可他們也不好意思和未來的天帝對着幹,也隻好作罷。泱泱而去。
“駱寒,你越來越放肆了!”天帝怒發沖冠。大聲罵道。
“你若是再做一些不着邊際的事情,我定嚴懲不貸!”
駱寒跪在地上,“多謝天帝。”
“來人,将杜陌顔帶去可望湖,罰她五百年在裡面面壁思過,不得出來。”天帝的旨意。
杜陌顔又回到了那個終年冰雪,沒有一絲人氣的地方,她無聊到都要發黴了,一想到她要在這裡待上五百年,她就覺得生無可戀了。
她閑來無聊,變幻出來一隻和無聲離一樣的玉箫,吹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冰封的湖水好像沸騰了起來,不斷的從深湖中冒着氣,她好奇地一看,彎着身子,不料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了進去。
“啊……”
“……痛……”杜陌顔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痛了起來,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沉在了那湖底裡。
她看見了無聲離對她笑的模樣,那樣子,真好。
駱寒回到了北方荒山,告訴風明月她想了一個别的法子,可以将杜陌顔的封印暫時壓制住。
原來,那些事情都是他求天帝做的,他跟天帝許下了諾言,不會娶她為妻,天帝才答應将她送進可望湖,和千年以前不一樣的是沒有到月圓之日。可望湖常年無夜,隻有千年那一刻才會有黑夜,也才會有月圓之夜。
風明月懷疑,但是不好明說,畢竟,他駱寒不會讓她陷入困境。隻是,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三殿下,我……。”風明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不必那麼客氣,同顔兒一樣叫我駱寒就好。”
“好,三……駱寒。”他急忙改口。
風月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駱寒這時心也懸了起來。“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他的表情凝重,雙眉都連在了一起。
“杜陌顔。”“杜陌顔。”聲音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一直叫喚着她,好像是從她的心裡又好像是從這一望無際的可望湖傳來的。
恐懼湧上心頭,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玩這種把戲?杜陌顔轉着圈圈,将整個可望湖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别說是人影,連一點有生命的東西都沒有。
“到底是誰?你給我出來!出來!”杜陌顔咆哮着,她隻能由氣勢來掩蓋自己的害怕恐懼。足足喊到她嗓子沙啞,口幹舌燥,眼前也沒有出現任何人。
像一朵落花,杜陌顔癱坐在冰上,在整個白色世界裡,她的青衫,黑發點綴,如歌如畫,美麗動人,隻是偌大的地方,隻有她一個人,一個人癱坐着,無助,可憐,恐懼,還有絲絲的絕望。她像是一隻被遺棄的貓咪,慢慢地蜷縮着自己,希望這樣子能給自己一起溫暖和力量。
“杜陌顔。”那個聲音不放過她,将她心裡的那座堡壘摧毀。
杜陌顔在冰上到處拍打着,她的神經已經被這莫名其妙而來的聲音擾亂。她雙眸氤氲着怒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雙手緊緊地攥着。大聲的咆哮着“是誰,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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