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不打開,打開,不打開……”
周自恒被他吵得心煩意亂:“你直接打開不就得了,這一路上都揪了好幾朵了,揪到不打開就說不算數,你這有什麼意義?”
“你懂什麼?”俞移山一本正經地道,“師尊留給我的錦囊,定是要承天意才能打開的,如今三個錦囊用了兩個,還剩下這一個,如今風平浪靜的,也沒什麼事兒,不打開我總是心癢癢……啊,打開!”
他興高采烈地将花瓣被揪光的、光秃秃的杆兒舉給周自恒看:“你看,是天意讓我打開的吧。”
周自恒側過頭去,不是很想理他。
俞移山取出了腰間的最後一個錦囊,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來。
始靈一死,阙陽山的封印便自動得解,如今嚴華真人正與瓊年一同重建阙陽山,兩人從山中出來之前忙得腳不沾地,收到冉毓的請柬,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出來。
周自恒見他打開錦囊後半晌沒吭聲,不禁狐疑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上邊寫了什麼?”
沒想到他回頭隻看見俞移山呆呆地低着頭,看着錦囊當中取出來的一封信,見他來問,手忙腳亂地把那信藏到了背後,臉卻可疑地紅了一大片,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沒……沒什麼。”
“莫名其妙。”周自恒低語了一句,轉頭決定不再理他了。
沒想到俞移山卻湊了過來,神神秘秘地說:“我師尊簡直就是一個老不正經……啊,待會兒見了阿陵和小九,你記得提醒我,把這個送給他倆一份。”
周自恒皺眉道:“到底是什麼?”
俞移山紅着臉笑眯眯地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能讓這慣不要臉的人臉紅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着兩人便已經走到了終歲山山門,站在山門處的是他八師弟何止,何止見了兩人便笑眯眯地道:“大師兄,俞師兄,掌門師兄已經等你們好久啦!”
俞移山笑着摸了摸他的頭:“自恒你的小師弟們真讨人喜歡師弟你叫什麼名字……”
周自恒冷着臉一把将他拽走,伸手捂住了他吱哇亂叫的嘴:“閉嘴。”
兩人往雲宮台上去,剛上去便遇上了不少熟人,俞移山左右逢源地四處打招呼,走了一會兒便看見江拂意和洛久安坐在旁邊一側的席前。
洛久安正在恭恭敬敬地倒茶:“師尊請。”
江拂意冷着臉道:“太苦。”
洛久安:“這回來得匆忙,弟子忘了随身攜帶您平日喝的茶葉,師尊将就一下。”
江拂意:“粗心。”
他突然又蹙起了眉,左右看了一番,修真界諸人估計大都知道他二人是誰,但隻敢遠遠地看着,不敢上前來:“為師傷了多久,為何現如今這些人都是生面孔了?”
洛久安便答道:“師尊實在是傷了好久好久,記不得也實屬正常。反正你我二人現如今已經歸隐,不再摻和修真界這些事了,不認得就不認得吧。”
江拂意輕點一下頭,半晌才十分别扭地說:“既然歸隐,你為何還喚我師尊?”
洛久安笑吟吟地道:“……拂意?”
被對方在腦袋上磕了一個茶杯子。
俞移山見了二人,便興緻勃勃地撲了過去,想是之前并沒有人來主動和二人打招呼,江拂意見他來,竟是防備地一愣:“你是?”
“漂亮師兄,我是阙陽山的,你不認識我了?”俞移山眨了眨眼睛,随後便開始同他東拉西扯地侃大山。周自恒走到滿頭是水的洛久安旁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當日他受始靈一劍,虧我救得及時才能保命不死,隻是醒來以後,他身上另一個自我便死了。”洛久安回頭苦笑了一聲,“現如今他幾乎把一切都忘了,隻記得我還是他徒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周自恒沉吟半晌,道:“如此也好。”
洛久安笑着答:“有什麼不好呢,太好了……”
兩人相對沉默,過了一會兒洛久安才拍拍他的肩膀道:“顧陵把恍惚寄存到靈願之島來了,我二人繼續在島上隐居,可能時不時會出來看看,有空帶着移山來尋我們吧。”
周自恒答道:“好。”
終歲山重建開宴,自然修真界各處人士都要來賣一個面子,雖說終歲山如今新任掌門年輕,但前不久那場大戰是誰犧牲了自己救了衆人的,大家可不敢忘記。
況且他師門之下,還有一位上神和一個魔頭,誰來找不痛快,簡直是找削。
冉毓換上了從前四位仙尊最愛穿的繁複白袍子,衣襟流轉間能看出隐隐的暗紋,正在神色穩重地跟旁人敬酒,喝罷了酒,才看見這邊站着的俞移山和周自恒,連忙撲了過來:“大師兄,俞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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